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先去看看蘇溫柔的情況,我和雬月便待在客廳裡面坐到了沙發上面。
雬月此時身上的紫氣已經下去了,但是眼中卻被紫色充斥着。在先前的時候雬月的瞳孔是那種灰藍色的很好看,現在卻成了紫色的瞳孔。紫色中又隱隱的帶了一絲的紅,看着異常的妖冶。
他腿和胳膊都分別岔開的坐在沙發上,給人一種氣勢非常強大的感覺,雖然臉是對着我,但是。因爲他的整個眼睛都是紫色的一片。所以在我看來根本不覺得他看的是我。那種感覺非常的詭異,就像是一個空洞着眼眶看着你的人一般。
而在脖子裡面青筋爆出一般的黑色gui絡觸目驚心。在雬月的身上雖然先前的時候也一直會出現鬼絡。但是那個時候的鬼絡是平滑的細細的像是一種紋身一般,現在則不同。那一根根的鬼絡異常的粗壯突出於皮膚之上。似乎一不小心就要爆裂開來一般。
“雬月”
我嚥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這個我從未見過的雬月。
“嗯!”
他淺淺的應了一聲,聲音是我再熟悉不過的了。
“他已經快要入魔了”
突然傳來軒轅上祁的聲音,大概是看完了樓上的蘇溫柔之後才下的樓來。
扭頭看向軒轅上祁。“那現在怎麼辦?我……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雬月入魔。”
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心裡面也是感覺非常的痛。
“你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入魔嗎?”
軒轅上祁突然湊了過來,冷冷的看着我,被他嚇了一跳,我茫然的搖了搖頭我怎麼會知道雬月爲何會突然入魔。
但是,軒轅上祁爲什麼要突然這樣問我呢。難道這件事情我應該知道或者是跟我有什麼關係?
咒文?潘鬆的咒文。
“不會是因爲潘鬆的咒文吧?”
我失聲喊了出來。
驚恐的看着眼前的軒轅上祁。多麼希望他能夠否定我的猜測啊如果真是因爲自己害的雬月入了魔,我……我該怎麼對得起雬月,對得起小狐狸,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軒轅上祁點了點頭,當看到他點頭的時候,我的腦海中涌出一種非常難受的感覺。
“真的嗎?可是我……”
“你無須自責,如果不是你在那個時候讓塗山狐狸入魔的話,恐怕他現在已經被孟嬌陽給殺死了,所以雖然你讓他入了魔但也相當於間接的救了雬月的命。”
是這樣嗎?想到雬月在從我的身後飛出去之前說的讓我照顧好自己和小狐狸,似乎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報了必死的決心了。
但是,不管原因是什麼過程是什麼,我只想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雬月沒有受傷沒有入魔跟先前一模一樣的雬月。
“軒轅上祁我求求你了,你幫幫我和雬月吧,只要你能幫他抑制住體內的魔性,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幾乎是用近乎祈求的語氣求着軒轅上祁,我希望他能幫幫雬月,如果可以的話,即便是要了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身後一陣涼氣,原來是雬月已經坐到了我的身邊,他用胳膊輕輕將我攬起來,又轉過我的腦袋,將我臉上的淚給擦乾淨。
“小胖妞,你不要擔心,事情還沒有到你想的那種程度,所有的事情還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你放心吧。”
他一邊說着一邊將我輕輕的按在了他的懷中。
但是,我心裡只當他是在安慰我,哪裡肯信。
軒轅上祁從冰箱裡面拿出三瓶水,給我們一人一瓶,他自己也擰了一瓶咕咚咕咚的喝下去。
只看了一眼,我發現原來在我們面前坐着的軒轅上祁也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霸道,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頭上的頭髮也有些毛躁,看起來十分的狼狽,這可不像是平常的軒轅上祁,他們兩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着我。
“莫瑤,你知道孟嬌陽爲什麼對你恨之入骨嗎?”
軒轅上祁喝了幾口水之後才問道,
茫然的搖了搖頭,孟嬌陽原本跟我是舍友兼閨蜜,就連她的爸爸孟叔叔都跟我爸爸是好朋友,當然了這些都是在她開始害我之前,從來沒有發生任何的不好的糾葛,即便是偶爾有些小矛盾也都是雞毛蒜皮的事情。
這何來的恨之入骨啊。
軒轅上祁看了一眼旁邊的雬月,雬月似乎並沒有出聲阻止,他才接着說道,“上一世的時候,你曾經讓他們家全族滅門。”
上世?全族滅門?
打了一個寒戰,可是上一世的事情我根本一定都不知道,更被說滅門的事情了。我看了一眼旁邊的雬月,他正緊緊的閉着雙眼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情但是那一絲痛苦的神情也只是一閃而過,接着便沒有了,快的就好似是我看錯了一般。
“可是,我連上世的事情一定點都不知道啊。”茫茫然然的說道,他孟嬌陽又是怎麼知道呢,可是即便是知道這孟嬌陽又怎麼可能從一個凡胎rou體體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那麼厲害的人物。
“她背後有我們不知道的人,這幾日我和塗山雬月都在聯手解決這件事情,但是還沒有結果。”
軒轅上祁說到這裡,臉上似乎是露出了一絲疲憊的神色。
“那雬月現在身上的魔性呢?”
對他們調查的事情不是那麼的感興趣,只想知道雬月身上的魔性到底要怎麼祛除。
“方法倒是有一個,只是比較難。”
軒轅上祁冷冷的開口說道。
“好了,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塗山雬月忽然冷冷的開口說道,聲音裡面還帶着一絲絲的蘊怒似乎是在怪軒轅上祁多管閒事一般。
軒轅上祁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道,“我只說我該說的,剩下的你們做不做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
我迫不及待的點點頭,只要能夠阻止雬月入魔,即便是拼了命我也會去做的。
“我說的這個人你應該認識,但是我所說的難度並不是你要怎麼樣,而是完全取決於此人願不願意,如果她不願意的話那誰出面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