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拂曉苦笑一聲:“這不是你的目的麼?若是秦朗真不能爲三皇子籠絡些世襲公子,如何靠近三皇子,既然你的目的本是如此,你何必在這裡叫苦連天的。”
“爺這不是隻在你跟前說說苦麼?難道丫頭嫌棄爺了?”戰天爵道。
“你是覺得你最近太過無聊了?”雲拂曉明白戰天爵的意思,開口道。戰天爵見狀,點點頭。
“你的意思是你很懷戀以前的生活,想幹些有意思的事情排解無聊?”雲拂曉挑眉。
戰天爵點點頭。
“我就知曉你想去喝花酒。”
戰天爵的頭剛想點下,卻發現自己着了丫頭的道:“丫頭,你胡說什麼,爺怎麼可能會去想喝花酒呢!爺只是想和丫頭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罷了。”
“我和你能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能做,”雲拂曉白了一眼戰天爵,她就知曉這狗嘴裡是吐不出象牙來的。戰天爵輕笑兩聲,彎下腰一把抱起雲拂曉就往牀上走去。
“你做什麼!”
“這便是有意思的事情,”戰天爵爲雲拂曉寬衣解帶,“與丫頭做這風流之事可比喝花酒有意思多了,既然丫頭如此想要孩子,爺想了想,也並非不是不可以,既然丫頭想要,爺滿足丫頭便是。”
戰天爵說着俯下身子,與雲拂曉共赴雲雨。
次日。
雲拂曉正算着賬,卻見清韻郡主突然造訪。雲拂曉迎了上去,道:“二少夫人,今日前來是爲何事?”
“雲拂曉,你是否是故意與我做對?”清韻郡主問話道。
雲拂曉心中一愣,她想了想自己最近是否又得罪了此人,但想來想去還是沒有頭緒。這清韻郡主生氣起來,哪裡需要別人惹的。
“二少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何必要跟二少夫人做對呢?”
“送入我府中的冰爲何如此之少,你明明知曉我怕熱,爲何只送這麼幾塊?”清韻郡主問話道。
雲拂曉笑笑,原來這清韻郡主前來竟是爲了此事,雲拂曉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若是府中支出可以,她自然也不會如此爲難清韻郡主,只是最近頻發旱災,天家已經下令,讓京城權貴之府節省開支,雲拂曉這才如此行之。
“二少夫人誤會了,送入二少夫人院中的寒冰數量是最多的,就連我的院中都才每日兩次,二少夫人每日三次,數量已經足夠,再多已是不可能了。”雲拂曉道。
“雲拂曉,你分明就是故意爲難我,如今我懷有身孕,本就怕熱,你分明知曉這一點,所以才故意在寒冰上剋扣我,你分明就是妒忌我,妒忌我比你更早一日有了身孕,你這個蛇蠍心腸,小心我將此事告訴祖母!”
清韻郡主咬咬牙,狠狠開口道。
雲拂曉一聽此話,則是輕聲嘆息一聲,道:“我只是按着規矩辦事罷了,並沒有故意剋扣二少夫人,若二少夫人心中有怨,大可將此事與祖母知會,我相信祖母明察分毫,一定能爲拂曉做主。”
“你!”清韻郡主氣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