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說着,指向已經策馬衝入林子中的鳳澈。
太子咬咬牙,只好揚鞭跟上鳳澈。戰羽傾在身後笑着看向兩人。這場比試,她倒是挺有興致的,她可從未見着鳳澈狩獵,今天也算是開開眼了。
雖然鳳澈是在幫自己,不過戰羽傾真想瞧瞧鳳澈塗抹胭脂的模樣,她在腦海中幻想着塗着大花臉的鳳澈,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她騎着馬進入林子,她的騎射功夫雖然比不上男人,但要狩得一兩隻獵物,她還是能做到的。
戰羽傾如此想着,行動倒也悠閒。她騎着馬兒在林子中轉悠着,哼着小曲。
不一會兒,她就瞧見了君容生。君容生的身後的奴才手中赫然抱着三隻野兔。
“好快!”戰羽傾驚呼一聲。
“我厲害吧!”君容生得意洋洋的挑眉,沒有半個時辰,他已經獵得三隻獵物。從小父皇就派遣了騎射師傅在他身邊,對於騎射,君容生不輸他人。
“是啊,很厲害。”戰羽傾點點頭,她此話是真心誇讚的。
“羽傾喜歡狩獵麼?”君容生問。
“自然是喜歡的。”戰羽傾回答。在野外這樣策馬飛奔,自由自在,她當然熱愛。
“日後等你嫁給我,我天天帶你來狩獵。”君容生道。
戰羽傾無言以對。這傢伙,又在與自己說胡話了。
“你難道忘了,你上次與我說過什麼了?”戰羽傾問。
君容生怔怔,他低垂下頭:“羽傾,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與你……”
“太子殿下甚是悠閒啊。”
君容生話還未說完,身後冷不丁響起鳳澈的聲音,君容生回頭望去,鳳澈的馬匹後已經裝載了不少獵物。他的侍衛正在爲他卸着獵物,有五隻野兔,還有兩隻馴鹿。
君容生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望着鳳澈:“還沒有半個時辰你就獵得這麼多?”
“自然。”鳳澈道,“太子殿下可要加把勁了,再這樣下去,你可要塗抹胭脂了。”
“你……”君容生咬咬牙,冷哼一聲,驚慌失措的策馬離去。
“這真的是你獵得的?你沒有作弊?”戰羽傾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望着鳳澈,這也太……太多了吧?鳳澈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你不相信?”鳳澈笑笑,問話道。
“不敢相信。”戰羽傾道。
鳳澈輕笑一聲,並未解釋,而是策馬遠去。無情將獵物擱置在馬匹上,與戰羽傾走來:“郡主,我家王爺可是銀鯢國騎射第一人,今日他還並未使出全力,在馬背上睡了一炷香的時間。”
“他在馬匹上睡覺?”戰羽傾瞪圓了眼睛。他也太悠閒了吧!
“是啊,王爺昨日似乎沒有睡好,”無情說着瞥了戰羽傾一眼,“所以今日特別的困。”
戰羽傾咂舌,是啊,他睡在堅硬的地板上,如何能睡得好呢。
其實說起來,她也並不厭惡鳳澈。只是鳳澈總是戲弄她,她心有不甘,也總想戲弄回去。
戰羽傾心中不由的生了一抹愧疚,等回去的時候給鳳澈開一些安神的藥物當賠罪吧。
戰羽傾如此想着,與無情道別後,策馬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