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購員驚訝的看着唐夕,疑惑的問道,“小姐,您都不試一下嗎?”
唐夕微笑,看了一眼她手上的鞋子,“這雙鞋子,你們全部都是出的235的,只有235的腳能穿,我不用試了。”
“這您都知道啊?”導購員心想這位肯定是以爲很了不起的人物,因爲這雙鞋子雖然已經下發到全球的各個分店了,但是並沒有發佈,而是要等到明年時裝週的時候拿出來的,但是這位小姐,居然連這雙鞋子到店了,而且就連鞋子是多少號的都知道!
唐夕笑着讓導購直接把鞋子裝起來,她當然知道這雙鞋子是235號的,因爲作爲那個人的繆斯,那人說了,這雙鞋子是爲她而生,所以就按照她的尺碼來做,誰有緣誰就穿,正好她和蕭柔的腳都是穿235的鞋子。
兩個導購輕輕鬆鬆銷售了幾萬元出去,臉上都帶着笑容,沒行到這麼順利的就銷售了三雙鞋子出去,唐夕也買到了自己想買的鞋子,心情非常好。
歡樂的和楊靜嫺回家了。
她們剛走,那家店鋪又迎來了幾位客人,這次進來的客人更是讓兩位導購尖叫連連,兩個導購帶上自己最好看的笑容走上前和來人打招呼,“蕭小姐,您好,歡迎光臨。”
蕭妗寧面容溫和的對兩人笑了笑,“我聽說你們店裡面來了一雙新鞋子,所以過來看看,可以拿過來給我看看嗎?”
店員面露難色,“這????”
蕭妗寧看到店員的態度,嘴角的笑意逐漸收了起來,但是聲音還是那樣柔和,“怎麼了?不方便嗎?”
這雙鞋子特別的神秘,聽說是的設計師專門爲唐夕設計的,只是一直沒有曝光,而且這雙鞋子只有銷量前三十的店鋪纔有,她查了一下,發現A市就有一家銷量前三十的店鋪,所以特意下了一個通告就趕過來了。
可是沒想到這導購,這麼不識趣?
導購抱歉的笑了笑,臉上帶着爲難,“不是,而是這雙鞋子,我們剛剛已經賣出去了,就在您進來前面十分鐘,有兩位女士進來買走了那雙鞋子。”
“你們這裡的鞋子不是隻賣給會員嗎?而且必須是年消費上百萬的會員,你隨隨便便就賣給別人了,你們公司的人知道嗎?”說話的是姚妗寧的助理姚娜。
店員心中雖然很不喜歡小娜的語氣,但還是面帶微笑的解釋道,“是的,我們的確是賣給在本店每年消費一百萬以上的會員的,很抱歉蕭小姐讓您白跑一趟了,我們店裡面也到貨了很多新品,雖然不是那款TX限量,但是我相信您也會滿意的,請問您看一下嗎?”
蕭妗寧聽說自己要的都已經被買了,面上也興致缺缺,她看都沒有看店員一眼,轉身直接走了。
姚娜臨走之前還惡狠狠的瞪了兩個店員一眼。
兩個店員被瞪這一眼,之前對蕭妗寧那種喜愛之心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是說什麼國民女神,很親民呢!全是裝出來的,真相把她剛剛的事情捅到微博上面去,讓她的那些粉絲好好地看看她們的女神到底是什麼樣的!”
“算了,我們那樣做了的話,最後倒黴的是我們,那些人,總有一天,她的粉絲會發現她的真面目的。”
“最討厭的就是她的那個助理了,以爲自己是誰啊!”
唐夕根本不知道自己拿走的那雙鞋子其實蕭妗寧今天也盯上了,而是每天堅持自己的鍛鍊,然後陪着楊靜嫺弄弄花園裡面的花花草草,
很快就過去了十天,也到了唐夕最期待的時候,她要重新去上高中了???
雖然覺得有點丟臉,但是還好的是,自我介紹不用介紹年齡,而蕭柔自己的身材,就是一個十足的小學生身材,她這些天天天使用008調製的煥膚神仙水系列的套裝,皮膚也變的好多了,看上去又嫩又水靈,十足的就是一箇中學生啊!
一號一大早,蕭灑又把唐夕攔着打量了半天,問自己身邊站着的蕭景,“嘿,你說這丫頭的臉是不是變的太快了?一個月之前還是一個小黑人兒,那天回來就養的乾乾淨淨的,一點都不像非洲回來的,現在越看越水靈啊,感覺這臉都可以捏出水來了。”
“呵呵???”唐夕無力的笑了兩聲,非常鄭重的糾正蕭灑,“二哥,容我提醒你一下,我在W市的山區長大,不是在非洲。”
蕭灑傲嬌的哼了一聲,“黑成那樣子, 一看就是非洲回來的。”
蕭景點頭非常贊成蕭灑那句話,然後又接着說道,“不過現在你越看越像我們家的人,顏值在線。”
唐夕哭笑不得的看着兩兄弟,“請問,二哥、三哥你們可以讓過去吃飯嗎?我報到要遲到了。。”
蕭弘曆站在飯廳看着三兄妹如此融洽,笑着說道,“別鬧了,快過來吃飯,吃完飯該上班的去上班,小柔一會兒還要去報道呢!”
蕭遙看着兄弟二人那賊樣,哼了一聲,冷漠的說道,“今天我沒事,我送小柔過去報道吧。”
唐夕:“??????”呵呵,大哥真不用的,和你一起去報道,我覺得壓抑啊!
“滾哦,又想趁我們不在和小柔柔套近乎是吧!”蕭灑學着蕭遙的樣子哼了一聲,“小爺我今天也沒事,我帶小柔去報道!”
“霍!”蕭景立刻加入大戰中,“你們兩個把我當死人哦!我今天休假,我帶小柔過去報道!你們誰敢和我爭,單挑啊!”
“你們確定要單挑嗎?”蕭遙眼裡閃過一絲冷光,輕飄飄的看了蕭灑和蕭景一眼。
“咳咳???”蕭景握着拳頭咳嗽了一聲,眼裡閃過一絲閃躲,“我的意思是說,其實我們三兄弟可以親自帶小柔柔過去報道嘛,這樣才顯得我們幾兄妹感情好啊。”
唐夕默默地走到餐桌旁邊拿起一根油條泡在豆漿裡面吃了起來。
算了,她還是先吃飯吧。
蕭弘曆也拿着一塊麪包喝着牛奶坐在一邊看戲,時不時的還偏頭問唐夕,“柔柔,你覺得這場戰爭誰勝誰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