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爵哥哥,我知曉你的意思了,韻詩不敢再對阿爵哥哥抱有其他的期待。韻詩只要看着阿爵哥哥好,就行了。”
“你今日與爺說的話可是真的?”
“你問的是那一句?”
“你永遠不會再打擾爺。”
戰天爵這句話真真是殘忍,韻詩聽着只覺自己的心被戰天爵硬生生的插了一刀,她擡頭瞧着戰天爵,苦笑一聲開口道:“阿爵哥哥放心,韻詩說的這話自然是真的,只要阿爵哥哥讓韻詩走,韻詩絕不會停留。”
若是可以,戰天爵也不希望自己能如此殘忍。
他小時候對韻詩有幾分憐惜的,再加上韻詩以身救他,如此恩情,戰天爵怎能說忘就忘。
戰天爵嘆息一聲,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他想要對韻詩溫柔以待,可又怕自己的溫柔讓韻詩又生了期待。像這樣挺好的,若是她說的話都是真的,戰天爵將她視爲妹妹好生對待也無可厚非。
戰天爵如此想着,沉默着沒有出聲。他將韻詩送到了門外,開口道:“回宮的路上小心些。”
韻詩聽得此話,點點頭。她上了轎攆,回頭深深看了戰天爵一眼。卻瞧見戰天爵說了那句話後卻早早的離去,並沒有半分的回頭。
韻詩苦笑一聲,她並未回宮,反而折返去了尚書府中。
韻詩公主的到來,讓雲宏義與樂氏二人心頭皆是一怔,雲宏義連忙喚人好茶瓜果招待着,賠着不是。
“雲尚書,今日我來之時想與你解釋清楚。我的眼睛受傷並不關雲少爺的事兒,是我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雲尚書心中也不必再有愧疚,況且如今我的眼已經好了,今日是特來相告的。”韻詩開口道。
雲宏義對韻詩公主本是有些戒備,聽着她這句話,懸着的心稍稍放下。
“有勞韻詩公主了。”雲宏義開口道。
“拂曉妹妹可在府中?我有些知心話想要與拂曉妹妹說說,不知是否可以?”韻詩公主開口問話道。雲宏義一聽此話,心中突生感慨,他點點頭,讓福安攜着韻詩去天曉院。
此時雲拂曉正坐在院中讀着書,火兒悠閒的趴在雲拂曉的腳踝處打着盹,尾巴一翹一翹。
琉璃突然走了上來,與雲拂曉道:“小姐,韻詩公主來了。”
雲拂曉聞言,擡起了眉,就瞧見福安領着韻詩公主來到自己跟前。雲拂曉見狀,站起身子走到韻詩公主跟前,與之行了一禮。
“拂曉,你的身子可好些了?”韻詩公主問話道。雲拂曉聞言此話,點點頭,開口道:“有勞公主殿下掛心了,我已經好多了,公主殿下這眼睛可還好?“
“拂曉請安心,姐姐這眼睛已經沒有事了。”韻詩公主道,“其實說白了,我也曾經妒忌過你,但是回想過來,我這妒忌對你而言也是不公平的。其實……我這眼睛是故意裝瞎的。”
雲拂曉一聽此話,心頭很是一震。她不明白韻詩公主突然與自己說此話是何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