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是兩個小公子,其中一人叫陳綠安,是歸凌派的幫主。”那人道。
鳳澈的身子一怔,幫主?
剛剛那個小丫頭竟然是幫主?她哪裡來的如此大的能耐?
難怪能被陳谷邀入府中做客,原來竟有如此大的來歷。看來他對這個小丫頭真真是小瞧了。
不過聽着她的聲音,鳳澈真心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聽到過。可是仔細一想,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他的記性向來很好,他能記住這個丫頭的聲音,說明這個丫頭與自己一定有過照面纔是,爲何他卻想不起來呢。
“七王爺?”黑衣人見鳳澈不說話,輕聲試探着喚了一聲。
鳳澈回過神來,淡淡道:“派你手下的弟兄,好好保護好這位陳綠安。”
“保護他?”黑衣人有些不懂,鳳澈爲何要保護一個陌生人。
“照做。”鳳澈懶得解釋,直接道。
黑衣人頓了頓,拱手:“是,屬下明白了。”
次日。
戰羽傾直接睡到日上三竿,她打着哈欠從牀上坐起身子,穿好男裝,走出房門。
陳蘇在前廳準備熱粥,戰羽傾喝了粥,直接來到永恩院中拜訪陳谷。
陳谷對戰羽傾的到來有些詫異,戰羽傾在他的府中已經住了三日,他派人打聽過站羽傾來彠梓縣的目的,但卻是沒有一絲半毫的消息。
“陳幫主今日來找本莊主做甚?”陳谷喚人上了一壺上好的雨山龍井。戰羽傾拱手行了一個禮,道:“我是有事情想要問問陳莊主。”
“有何事要問的,陳幫主大可明說。”
“三公子真的是因病而癡傻的麼?”戰羽傾開口道。
陳谷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他並未料想到戰羽傾會突然與他說起他那個癡傻的兒子。
“不知陳幫主提起小兒所謂何事?”陳谷的語氣帶着一絲不滿,戰羽傾雖然是他的客人,但此事畢竟是他的家事,與戰羽傾無關,戰羽傾如此過問,不講禮數。
“陳莊主,您誤會在下的意思了,昨日在下見過三公子,在下懂一點醫術,所以想請教一下陳莊主關於三公子的病情。”戰羽傾笑道。
“你懂醫術?你的意思是我家小兒的病你能醫治?”陳莊主心中一驚,開口道。
戰羽傾點點頭:“三公子的瘋症並非是生病,而是中毒纔是。陳莊主,你說我說得對麼?”
陳谷的神色頓時嚴肅下來,他瞧瞧身旁的魏成,揮揮手。魏成會意,直接走出了房,關上門。
“想不到陳幫主小小年紀竟然懂醫術?”陳谷的話語帶着半信半疑的味道。戰羽傾輕聲一笑:“在下從五歲起就一直行醫,當年也正是因爲用醫術救了林幫主,所以林幫主纔會將幫主之位傳於我。”
戰羽傾爲了增強信任用林遠澤來做擋箭牌。陳谷一聽林遠澤的名號,果然對戰羽傾的話相信了三分。
他點點頭:“的確如陳幫主所說,小兒並非是生病,而是中毒。只是此毒當初無人能解,所以小兒的瘋症一直從未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