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甘願受罰,只是……”雲初陽頓了頓。君傲天見狀回頭望向他,“怎麼?後悔了?”
“初陽並不後悔,初陽只是希望皇上能讓初陽代替姐姐承受那十個板子,”雲初陽道,“初陽深知初陽犯了錯,但男子漢大丈夫,自己的錯誤自己承擔,還請皇上饒了長姐的罪過。”
君傲天嘆息一聲,他原本以爲雲初陽要爲自己求情,卻是沒料想到他竟是爲了雲拂曉求情。
況且這件事對君傲天而言只是一件小事,若是其他人,早已經暗自去與韻詩公主講和,豈敢將事情鬧到他跟前。雲拂曉與雲初陽做事按着京雲法律這代表着他們將他這個皇上放在了眼中。
“雲拂曉你說呢?”君傲天回頭看向雲拂曉。
“皇上,長姐如母,拂曉沒有管教好初陽,自當受罰,”雲拂曉道,“此事與父親與母親並無關係,初陽今日之所以會不小心傷到韻詩公主是爲了給我慶祝生辰,還請皇上不要怪罪爹孃。”
君傲天聞言點點頭:“來人啊!將雲初陽拖下去重打十板,雲拂曉重打五板。”
“是。”一旁的人聞言,將雲拂曉與雲初陽二人拖了下去。雲拂曉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
皇上這也算是輕饒了雲拂曉與雲初陽二人。只要捱過這板子,這件事君傲天應該就當什麼事情都未曾發生過。
雲拂曉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既然韻詩她故意去撞那炮仗,定然是想陷害雲拂曉,她一定要趕在皇上知曉這件事之前將此事告訴皇上,如今總算是有驚無險,雲拂曉放下心來。
臨近傍晚,雲拂曉與雲初陽二人被擡回了尚書府中。
樂氏淚眼朦朧,她心頭有氣,卻又不知道該往哪裡撒氣。雲宏義則是連連搖頭嘆息,喚人來給雲拂曉與雲初陽二人上了藥。
府中的一衆賓客早已潸然離席,好好的一場生辰宴竟然落得如此這般慘淡收場,雲拂曉心中自然也不是個滋味。
她翻身躺在牀上,身子很疼,琉璃抹着淚水給雲拂曉上了藥,卻忍不住埋怨道:“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世子爺,也不知曉世子爺跑到哪裡去了,小姐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世子爺竟然也不來探望。”
雲拂曉瞪了琉璃一眼:“你這話是什麼話,今日初陽闖了這麼大的禍,天爵一定在宮中看着,幫初陽解決,你這小嘴真是衝動,跟了我這麼久難道還沒學好麼。”
琉璃聞言,只得咬着脣不說話。
雲拂曉嘆息一聲,她心中何曾又不想見戰天爵呢。
雲拂曉自然也知曉琉璃此話是爲自己抱打不平,但是現在瞧來,這件事初陽的確有過。就算是韻詩朝着那炮仗撞去,她也可以解釋爲自己太過慌張不知往那兒逃竄撞上的。
只願君韻詩那兒不要再出什麼幺蛾子纔好。
正在此時,天藍卻是慌慌張張的跑入了房中,雲拂曉去皇宮之前便命天藍前去探望韻詩公主,雲拂曉見她慌張的樣子,開口道:“出了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