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遙好像沒有看見女人刻意的躲避。還是端着那副虛假的面孔。
呵,有求於自己罷了,一會兒,他就要將這個女人佔爲己有。
“原總,是這樣的,我來是想要……”
“茶總真是心急,一上來就談公事,也太不懂人情了吧。”
“來,茶總,我們先喝一杯。”
原遙遞給茶千桉一杯酒。
茶千桉看着那杯酒,遲遲沒有接過來。
這杯酒,還不知道里面摻雜了什麼。
原遙自是看見了女人眼中的戒備。
他笑了笑,說道:“茶總這還是請放心我原某再不濟,還不至於在這裡下藥。”
他原遙,雖然是沒有原則,可是對於女人這方面,他還是很有原則的。
他只享受那種將一個人的希望徹底撕碎,看着她,跟自己一起,掉落深淵,無法掙扎的快感。
茶千桉看着原遙此刻坦蕩的眼神,猶豫片刻,就端起酒杯喝了。
應該沒什麼事。
原遙看着茶千桉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因爲喝的有些急,有些酒就順着嘴角滑落到精緻的鎖骨上。
真是誘人。
原遙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升出一道火熱來。
“像茶小姐這樣的絕世女子,就應該被保護在城堡裡的,而不是出來拋頭露面。”
“看到茶小姐這樣,我原某,還真是心疼。”
說着,他的手就像茶千桉摸過來。
茶千桉不着痕跡的躲過原遙的手,淡淡的開口說道:“多謝原總好意,只是我是樊熙玄的妻子,本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原遙看着茶千桉堅定的眼神,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微笑:“樊熙玄現在的處境,應該就不用我來提醒茶小姐了吧,我勸你還是儘早看開,另覓良人啊。”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茶千桉一眼。
茶千桉只當是沒有看見他眼中的深意,聲音認真起來:“您也知道,樊氏的底子很厚,現在的危機只是一時的,只要您這回幫助了樊氏,等到以後,我們給您雙倍的好處。”
原遙聽完茶千桉的話,只像是聽見了什麼驚世的笑話一樣。
“茶小姐依舊是這麼的單純,你以爲,樊熙玄還能翻身嗎,他已經完了。”
說着,就欺身向茶千桉靠了過去。
茶千桉還沉浸在他輕視樊熙玄的憤怒中。
一擡眼,就看見了男人越來越近的身體。
茶千桉頓時慌亂了,她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大膽,絲毫不顧及。
“我警告你,我已經通知了樊熙玄過來,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兒。”
男人怎麼會沒有看見她慌亂的眼神,嘴角yin邪的笑容越來越大,手也不老實的撫摸上去。
“別說他樊熙玄不來,就算是他來了,你以爲,我會怕嗎?”
原遙早就已經買通了整個夜總會的人,他今天是打定心思也要得到茶千桉。
到這時,茶千桉纔是真正的開始害怕了。
他既然敢這麼肯定,怕是早就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把握。
她突然想起來,自己自從進入到包間裡,就沒有看見過服務員,外面也是安靜的可怕。
茶千桉趁原遙不注意,狠狠的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向門口跑去。
該死。
茶千桉看着已經被鎖死的門,回頭看着一件一件的脫着衣服,滿臉邪笑的向自己走來的男人。
慢慢的後退,直到背部抵死在門板上。
茶千桉現在的心裡面,滿是絕望。
樊熙玄,救我……
這時站在門口的助理,着急的來回走動。
自己剛纔在茶千桉一進入那個包廂,就被趕了出來。
一個小時,她就那樣等在門口。
總裁還沒有出來。
她向裡面張望着,發現平日裡車水馬龍,人煙複雜的場所,今日竟是出奇的安靜。
她問了一個恰巧走出來的工作人員。
才知道今天原遙將整個夜總會都包了。
頓時,她就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被凍住了。
他們今天是鑽進了原遙精心設計的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