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對於雬月和軒轅上祁提到的天軌組織,我是十分的好奇。但是問了半天硬是沒從他嘴裡面問出一根毛來。
實在是困得厲害,吃完烤肉串。直接倒牀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我睜開眼睛,看到自己周圍紅晃晃的,原來是外面的太陽光打到紅色的薄紗上面,然後又映襯到牀鋪上。紅紅的有些晃眼。揉了一下眼睛。雬月大概早就起牀了,旁邊的鋪蓋上都是涼涼的。
“雬月!”
喑啞着嗓子喊了一聲。撥開眼前的紅紗朝着屋子裡面撒了一眼,連個鬼影都沒有。
慢吞吞的穿衣起牀。扒拉了半天才從雬月的枕頭底下扒拉出一件乳白色的連衣裙。拎起來放到眼前瞅了瞅,還不錯。
把裙子套在身上,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算是把裙子後面的拉鍊給拉上了,往常的時候都是雬月幫我拉的。早知道他今天不幫我拉,就不穿這一件了,大概是穿連衣裙穿的,身上硬生生的急出一層汗來。
這房間裡面洗漱的東西一應俱全,還有現代式的衛生間,簡直是絕了。綜合了古代和現代的優點啊。
桌子上面已經擺好了早餐。現在卻還沒有心思吃,我打開了房門準備去找雬月,卻發現豔姬在門外守着。
這讓我想起在電視裡邊看到的,古代的大戶人家裡面,好像就經常會有下人或者侍衛守在外面。
不過,這個念頭放到豔姬身上似乎並不合適。
她依舊冷冷的,穿着一襲黑紗直直的站在門口,陽光照在她絕美的臉蛋上,煞是好看,跟先前穿紅色衣服的時候對比,似乎更加冷豔了。
“那個,雬月呢?”
我思忖了一下,有點小心的問道,豔姬往日裡對我的態度可不太好,雖然她現在是守在我的門外,不過也多半是雬月的意旨罷了。
“主上去辦要事,讓我在這裡守着你。”
她的語氣不冷不淡,不過我倒是已經習以爲常了,便哦了一聲,接着往外走。
“那雬月去哪了,你能帶我去見他嗎?”
走了兩步,我又迴轉身來問她,其實是心裡有些打鼓,猜測着多半豔姬是不會告訴我的,所以一開始沒有開口問,考慮再三,還是覺得問問看吧,反正她又不敢把我怎麼樣。
“可以。”
她語氣依舊冷冷的,但是,我能明顯看出來,不像先前一般,老是看不上我,嘲諷我的樣子,我也不管她,只要是不妨礙我做什麼事情,我不介意她經常冷着臉,就當是夏天的時候,避暑了。
我鼓鼓嘴,看着她,不知道她準備怎麼帶我去見雬月。
她直着身子走到我的前面,我趕緊跟上。
小路的前面是一個半圓形的拱門,穿過拱門,往左一拐,就看到有一個房間大開着,而雬月此時就在裡面站着。
我撇撇嘴,竟然這麼近,便朝着雬月走了過去。
雬月在幹什麼呢,看起來非常關注的樣子,我沒有打擾他,輕手輕腳的直接上前進了房間裡面,看了一眼,他正在專注看的東西。
雬月沒有看我,而是直接伸出了一隻手,將我攬到他的身邊。
我安靜的待在他的身邊,看着眼睛的景象。
其實,一進屋的時候,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吸引住了,那是一隻很可愛的白鴿,但是,跟平時的白鴿不一樣,它的身上散發着金光,那金光在它的前面像是形成了一層屏障一般,而此時,雬月所專注的事情就是拿出另一隻手在屏障上面寫字,他寫字的速度很慢,似乎是耗費了極大的力氣一般,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每每他寫了上去的字都會隨即消失掉。
而且在他的身上,我發覺他似乎是並沒有動用身上的靈氣,而只是憑着手在寫。
雬月此時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爲什麼會消失呢?”
狐疑的問了一句,伸手觸摸了一下正前方的金色的屏障,似乎是一層類似被繃緊了的薄膜一樣的東西,摸起來還有些彈性。
這個時候,雬月也放棄了嘗試。
看着他臉色不太好的樣子,我也沒敢多問,只是安靜的待在他的身邊。
一轉身,他就準備離開,那隻小白鴿也收回了身上的金色屏障,在地上蹦跳着,這個時候,看起來跟平常的鴿子似乎又沒有區別了,但是,它並沒有離開,仍然待在屋子裡面。
跟着雬月回到了房間。
“這就是軒轅上祁說的辦法!”
雬月忽然說道,像是在跟我解釋一般。
“辦法?就這個小信鴿嗎?”
我小聲嘟囔道,開始覺得這軒轅上祁是不是不太靠譜,拿這麼一個小信鴿來糊弄人
“這可不是普通的信鴿,這是天軌組織的信鴿,專門讓人給他們通風報信用的。”
又是天軌組織,到現在我對天軌組織一點的瞭解都沒有,這個天軌組織真的有這麼厲害嗎?即便是知道它厲害,那麼我們又憑什麼就覺得,它一定會幫助我們呢。
雬月大概是看出了我臉上的疑惑,嘴角微微揚了揚。
“來,你主動親爲夫一下,爲夫考慮給你普及一下知識。”
雬月伸出左半邊臉來對着我,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從我的角度看過去,他的側臉呈現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光潔的皮膚微微發出淡淡的柔光。
我是知道的,這是老狐狸管用的伎倆,不過考慮到能夠讓他給我普及知識,聽起來也算是比較划算了。
我嘟了嘟嘴,在他左側臉上不情不願的啄點了一下。
他順勢把我拉到懷裡面,仰躺在他的大腿上,看着他臉上帶着狐媚的笑意,低着頭看我,我一看就知道準沒好事,這死狐狸是絕對不會幹吃虧的事情的。
果不其然的,我還沒有來得及逃開,就慘遭了他的毒手,直到把我整個人弄的氣喘吁吁,渾身發軟,最後那死狐狸又好死不死的在我臉上“吧唧”留下一個響吻,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大概是覺得自己已經賺夠,死狐狸這才緩緩的輕啓朱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