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不會喝酒,儘量別喝,”戰天爵道。
他雖然不知雲拂曉的酒量如何,但一個深閨丫頭,酒量能好到哪裡去,若是喝多了身子不適,那該如何是好。
雲拂曉有些無奈,她的酒量在前世卻是極好的。
她身在青樓,身不由己,常常要如此這般飲酒,對於酒量而言,雲拂曉不輸任何人。但是今生她卻少有飲酒,除了應酬之外她滴酒不沾。
酒對她而言並不是什麼好物。
但是今日不一樣,今日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雲拂曉心頭自然是高興的,她一把奪過戰天爵手中的酒杯,道:“誰說我不會喝酒的,今兒個高興,自然要喝開心纔是。”
雲拂曉說着給自己倒了一——秦朗此時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他嘲諷的看了戰天爵一眼:“老哥你不是吧,連嫂子會不會喝酒都不知道。嫂子說了,她能喝的。”
戰天爵幽深的雙眼回神瞪了秦朗一眼,秦朗頓時不再說話,低下了頭打了一個寒顫。
“對了,”太子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知阿爵你聽說了沒有,禮官前兩日向父皇提出了讓二弟復位一事。”
“自然是聽說了,”戰天爵點點頭,這裡的人都不是外人,太子自然可以開懷暢言,戰天爵的冷哼一聲,“爺正想着問你這事,不知皇上是否答應了此事?”
“自然是沒有答應的。”太子道,雖然沒有答應,但是皇上已經決定讓二皇子出席祭天。
太子心中雖有怨言但也不敢多說什麼,他上次罰跪,如今腿還有些微微痠痛。若是他再向皇上進言,恐怕皇上會暴怒。
太子想着,淡淡的嘆息一聲。
“但是這件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如今二皇子親王之位是恢復不了,證明皇上心頭還是有所忌憚此事,我們還有機會。”
“二皇子這性子貪婪無度,又**,真不知曉皇上如此寵愛他是做什麼,”秦朗聽着二人的談話嘆息一聲,“難道這些年來他還沒有看透二皇子的真面目麼?”
“你好意思說別人貪婪無度又**?”戰天爵挑眉,看向秦朗。
秦朗朝着戰天爵吃牙咧嘴:“你奶奶的,老子什麼時候當街搶過民女?老子什麼時候在府中夜夜笙歌。老子雖喜歡女人,但從不會強取豪奪。老子這叫做君子愛女,取之有道。”
“說白了就是個色狼。”戰盈盈補了一刀,秦朗頓時有些啞口無言。
衆人正在說着,突然聽到遠處傳來打鬧聲,衆人隨之望了過去,只見那單冰很是狼狽的跑入他們的視線之中。
她的身上溼漉漉的,一不小心跌落到了地上。雲拂曉瞧見單冰,眉頭順勢擰了起來。緊接着一手握銀鞭的女子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雲拂曉朝着那人望去,這女子正是藍慧。
藍慧意氣風發的站在單冰身前,她一甩手中的銀鞭子,朝着地上狠狠一甩,那鞭子的脆響在單冰腳跟前響了起來,嚇得單冰身子一抖。
“這是給你的教訓,若是再敢犯我,可不就是吃鞭子這麼簡單了!”藍慧道,單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藍慧收了鞭子,不再理會單冰,正想離去時卻被雲拂曉給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