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嚷嚷聲引來不少客人圍觀。有的瞧見情況不對,已經逃離了賭坊之中。掌櫃暗下神色,心中早已猜測到眼前的這個憤憤不平的公子哥分明就是來找茬的。
他朝着一旁的店小二使了一個眼色,小二立即明白過來,走上前,關上賭坊的門。
戰羽傾揚起一抹笑容,看來這家賭坊果然是有問題的。這一次自己也算是立了功勞,日後可以在父王跟前顯擺此事。
戰羽傾美滋滋的想着,目光落在掌櫃身上,她嫣然一笑:“掌櫃這是不放我走了麼?”
“這位公子,你分明就是來找茬的,我爲何要放你走?”掌櫃輕哼一聲,面容褪去訕笑,顯露陰險狡詐。
戰羽傾無奈的嘆息一聲,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店中還有還未離開的客人,他們瑟縮着身子站在一旁,目光緊張的瞧着掌櫃。
看來掌櫃在雲南縣中頗爲有名,身爲客人竟然害怕店主,此事定是非比尋常。
果然是窮鄉僻壤出刁民。
離京城甚遠就敢胡作非爲,以爲天子就管不到他了麼。
戰羽傾冷哼一聲,直接一掌拍在案几之上。隨着她的這一拍,門頓時被撞破,十幾個穿着勁裝的男子涌入房間,目不斜視的望着戰羽傾。
“公子。”
他們拱手作揖道。
“看戲的可以先走了,若要留下來,則要一同被我帶去官府中去。”戰羽傾拍拍手,朝着瑟縮在一角的客人們道。
客人聽到此話,紛紛面面相覷,直接站起身子撒着腳丫子飛快離開了賭坊之中。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們與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竟然要如此害我?”掌櫃咬咬牙,狠狠問話道。
“你與我雖然沒有愁,沒有怨,但你害人不淺,我不得不害你。”戰羽傾敲擊着案几,將腿隨意的擱在椅子上,“掌櫃,你今兒個可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你可知曉本公子是誰?”
“你是誰?”掌櫃哆嗦着問話道。
“本公子乃慶王府的世子戰羽珩!”戰羽傾道,“我的父親是慶王戰天爵,在二十年前曾來過雲南縣,哦不對,當時的雲南縣應該還叫做江南纔是。”
掌櫃的臉頓時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戰羽傾,戰羽傾的目光微微一稟,冷哼一聲道:“怎麼?沒想到是不是?二十年前我父王就已經教訓過一間賭坊,沒想到仍然有人狗改不了吃屎,還要照做,真真是放肆!”
“你……你休得胡說!慶王世子明明在京城,怎會在這種地方!”掌櫃哆嗦着牙齒,狠狠瞪向戰羽傾。
戰羽傾冷冷一笑,從腰間取下慶王府的家牌:“這是慶王府的令牌,是皇上欽賜的,現在你總歸相信了吧?”
掌櫃的腿頓時一軟,摔在地上。縱使他背後有再多的人撐腰,但他背後的人可不敢得罪慶王府啊。
看來自己這是真真的玩完了。
戰羽傾笑得燦爛,她揮揮手:“來人啊,將這個掌櫃綁起來,我要帶着他去見官!”
“是!”暗衛聽令,直接上前將掌櫃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