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因此在京城中橫着走,小小年紀令人聞風喪膽,不敢招惹。當然除了戰羽傾外,戰羽傾的哥哥戰羽珩同樣也是個不能惹的人。
戰羽傾與戰羽珩是龍鳳雙胎,戰羽珩與戰羽傾的模樣極爲相似,比起戰羽傾的嬌縱,戰羽珩生性沉穩,好讀詩書。但聽謠傳,戰羽珩有一個怪癖。
他的怪癖是喜歡男子。
戰羽珩常常在大街上勾搭男子,上至三十歲下至五歲,都是戰羽珩的**對象。戰羽珩生得有一張好面龐,卻偏偏喜好男子,這個怪癖着實令人惋惜。
“你到底送不送我回府啊?”戰羽傾有些不耐煩了,她瞪圓了眼睛,叉着腰看着眼前的男子。
“不敢送……不敢送……”
“既然不送我回府,那送我去衙門吧!”戰羽傾道。
“衙……衙門?”男子怔怔,好端端的戰羽傾去衙門做什麼。
戰羽傾見他不解,揚起一個好看的笑容:“你在大街上公然的拐賣小孩,難道不該與我去衙門走一趟麼?”
男子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小姑娘早已知曉自己是要綁架她。但是他原本不知曉這個小姑娘的身份啊,若是知曉,他豈敢在她面前妄言。
男子瞧了瞧戰羽傾,又瞧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男童,還好,戰羽傾只帶了一個少年僕人。男子沉默的思忖片刻,轉身慌忙逃竄。
見男子要跑,戰羽傾大吼一聲:“陳蘇,給我抓住他!打斷他的腿!”
“是!”
名爲陳蘇的少年聞聲而動,如風一般,一躍而起,躍到男子的跟前,男子躲閃不及,直接與陳蘇撞上。
陳蘇拔出腰間的配劍,雖未拔鞘而起,但手中的劍柄直掃男子大腿。男子慘叫一聲,摔在地上。
陳蘇並未饒過男子,而是飛起一腳再一次踩在男子的腿上。男子的又一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衆人聞着動靜,朝着這邊圍觀過來。他們膛目結舌,望着一個少年模樣的男童正將一個三十左右的大漢打得落花流水。
戰羽傾慢悠悠的走到陳蘇身旁,她揚起一個俏皮的笑容,拍拍陳蘇的肩膀:“辛苦了辛苦了。”
圍觀衆人將目光轉移到戰羽傾的身上,更是目瞪口呆了。
這……這光天化日行兇主謀,竟然是一個小女娃娃。
“要不要……報官啊……雖說是一個女娃娃,但她傷人了啊!”
“等等!我認識這個女娃娃,她是慶王之女,霓裳郡主戰羽傾!”
人羣在此時議論紛紛。
“原來是霓裳郡主,既然是霓裳郡主,那這報官自然是不必報了……”一人開口道。
“皇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只是一個郡主,就能光天化日之下行兇麼!難道官府就能袖手旁觀看着她行兇!”
一人惡狠狠的道。
戰羽傾被衆人“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吵得腦袋疼,她回頭,冷冷瞪了圍觀羣衆一眼。
“本郡主行兇?你們開什麼玩笑!本郡主今日是爲民除害,躺地上的男子是一個拐賣小孩的騙子!你們若是再敢胡言亂語,本郡主削掉你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