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離爺遠一些,否則爺讓你爹的烏紗帽不保!”戰盈盈怒狠狠的道。
那男子的手被戰盈盈的侍衛拽住,不得上前。口中卻仍然口無遮攔:“你他孃的是誰啊!一個粉面小公子罷了,不知你這粉面小公子斷奶了沒有,就敢來逛窯子!”
男子說着,諷刺的笑了起來。
戰盈盈聽到此話,頓時火氣就上來了:“爺是誰?若爺說了爺是何人,你恐怕要嚇得屁滾尿流了!”
“那你倒是說說,你是誰?本大爺倒是瞧瞧,本大爺是否會嚇得屁滾尿流!”
凜娘神色尷尬的瞧了瞧那男子,又瞧了瞧戰盈盈,她朝着戰盈盈走了過來,握住戰盈盈的手道:“公子,算了。奴家已經把公子的茶水都準備好了,公子隨奴家一起去廂房吧。”
戰盈盈攜着凜孃的手,卻不退讓半步。她從小最恨這些欺軟怕硬的惡人。她大哥說了瞧見這些惡人,不能給他們好臉色,一定要好好教訓纔是。
“本王是當今慶王爺,戰天爵!”戰盈盈道。
她本來想打華旭然的名號,但華旭然常常出入青樓,這青樓的人都認識她。
她自然不能打謝楠的名號了,她的楠大哥纔不會出入青樓,他可不想讓楠大哥揹負莫須有的謠言,想來想去,還是大哥最合適。
若是大哥敢怪罪她,她就去給大嫂告狀,大嫂一向疼愛她,而大哥最怕大嫂了,有大嫂在,大哥絕不敢懂自己分毫。
戰盈盈拿定主意,挑眉瞧向這人。
這人果然嚇得有些臉色蒼白。戰盈盈的眉眼更加得意了。一旁的老鴇聽到此話,簡直快要眉開眼笑,她就知曉郡王爺的朋友非比尋常,原來此人竟然是鼎鼎有名的慶王爺。看來她要將自己陳年好酒拿來給這貴客享用了。
“怎麼?你還想跟我蠻狠麼?爺勸你不要意氣用事,你若是在這裡意氣用事了,你明兒個就不再是禮部侍郎的兒子。”戰盈盈揚着眉,冷哼一聲。
那男人聽着戰盈盈的威脅,怔怔的打了一個哆嗦。她狠狠瞪了戰盈盈一眼,轉身憤然離去。戰盈盈瞧着那人離去,衝着他吐了吐舌頭。
凜娘微微帶笑,領着戰盈盈入了廂房。
“姑娘的膽子可真是大,連慶王的名號姑娘也敢打。”凜娘道。
戰盈盈笑笑,並未回答。她雖然當凜娘是自己的朋友,可若是將自己的身份隨意說出口,也是不好的。
“姑娘今日來,是想學琴的麼?”凜娘問話道,昨日戰盈盈喝醉酒後,一個勁的大呼小叫,自己也要彈得一手好琴。
戰盈盈思忖片刻,開口道:“凜娘,我說此話並非有輕薄之意,凜娘你應該見過不少男人,男人們喜歡什麼樣的女子,你應該清楚,你能不能教教我?我想被我喜歡的人真正的喜歡。”
凜娘瞧着戰盈盈,微微淺笑一聲:“凜娘知曉姑娘並沒有輕薄凜孃的意思,姑娘人美良善,性子是極好的,若是姑娘喜歡的人,也`喜歡姑娘,想必也是那人的一件幸事,姑娘沒有必要爲別人改變性子,該喜歡上姑娘的男人,仍然會喜歡上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