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派人調查清楚,當初韻詩回皇宮前,曾與三皇子有過一月接觸。在這一月內,三皇子定是與韻詩達成過什麼同盟,不然按着三皇子的性子不會幫一個受冷淡的公主回到皇宮之中,”戰天爵道,“韻詩好端端的爲何要招惹秦朗,一定是三皇子從中謀劃。”
“可三皇子的目的是什麼……”雲拂曉不明白。
“這才需要秦朗這小子去引啊,”戰天爵將雲拂曉摟在懷中,“明兒個丫頭還要陪着爺演一齣戲碼才行,這些日子秦朗這小子雖然與韻詩獻過不少殷勤,可三皇子這幫人狡詐得很,他們定是懷疑爺與秦朗二人是否是真的鬧僵,還得費費苦心讓他們不去懷疑此事纔是。”
“這可真難爲秦朗了,”雲拂曉道,“等事情結束之後,你可要好好請秦朗吃頓好的纔是。”
“爺都答應他送他一副字畫了,他豈敢有不滿意的地方。”雲拂曉聽了,輕笑一聲,不再多說什麼。
次日。
君傲天領着一羣武將們在林中狩獵,戰天爵與太子二人自然同在一隊。
戰天爵對於狩獵之事本就沒有多大興趣,陪在太子身邊難免多怠慢了些。但今日與往日的狩獵不同,君傲天在一頭奶豹身上做了記號,若是誰能獵得這豹子,君傲天重重有賞。
太子已然已經躍躍欲試,這是在君傲天跟前出頭的好機會,太子自然不會放過如此良機。
他與戰天爵交代兩句,正要往前路趕去追尋奶豹蹤跡時,一枝箭矢朝着戰天爵飛了過來,那箭矢躍過戰天爵臉頰幾公分處,削斷了戰天爵的幾縷髮絲。戰天爵朝着那處望了去,只見秦朗策馬而來,他今日可謂是英姿颯爽,嘴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太子本以爲是刺客來襲,見是秦朗,便放下心來:“秦朗,你這箭發得可不準,似乎是故意朝着天爵而來。”
“我哪裡敢啊,我剛剛瞧着似乎有野兔穿梭,沒想到世子爺突然奔了出來,險些傷到了世子爺。”
太子一聽此話,覺得這氣氛似乎很是不尋常。
戰天爵的臉色已經冷到了冰點,太子見狀,本想勸和兩句,沒想到戰天爵並未理會秦朗,反而是策馬離開了此處。太子嘆息一聲,駕着馬走到秦朗跟前:“你剛剛那箭莫非是故意射來的?”
“太子這是什麼話,我豈敢故意傷害世子爺?”秦朗道。
“你與天爵二人不會真的是在鬧矛盾吧?到底是因爲什麼事,大家都是兄弟,今晚我做東,請你與天爵二人一同飲酒,有什麼事情在酒桌上說開就行,在這裡可別胡鬧。”
秦朗聞言,輕聲笑道:“我倒是不介意,就不知曉世子爺是否願意與我一同坐在宴席之上。”
“天爵那兒自有本太子相勸,你剛剛那行爲可過分了些,晚上在酒桌上可要多罰幾杯纔是。”太子道。
秦朗低着頭,不置可否。他明白太子是真的爲他與戰天爵二人擔心了,以爲他倆真出了什麼事故。
太子與秦朗閒談兩句之後,便循着奶豹而去。秦朗見狀,策馬調了一個頭。遠處,三皇子靜靜的看着剛纔那一出場景,神情幽深的打量秦朗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