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郡主見他沒有說話反駁自己,冷冷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離開了此處。戰天寶冷冷看着清韻郡主離開的背影,嘴裡嘟囔道:“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破了相的醜八怪麼!還真以爲自己還是白天鵝啊!切!”
戰天爵與雲拂曉二人瞧着這二人的不歡而散,起身離開了花園。清韻郡主的話句句直戳戰天寶的內心,想必戰天寶此時已經恨不得將清韻郡主給打一頓。
不過戰天寶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他也算是遇到比他更加性子驕縱之人。
臨近傍晚的時候,戰天爵送雲拂曉上了馬車,他輕聲在雲拂曉耳畔前道:“丫頭,別忘了。晚上等着爺。”
“好。”雲拂曉點點頭。
馬車緩緩行駛着,綠荷綠安在馬車上默不作聲,明明是姐妹,卻如同陌生人一般。
雲拂曉坐在她們中央,與她們一同沉默着。不知綠荷是不是有心想要打破這沉默,她輕聲咳嗽了一聲,坐到雲拂曉跟前嬉笑着問道:“雲小姐,剛剛你與世子殿下在說些什麼?”
“沒什麼,只是道別罷了。”雲拂曉微微一笑,輕聲回答道。
“綠荷,不關你的事情你別多問。”綠安提點道。
綠荷今日在慶國公府可算是有些丟了商人的臉面,在婉寧長公主跟前急於表現不說,與京城官宦千金的交流中處處透露着錢臭味。
她對千金們的首飾評頭論足,好生說道了一番。
她原本認爲,這些千金會佩服她,卻沒意識到人家只是當她是個土包子,不願搭理她罷了。
長陽離京城雖近,但好歹也有些距離,綠荷常年在淮府,自然不清楚京城的潮流。評論京城千金的梳妝打扮,這不是活生生的引人發笑麼。
綠安雖無心想搭理綠荷,可總不能讓她丟了淮府的臉面。她有心提點幾句,綠荷卻當她的話是耳旁風,直接將綠安諷刺了一頓。
綠安在綠荷這兒受了氣,也不再管綠荷什麼。但是剛纔,她的眼神一直直勾勾的望着戰天爵,甚至恨不得將耳根子貼到戰天爵與雲拂曉二人跟前,聽她們二人在說些什麼。
這個動作讓綠安感到無比的羞恥,但綠荷哪裡會管她的感受。如今被綠安教訓了這麼一句,綠荷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姐姐,我與雲小姐說話,你插什麼嘴?我就好奇的問問罷了,難道這個你也要管麼?”綠荷冷哼一聲,開口道。
“綠荷,你今日不覺得你太過火了麼?馬上就要到選秀的日子了,你不好好學規矩不說,反倒在衆人跟前露出坐井觀天的姿態,你不覺得很是丟臉麼?”
“姐姐,我瞧着你就是在妒忌我,你倒是好好與我說說,我有什麼丟臉的,”綠荷冷哼一聲。
她與綠安這水火不容的模樣雲拂曉之前早就見識過了,所以她也用不着再掩飾,索性破罐子破摔。
“關於規矩一事,我學不學都不要緊的,反正啊我肯定能被選入宮中,倒是姐姐,你可要好好學學纔是,別丟了咱們淮府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