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話怎麼跟孃親一樣,”戰羽傾撇撇嘴,鄙視的瞪了戰羽珩一眼,他這口氣全然就是自家孃親再生好麼。
戰羽珩微微一怔,笑着搖搖頭:“我只是爲了你好。”
“你纔不是爲了我好呢!”戰羽傾吐吐舌頭,“你是不想讓我再裝扮成你的樣子,丟了你的名聲。”
“你知道就好!”戰羽珩戳了戳戰羽傾的腦袋,“日後別再穿男裝,好好的一個小姑娘,怎麼能總是男生打扮。”
“哥!你煩不煩啊!你再念下去,我讓鈴兒將你趕走了哦!”戰羽傾威脅道。
戰羽珩無奈的聳聳肩:“罷了罷了,和你說什麼,你這小腦袋瓜都是記不住了,也罷也罷。”
“哥,你這麼老成日後小心討不了媳婦。”戰羽傾嫌棄道。
“你這麼無恥小心以後嫁不出去。”戰羽珩反駁道。
戰羽傾撇撇嘴,深感無語。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唄,反正她也不想嫁。
“好了,孃親在主院等我們許久,咱們快些過去,還要帶你去見見賓客們呢。”戰羽珩嘆息一聲,拉拽着戰羽傾走出了房。
戰羽傾撇撇嘴,無奈一笑。要她穿得如此隆重去見賓客,戰羽傾只想去死好麼?
戰羽傾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黯然嘆息一聲。
戰羽珩攜着戰羽傾的手一路走出霓裳院,進入住院。今日不僅僅是她戰羽傾的及笄禮,也是戰羽珩的生辰,朝中大臣們與其是來慶賀戰羽傾,不如說是慶賀戰羽珩。
戰羽珩可是未來的慶王殿下,相比戰羽傾,他們討好的目標自然是戰羽珩。
戰羽傾無奈的撇撇嘴,對此她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她恨不得快些離去纔好。
但云拂曉卻看穿了戰羽傾的心思,她一來到主院,雲拂曉便領着她與衆官員的家眷打着招呼,戰羽傾保持着微笑,一一與之行禮,接受着她們的讚美。
“羽傾姐姐!”
正在此時,戰羽傾的身後突然響起一聲歡快的男聲。戰羽傾回頭望去,站在她眼前的男人,瞧上去有幾分熟悉,但卻有幾分陌生。他穿着一身玄紫長袍,袍上鑲着暗紋。
瞧上去約莫不過十三四歲的模樣,臉頰頗爲清秀俊朗。
戰羽傾眨眨眼,這人是誰?
“羽傾姐姐,你不認得我啦?我是君容生啊!”君容生道。
戰羽傾險些嚇得下巴脫臼。君容生?太子殿下?!
當初不是跟在她身後的跟屁蟲麼?咬着手指一口一個羽傾姐姐,想不到如今竟然長得這麼高,她見他都需要仰視他了。
“參見太子殿下。”戰羽傾清清嗓子,如今有賓客在場,戰羽傾不能表現得與君容生太過親密,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
“羽傾姐姐與我如此見外做什麼?”君容生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雲拂曉此時也注意到了君容生,她含着笑走向君容生:“臣婦參見太子殿下。”
“慶王妃不用與我這般客氣,”君容生老氣橫秋的擺了擺手,然後道:“可否將羽傾姐姐借給我,我有好多話想要與羽傾姐姐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