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帶你去親眼瞧瞧慕容婉,”戰羽傾道,“瞧瞧她在私下是什麼樣子的女人,若是這樣你還喜歡她,我無可奈何,但我絕不會再幫你去打探慕容婉平日的興趣愛好。”
“羽傾,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君容生眨巴眨巴着明媚的大眼,問話道。
戰羽傾險些一個踉蹌,來個平地摔。吃醋?她戰羽傾?開什麼玩笑。
“你覺得我會爲你吃醋麼?”戰羽傾回頭,翻了一個白眼,她捏了捏君容生的臉蛋,“太子殿下,希望您在明日也可以保持這樣的樂觀吧。”
戰羽傾心中總算是落下了一塊大石。君容生看來對慕容婉陷得並不深,她剛纔試探了君容生兩句,君容生絲毫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想必明日君容生見了慕容婉,他應該不會感到震驚纔對,也許只是或多或少的失落吧。
到時候自己陪着他喝些小酒,應該可以解決。
戰羽傾如此想着,心中拿定了主意。出宮的馬車上,戰羽傾歪着頭瞧着自己一言不發的孃親,從皇后寢宮出來後,自家孃親一直神色陰沉,似乎在想些什麼。
“孃親,你怎麼了?”戰羽傾緩緩問話道,“爲何出宮之後孃親的臉色如此難看。”
“皇后娘娘剛纔與我說了些話,讓我心中不免有些擔心罷了。”雲拂曉嘆息一聲,如今戰羽傾不再是孩子,她心中有事,自然不用再瞞着戰羽傾。
“是因爲銀鯢國的七王爺麼?”戰羽傾問。
雲拂曉點點頭:“也可說是因爲他吧。”
“難不成他要對孃親與父王不利?”戰羽傾凝起眉頭,心中有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若鳳澈真是這種人,她戰羽傾就當自己看錯人了。
“並不是,”雲拂曉嘴角揚起一抹苦笑,她伸手撩起戰羽傾落於耳前的碎髮,輕聲道,“鳳澈從銀鯢國帶來一份情報,在彠梓縣有一個莊主,暗地裡做洗黑錢的生意,與他聯繫的官員不僅有銀鯢國的人,還有京雲國的人。
所以這一次,鳳澈明面上是爲兩國的邦交而來,暗地裡是送情報而來。而皇上希望將此事交給你父王全權負責。孃親只是擔心,你父王許久沒有涉足朝政,這件事辦起來會有些吃力,也許當中會有危險也不一定。”
戰羽傾心中一沉,這件事戰羽傾當然也是知曉的。當初她還問鳳澈要過名單,想要將名單上的官員呈交給皇帝陛下處置。但鳳澈卻是拒絕了她,他告訴她,這份名單確認之後他將會親自派人呈給京雲君王。
戰羽傾原本以爲鳳澈的打算是用名單上的官員更加鞏固銀鯢與京雲的邦交,所以並未反駁。但沒想到,鳳澈竟然親自過來。
這讓戰羽傾不禁感到詫異。
“孃親,這件事就不能讓別人做麼?”戰羽傾撇撇嘴,“京雲有這麼多的官員,爲何要爹來做?”
“皇上信任的人中,唯有你爹最爲出色。”雲拂曉道。
戰羽傾聞言,揚起嘴角握住孃親的手:“孃親,你也知道父王是多優秀的一個人對不對,所以你擔心什麼?所有的事情父王都會迎刃而解。羽傾相信父王若是處理此事,一定會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