但凡是人,都是渴望着生命的,更何況,影三背叛了皇后,這件事情,可謂是至關重要之事,若是不及時稟報給皇后知道的話,那麼只怕他們所有人都有滅頂之災。
“你們回來!我……”見他們如此,影三瞠目欲裂地叫着,身形一動,便要追上去,只可惜,早已經準備在一旁的玉傾顏,又哪裡會給他離開的機會,再次幾根銀針彈出,精準地刺入他周身幾個大穴,便是連他的啞穴,也不曾遺漏。
一衆影衛聽得影三在最開始叫囔之後,便沒有再發出聲音,幾人回頭看去,便見流雲已然落身在他的身旁,一臉讚賞地對着他說了什麼。
而整個院子四周,卻是早已經弓箭手環伺,不等這些影衛飛身而出,那一根根早已經淬了毒的弓箭,便已然呼嘯而來。
“影三,你這個叛徒,主子一定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啊……”那個影衛一句話才說完,便身中一根箭矢,當下慘叫一聲,滿面猙獰地倒下。 www✿Tтkǎ n✿C O
甕中捉鱉是何等暢快之事,早已經埋伏已久的流雲等人,一根根羽箭彷彿是不要錢一般地朝着西涼皇后的影衛射去,不多時,便將她的人殺死了十之八九。
最後數人見此,紛紛不甘心地大吼出聲,一個個彷彿是不要命了一般地朝外衝去,在這般拼命的突圍之下,竟是讓他們打開了一個缺口,逃出了數人。
這數人皆是滿心慶幸,猩紅了的雙眼之中滿是慶幸與怨毒,心中皆是將影三的祖宗十八代都詛咒了個遍,恨不能將他們給拉出來鞭屍。
滿心慶幸的他們,卻是沒有發現,在目送了他們逃離之後,流雲以及隨後現身的拓跋慶眼中,計謀得逞的微笑。
“把他的啞穴解開吧!”在確定那些影衛都已然走遠了之後,流雲這纔開口說道。
玉傾顏早已經在確定了大局無礙之後,便已然自行退下。
雖說她和流雲之間不分彼此,但畢竟這裡還有拓跋慶在,且她還有着景王妃的頭銜在,是以,爲了不然流雲左右爲難,她自是不會主動插手西涼國的事情。
一旁的孟文海應聲而上,解開了影三的啞穴之後,便見他無比唾棄地淬了一聲之後,冷然喝道:“卑鄙,你們這些無恥之徒。”
聽到他的話,流雲冷笑一聲,開口說道:“若是論無恥你,誰人能夠比得過白玉霜?”
“不許你侮辱主子!”聞言,影三眸光冷沉地開口說道,對於他們來說,白玉霜便是如同窗前清霜一般的白月光,絕對不容許有人對其有任何的褻瀆。
“是否侮辱,想來你比我更加清楚。她這個位置是如何坐上去的,當初對我母后的所作所爲,可謂是喪心病狂都不足以形容,侮辱?呵呵,她也配?”思及往日的種種,流雲英俊不凡的容顏之上,帶上了刻骨銘心的恨意。
十年仇恨,已然深埋了太久,一旦得見天日,自是噴薄而出,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