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跟他們說了老白,老白當年也是靠這個被破格錄入刑警隊的,當年他想進刑警隊,但是體力體力不行,體
顧晚笙聽着,覺得有些不敢相信,老白平時在所有人裡是最不起眼的,又不愛說話,也沒有什麼出色的表現。她還曾經奇怪過,老白是怎麼考入刑警的,原來他是屬於那種獨闢蹊徑型啊!
“你們可不知道啊,老白在這方面簡直一個就是個天才啊,演什麼像什麼,大夥兒都說,我們欠老白一個影帝。”陸飛眉飛色舞的說道,“去年局裡要抓一個躲在精神病院裡的一個醫生,那個醫生專門偷切病人的腎拿去賣的,老白裝瘋賣傻混進去,在裡面整整呆了一個星期,都沒有人發現,也是他將兇手找出來,才破了那個案子!”
被陸飛這麼一說,顧晚笙想起那個身材瘦小,沉默寡言,在組裡最不起眼的人。
“嗯?”
陸飛一拍大腿,大喜道:“有啊,怎麼沒有,就是老白啊!”
“你手底下有沒有在這方面比較擅長的。”慕北尋道。
“我們可以找人去假扮啊!”顧晚笙道,慕北尋也看向陸飛。
“對啊!”陸飛一拍大腿,欣喜道,下一秒又爲難起來,“主意好是好,但是我們去哪兒找合適的人選,誰會肯承認自己好色啊,就算有,我們也不能讓那個人去冒險啊!”
慕北尋晃了晃指揮棒,道:“兇手不是針對好色的乞丐嗎?那我們可以利用一個好色的乞丐把兇手引出來。”
“哦?怎麼說?”陸飛上一秒還在不正經,下一秒頓時就一臉認真的看着白板。
慕北尋慵懶的坐在單人沙發,翹起二郎腿,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起指揮棒指了指兩個死者的照片,道:“從兇手選擇作案對象的標準來看,兇手很有可能之前受到過乞丐的侵害,在心理上造成了嚴重的傷害,纔會一直挑那些比較好色的乞丐下手,我們也可以利用兇手的這一特徵這下手。”
顧晚笙哭笑不得的扶額,這能把胡說八道的歪道理說得理直氣壯的人,就只有陸飛了。
陸飛毫不介意的攤手,理直氣壯道:“臉皮厚有什麼不好,在我老家有一句話,叫臉皮厚,活夠夠,臉皮厚才能長壽我跟你說!”他哈哈直笑。
顧晚笙抿着嘴笑了笑,開玩笑道:“陸隊我發現,你臉皮挺厚的。”
“哎喲,慕教授,這不是人多熱鬧一點嘛,而且還可以討論一下案子,多好啊是不是!”陸飛厚臉皮的說道,慕北尋淡淡的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慕北尋看了一眼陸飛,涼涼道:“陸大隊長,你是沒有自己的辦公室麼,怎麼老往我們這兒跑?”
顧晚笙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道:“好吧好吧,我說不過你。”
陸飛理所當然的攤手道:“我說的是實話啊,人在還沒包成繭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用保鮮膜包起來也不可能活過來,人死了不就是要去投胎嗎,那不是破繭投胎是什麼?”
顧晚笙噗嗤一聲找出來,無語道:“陸隊,這是很嚴肅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開玩笑。”
陸飛笑了着擺擺手:“欸,這哪是破繭重生,破繭的時候人早就死了。頂多就是破繭投胎。”
“把屍體像是包裹成蠶繭一樣,難道是破繭重生的意思?”顧晚笙趁着下巴,看着照片困惑道。
顧晚笙看着照片上死者的屍體和各個部位的特寫,看的出兇手真的很憎恨乞丐,不過有一點大夥兒到現在都不明白,兇手在把人殺了之後,爲什麼還要用保鮮膜將屍體包裹起來呢?這其中到底是什麼含義?
專案組將兇手的截圖打印出來,打算進行地毯式的柔弱,兇手的作案地點,作案時間都無法確定,所以現在找人也相當於大海撈針。
專案組現在已經有了兇手目前最清晰的照片了,在這兩次案發地點附近發現的兇手錄像裡,專案組確定了兇手的基本外貌特徵,兇手穿着一件紅色的包臀緊身裙,腳下穿着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一頭栗色的大波浪捲髮,手上拿着一個黑色的水桶包,身高大約在175~170之間,只不過她臉上帶着一個口罩,看不清楚面貌。
——
他背地裡已經在着手叫人調查當年的事了,現在就現在就只差一個契機,讓他能將當年的人揪出來而已了。
慕北尋已經打算好了,等他將當年車禍的真相找出來後,他就向顧晚笙告白。
現在想想,他當時改變主意是對的。
他原本沒打算一開始就找助理,因爲他也不確定他會在這裡待多久,或許連一個月都沒有,只是在看到顧晚笙的瞬間,改變了主意。
他剛走進會議室,就看到了坐在最角落裡的顧晚笙,看着她從一開始的好奇,到後來的尷尬然後低下頭,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
第二天,當慕北尋走進會議室的時候。他感覺他做了一個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那就是答應了江源警察局的邀請。
想起顧晚笙拉着行李箱往他反方向的804走去,心裡有安定了一些,還好,人住在他隔壁,來日方長,慢慢來。
慕北尋扶額,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卻搞了一個這麼大的烏龍,自己差點還把人送進警察局,omg!
這不就是白天在taxi上遇到的女流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