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詩聽到此話,不由膛目結舌的望着戰天爵:“你難不成是懷疑我在解藥中作假不成?”
“懷疑你又如何?”戰天爵回頭淡淡一笑,“你作假的事情多了去了,難道還怕得了我懷疑你麼?”
韻詩咬咬牙,頓時沒有了話語。戰天爵不再多留,起身拂袖離開了牢中。韻詩撲倒牢籠跟前,尖聲道:“戰天爵!你給我站住!”
“你還有什麼事情!”戰天爵回頭,冷冷望着韻詩。
“女兒……我的女兒可有事!”
“那手指是假的,你女兒在秦朗的府中,並沒有事。”戰天爵道。韻詩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她呆呆的坐在牢籠旁,望着戰天爵離去的背影。
戰天爵走出了牢籠,張林風在刑部之外早已等待許久,見戰天爵出來,他笑嘻嘻的迎了上去:“這一次我算是立功了吧!怎樣,要不要請我吃飯?”
戰天爵冷冷望着張林風:“爺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要請你吃飯的?不請。”
“要不是我記性好,記住的人不會忘記,怎麼會在皇上身旁一眼認出當初跟在韻詩身邊的公公!這個恩情,難道你忘了?天爵兄,你怎麼是這樣的人,算我看白你了!”
“你早就該看白了我,怎麼等到了現在?”戰天爵笑笑,回頭看了一眼張林風,“放心吧,到時候爺請秦朗喝酒時,忘不了你的。”
張林風聽到此話,嬉皮笑臉的跟了上去。
……
雲拂曉的身子好了許多,她活動了一下手臂,已經可以下牀走動。戰天爵見她下牀,連忙將起按到在牀上。
“你下牀是要做什麼?”戰天爵冷冷問道。
“我想去看看琉璃。”雲拂曉道。
“琉璃好着呢,有果子在一旁照看着,你就放心好了。”戰天爵道。
雲拂曉聽到此話,只能乖乖的躺在牀上。
“元恩大師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今日就要帶着元恩大師入京給皇上瞧病,”戰天爵道,“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三皇子改寫的遺詔放在何處,接下來還有得忙碌了,你給爺乖乖的在房中呆着,不許出房,乖乖的等爺回來。”
雲拂曉見戰天爵如此逞強的模樣,只能嘆息一聲,點點頭:“我知曉了,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哪裡也不去,這總行了吧?”
戰天爵聽到此話,心中總算安心了幾分,他點點頭,颳了刮雲拂曉的鼻頭:“這纔是爺的好丫頭,你聽話一些,爺心中就能安心一些。”
雲拂曉笑了笑,望着戰天爵,輕聲道:“去的時候小心些,我等你的好消息。”
戰天爵頷首,轉身離開了房。
等他離開之後,天藍走入了房中,天藍的臉上帶着愧疚之意,她望着雲拂曉,欲言又止。
雲拂曉瞧着她這個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愁雲慘淡的模樣,是做給誰看啊?”
“世子妃,是我對不起你。”天藍道,“若當時不是我一時慌神沒有注意,他們不會擄走你的。”
雲拂曉聽着此話,淡淡一笑,道:“你說這些話做什麼,這自然不關你的事情,你又不是有三頭六臂,怎能抵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