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漣無奈一笑:“好,我答應你。”
“謝謝大哥哥。”戰羽傾咧着嘴,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鳳漣瞧着戰羽傾的笑容,不知怎地,只覺一陣微風拂面,融化心田。
回王府的馬車上,戰羽傾乖乖的坐在戰天爵的懷中,不敢有絲毫的動彈。一旁的戰羽珩則是躺在孃親的懷中酣睡過去。
戰羽傾撅着嘴,目光委屈巴巴的瞪着自家孃親。
“你這麼瞧我幹嘛?”雲拂曉冷着臉,揚眉輕問道。戰羽傾這個眼神,仿若自己做了對不起她的天大錯事一般。
“孃親,我不明白,你爲何……”戰羽傾頓了頓,接着道,“你爲何要讓我下跪,我知曉今天的事情我做得的確有不好的地方,可是你也不該讓我下跪。我身爲慶王嫡女,又是霓裳郡主,若我跪下,既傷了父王的顏面,又傷了孃親您的顏面。”
“你不是沒有跪麼?”雲拂曉扁了一下嘴,正要解釋時,一旁的戰天爵卻開了口:“這你就不懂了吧,你孃親與你爹這叫裡應外合。她雖然讓你下跪,是爲了想看左丞相的態度,但左丞相分明是不爲所動,巴不得你下跪。
所以你爹我這才站出來,爲你說話,免去你下跪之苦,看來左丞相對咱們真是怨恨上了。”
戰天爵說罷,微微嘆息一聲。
“還不是你女兒教導得好?”雲拂曉嗔了一眼戰天爵,若不是他整日裡教戰羽傾打打殺殺,錙銖必較,戰羽傾如今能成爲這個模樣麼。
“作爲爺的女兒,性子必定是要像爺的。”戰天爵輕哼一聲,低頭勾了勾戰羽傾的鼻頭,“對吧,安安。”
“恩!”戰羽傾點點頭,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左丞相雖然蠢笨,但他之所以敢與皇上叫板,是因爲他有這個資本。京城有十萬鐵騎掌握在他的手上,這纔是皇上爲何要對他禮讓三分的緣由,”雲拂曉說着嘆息一聲,“如今咱們也算是徹底與他槓上,若他要對羽傾不利,那該如何是好?”
“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未曾發生的事情丫頭不用考慮,若是他真敢對羽傾下手段,爺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戰天爵說着,嘴角揚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雲拂曉仿若有一團雲霧鬱結心頭,她雖然明白戰天爵的意思,但萬一左丞相使用什麼陰招對付戰羽傾該如何是好。
自己的女兒性子雖然像極了戰天爵,但是她年紀輕輕,又喜歡惹是生非,若一不小心陷自己與不利該如何是好。
看來她的計劃,要早些執行了。
馬車緩緩的停在慶王府氣派的大門前,戰天爵抱着戰羽傾與戰羽珩下了馬車。
“將羽傾抱回勝風院,我有話要與羽傾說。”雲拂曉入了府門,輕輕開口道。
戰天爵一臉的莫名,但依然遵從了自家娘子的話,誰叫自家娘子是自己的天,是自己的地呢。
戰羽傾心中有幾分忐忑,但孃親發話,父親都要從命,自己豈敢不從命。
戰羽傾低垂着頭,跟在戰天爵的身後入了勝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