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沒聽見他剛纔說什麼?他可是在爺跟前叫囂着要娶你,爺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如何了得。”戰天爵道。
雲拂曉嘆息一聲,戰天爵這人真是夠幼稚,連小孩子的戲言他也要去聽。一旁的綠安看着二人“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妹妹,你與世子爺的感情真好。”
“姐姐,你沒事麼?”雲拂曉走到綠安跟前問道。綠安搖搖頭:“我沒事,被一個小奶孩踢了一腳能有多大的事情。倒是妹妹手上這傷,世子爺還是帶着妹妹先去一下太醫院吧。”
戰天爵點點頭,與綠安道別後,戰天爵領着雲拂曉去往了太醫院內。元恩大師如今在太醫院內長住,在沒有治療好那些妃子前,他如何走得開。
他正配着藥呢,就聽見門外傳來戰天爵的嚷嚷聲:“元恩。”
元恩大師連忙放下手中的小秤子,走盜了雲拂曉與戰天爵跟前:“可有消息了?”他問的自然是戰天爵那絕子湯藥的情況。戰天爵嘆息一聲,他牽着雲拂曉走到元恩大師跟前:“你先幫她包紮一下手上的傷口,剛剛的事情爺慢慢給你說。”
元恩大師瞧了一眼雲拂曉手上包着的絹布,點點頭。他讓雲拂曉坐在案几前,拿了創傷藥走了過來。
“你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吧?”處理好了雲拂曉手上的傷口,元恩大師開口問道。戰天爵點點頭,他坐到元恩大師身邊輕聲嘆息了一聲:“皇上並沒有懲罰寧貴妃,寧貴妃讓兩個丫鬟爲自己背了鍋,那兩個丫鬟雖然被皇上處死,但寧貴妃只被皇上關入佛堂一月。”
“只是這樣?”元恩大師眉目中已經有了憤怒。皇上就算寵愛寧貴妃竟然能寵愛到這個地步,令人乍舌。戰天爵嘆惋一聲點點頭:“對,就是這樣。”
“沒想到寧貴妃竟然如此得皇上寵愛,真是令人想不到。”元恩大師說着嘆息一聲,“不過也罷,想必這次之後那女人也不會再敢隨隨便便傷害到寢宮其他妃子,至少有的妃子身子還能治好。”
“麻煩你了。”戰天爵道。
“此事有何麻煩,本就是老衲拜託你的。說起來老衲還要感謝你纔是。”元恩大師輕聲笑道。戰天爵聞言輕笑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送雲拂曉回尚書府時,戰天爵心頭也有些發悶,雲拂曉理解他,本來嘛,他爲這件事辛辛苦苦了這麼些日子,卻被皇上幾句話輕而易舉的打發了去,戰天爵心頭不爽雲拂曉也是能理解。
“天爵,你別多想了,這件事至少也是好事,綠安姐姐日後不用再服用那湯藥。皇上雖然向着寧貴妃,但這件事後總歸還是會有嫌隙。”
“你說的話爺都明白,只是想到這些爺心頭還是有些不快。”戰天爵道。
“有什麼不快的,想必鬱悶的是寧貴妃與二皇子纔是。雪兒當初走時給二皇子寫了一封書信,裡面雖然抒寫的盡是對二皇子的不捨,但其中隱晦了夾雜了寧貴妃的暗算。
想必二皇子看了那書信對寧貴妃也是有些想法的。現在至少皇上不像以前那般毫無理由的信任二皇子,咱們做的這些還是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