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倒是我想還給你,”雲拂曉掩嘴笑了笑,她故意走到戰天寶跟前,“二弟怎麼說也是你的夫君,別讓他如此難堪,如你的下人一般。若是被旁人瞧見了,還以爲你是什麼母夜叉呢。”
雲拂曉這話就是爲了激怒清韻郡主,清韻郡主本就是容易動怒之人,她揚手一巴掌就要朝着雲拂曉扇去,雲拂曉卻與往常不同,她伸手直接拽住了清韻郡主的手腕:“別動不動就要扇人巴掌,這裡可不是德王府,容不下你胡來。”
清韻郡主沒有料想到雲拂曉會與自己反抗,她怒不可遏,將手從雲拂曉的掌控中掙脫而開。雲拂曉並沒有在意,而是退後兩步,以免讓清韻郡主給傷着了。
正在此時,二人身後卻傳來如銀鈴一般的笑聲。幾人回頭望去,見來人正是君韻詩與戰天爵二人。
君韻詩緩緩走到清韻郡主跟前,從容道:“想不到這麼久沒有見清韻姐姐,清韻姐姐這火爆的脾氣與從前還是一樣。”
清韻郡主一愣,她仔細打量了站在她跟前的君韻詩,君韻詩臉上帶着嫵媚的笑,看得一旁的戰天寶移不開眼。
“你是誰?”
“五公主,君韻詩。”君韻詩淡淡的道。
清韻郡主回憶了片刻,突然發出一聲輕笑:“我記得你,當初在宮中可是受人欺負的種,若不是天爵哥哥保護着你,你這個賤人哪裡活得到今日。你不是被趕出宮了麼?怎麼?如今腆着臉回來了?”
“這不回來了麼?”君韻詩從容的道,並未因爲清韻郡主的話有半分的怒氣,“沒想到清韻郡主你這麼快就嫁做他人了,你當初不是說非阿爵哥哥不嫁麼,今日怎麼突然就嫁給別人了,你的口味變化得還真快啊。”
君韻詩哪裡容得別人的欺辱,既然她要諷刺她,那她便挑着痛的諷刺別人。
果然,清韻郡主怒從中生,小時候這君韻詩可是受人欺負的種,誰都可以在她身上踩上幾腳,沒想到這麼些年過去,這小娘皮身上竟然長出了刺來。
“你胡說什麼!”清韻郡主一個上前狠狠一推君韻詩,君韻詩似乎沒料到清韻郡主竟有這般如此大的火氣,身子順勢倒向了身後,戰天爵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君韻詩,卻聽君韻詩嘴裡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聲。
“怎麼了?”戰天爵問道。
“沒……沒事……”君韻詩急忙的從戰天爵懷中站起身子,但她剛想走動幾步,腳一軟又落回了戰天爵的懷中。
“清韻,你別太過分了。韻詩可是公主,身份比你高貴,你今日欺辱與她,若是此事傳到皇上的耳中,皇上會如何懲罰你你心中可清楚?”
“我……”清韻郡主有些語塞,“天爵哥哥,我沒有使多大的力氣,是這個女人故意在你跟前僞裝!”
戰天爵低頭,看着懷中君韻詩的臉已經疼得一片慘白。看來剛剛清韻郡主的那一推讓君韻詩似乎崴了腳。
戰天爵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抱着君韻詩離開。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清韻郡主心中更是來氣,她狠狠的跺了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