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弟是專門行醫的龍婆。給這個孩子醫治了一下,雖然說他的魂不會墮入幽冥地獄。不過……”龍婆艾臉色微微一變,嘆息了一聲。“不過能不能真的挺過來。得看今天晚上了。如果你真的關心他的話,不妨在這裡爲他守夜。”
“好的。”我再次行禮感謝。
他笑了笑:“阿yaya,你真是個心善的孩子。梵天會保佑你的。這孩子似乎自幼就十分孤苦,若有人陪着他。魂魄會更加的堅強,興許能度過這次的難關呢。”
“不是的。我……我並沒有您想的那麼好。我盡力而爲守着他。”我實在是覺得自己承受不起龍婆艾的誇讚。
像我這種人,又自私又怕死。
梵天沒有懲罰我就不錯了,還保佑我。那簡直是異想天開。
我願意守護這個驅魔人少年,主要還是因爲他救了我。要是換了別人我根本就懶得搭理。龍婆艾走了,留下幾根線香。讓我在少年身邊點着。
最好不要讓兩根線香點燃的時間出現間隔,也就是一根還未燃盡。第二根就必須點燃。等熄滅了再點燃。就來不及了。
否則這就對他不利。
又讓我最好可以在他出汗的時候。能幫他擦一擦汗。
我依言照做了,那少年昏迷了一會兒,就開始進入渾渾噩噩的半睡半醒的狀態。不過他張嘴夢魘的時候,說的都是異族語言,一個字我都聽不懂。
只能幫他擦擦額頭還有脖子那些沒有被繃帶包裹的地方的汗,正擦着,他忽然睜開了一隻眼睛,“怎麼……怎麼是你,懷着食物的女人……我們這是一起到了幽冥地獄嗎?”
“你還在叫我懷了食物的女人,我叫莫瑤,是雬月把你從河裡撈上來的。”我的手腕一抽,就從他的手中掙脫開來。
他緩緩的張嘴,“莫瑤?這個……名字挺好聽的,我叫東方青冥,怎麼樣?這個名字……咳咳咳……是不是很酷炫啊?”
“好了好了,東方青冥,你快閉上眼睛休息吧。都這樣了,還那麼多話。”我看他話說個不停,有些不耐煩了。
又看到香點完了,立刻又點燃了一根。
東方青冥這次掉進河裡,絕對是吃了大虧了,身子虛弱極了。
翻着白眼,就又昏沉過去。
我看他大量出汗,不免手忙腳亂的給他擦汗,身體卻被人從後面輕輕環住了,“小胖妞,你爲什麼不理我?”
雬月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把玩着我脖子上的九尾狐牌,有些撒嬌一般的魅惑道。
我差點就被他迷的有些暈乎乎了,有些依賴的依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我要照顧東方青冥,他必須熬過今天晚上。”
“才這麼一會兒,就東方青冥的叫上了。我不管,我也要你照顧。”他抓住我手握汗巾的那隻手的手腕,下巴緊緊的靠在我的肩上。
我有些無奈,“你怎麼會需要照顧呢?”
“我……我冷,你難道不知道嗎?寺廟對我的身體不好,大和尚對着我念經,對於靈體來說也會很傷。”他小聲的撒嬌着,冰涼的氣息吐在我的耳垂上。
這般模樣,和以前那副狂拽酷炫的樣子,差距真的好大啊。
我都有些適應不了了,只得先推開他,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遞給他,說道:“那你……那你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吧,這樣就沒那麼冷了。”
不得不說雬月的身材,真是好的逆天。
要不是這裡是莊嚴無比的寺廟,我可能會忍受不住誘惑,伸手摸一摸他那肌肉線條分明的胸口。
那身衣服,被他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
他眉眼間依舊帶着深深的魅惑力,用指尖由上而下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脣瓣,“我還是覺得冷呢,很不舒服,頭也很暈。”
他這個媚入骨髓的樣子,哪裡像是頭疼不舒服的樣子。
我懶得拆穿他,只能說:“你還有哪兒不舒服,我找龍婆艾幫你看看吧?”
他將我擁入懷中,脣瓣更是肆無忌憚的抿上了我的耳垂,曖昧的說道:“龍婆艾幫不了我,我身體裡的陰氣不足。你讓我吸一口你的陽氣,好不好?這樣……我被佛法傷到的部分,就能得到修復。”
“你……你要吸我的陽氣?雬月,你不會是想把我的陽氣吸乾吧?”我有些緊張,腦子裡想到的是倩女幽魂裡的情節。
被一隻鬼吸走嘴裡的陽氣,那會沒命的吧啊。
他還在小聲的誘惑我,“不會的,我怎麼捨得。我的小胖妞,我真的好難受,胸悶氣短……”
“好吧。”我一心軟,就答應了。
話音才落,我就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得到了我的許可,立刻將我撲倒在地欺身而上,先用下巴撩撥一樣的和我的下巴緊貼在一起,“小胖妞,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在他的眼底深處,似乎熊熊燃燒了火焰一樣的東西,把人焚盡了一般。
“咱們可說好了,只是一口啊。”我看他的眼神狂熱的恐怖,連忙用手堵住了他的嘴,眼中有一絲懼意。
他卻推開了我的手,狂亂的襲來。
舌尖挑開我的牙齒,深深的允吸着,霸道的撩撥着我。
手似乎也不規矩,伸進了我的衣內。
我心頭害怕又緊張,用力的推搡了幾下,他的胸口。
這傢伙的胸肌簡直就是花崗岩做的,又硬又冷的,怎麼推也都推不開。想要命令他坐下,卻怎麼也張不開嘴。
整個人都有些暈眩了,只覺得身體裡的氣力被一點點抽乾。
他的吻深沉的如同黑洞一樣,彷彿沒有盡頭,更無法自拔。
手指頭忍不住攥緊了,他身後的衣料,身子不受控制的戰慄起來。
他故意將我所有都掠奪一空了,令我如同爛泥一般渾身癱軟在他身上,才意猶未盡的將脣移開了我的嘴,“小胖妞,替我把小狐狸生下來吧,好不好?”
要生下小狐狸嗎?
微微一猶豫,肩頭的帶這牙印的地方,就開始微微有些滾燙了。
我伸手想要觸摸,他的脣卻是輕柔的落了下來,肩頭滾燙的刺痛感慢慢的就消失了。他的脣卻未立刻移開,我知道他是捨不得我疼了。
我也不全然是白眼狼,感受不到他的好意和眷戀。
可是生不生小狐狸,我從沒考慮過。
我沒想過要傷害他,可是我更沒想過,要把陰胎生下來。
“我……我有點害怕……雬月,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我抱住了他,有些手足無措,我並不是那種能夠獨當一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