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王爺之間有嫌隙?”戰羽傾眨眨眼,頗爲納悶的瞧着淺月。這件事她倒是沒聽任何人說起過。
淺月吐了吐舌頭:“倒也不是什麼嫌隙,七哥他一直嫌棄我只懂得走雞鬥馬,貪圖享樂,都不知曉好好用功,學習女紅。你別看他沉默寡言,他若是念叨起來,比誰都要厲害。嫂嫂你嫁給我那哥哥,真是委屈了你。”
戰羽傾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原來如此。你若明日想來,儘管來好了。”戰羽傾頗爲欣賞淺月的性子,她在銀鯢也沒個熟人,若是來個妹妹相伴,也是極好的。
“那就說定了!明日我一定準時登門拜訪!”淺月說着,揮揮手,邁着輕巧的步子離開了戰羽傾身旁。
戰羽傾瞧着她的背影,忍不住高呼一聲:“誒!別真把人給打死了!”
“放心吧!王嫂!”淺月迴應道。
戰羽傾笑笑,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去。
當她回到王府時,來不及休息直接趕往下房。純兒正在鈴兒的身旁照顧着,瞧見戰羽傾走來,純兒上前行了一禮。鈴兒正喝着小米粥,瞧見戰羽傾,她放下碗筷,就要下牀。
戰羽傾急忙阻攔下她:“如何了?可好受一點了?”
“好受多了。”鈴兒點點頭,“王妃,是鈴兒的過錯,鈴兒今日沒有法子爲王妃梳妝盥洗了。”
“無妨!”戰羽傾罷罷手,“你昨日遇上了什麼事情,爲何會中蠱?”
鈴兒搖搖頭:“此事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我也是純兒剛纔與我說道,我才知曉自己中了蠱。”
“你昨日可有出府?”戰羽傾問。
“有。”鈴兒思考片刻,回答道。
戰羽傾眼前頓時一亮,鈴兒的蠱一定是出府時被人暗算的。王府守衛森嚴,一般人是混不進來的。
“你遇到了什麼人,遇到了什麼事情,你且仔細與我說道說道。”戰羽傾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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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兒想了想,將昨日的事情一一與戰羽傾細說。
昨日她出府採辦,遇上一個小童子,小童子在大街上哭鬧着,說自己找不着家。鈴兒本想帶着小童子見官,小童子卻是拽住她的手,讓她送自己回去。
他稱自己尋得到回家的路。鈴兒見小童子模樣單純,一時間也沒有多想,跟着小童子離去。小童子的家在樹林之外,鈴兒一番好找,才尋到路。
小童子的父母瞧見小童子回來,着急壞了。一個勁的拉着鈴兒來家中感謝。
鈴兒受邀,一時間擺脫不掉,只得吃了些瓜果,這才離去。
戰羽傾聽到此處,擰起了眉頭。鈴兒的心思太過單純,那小童子分明就是引鈴兒前去。
“那房中可乾淨?”戰羽傾問話道。
鈴兒眨眨眼:“房中……房中非常乾淨,不見一絲塵埃。奴婢當時還納悶呢,一個林中小屋,爲何如此乾淨。”
戰羽傾心頭一怔,這就是了。房屋越是乾淨的地方,越是容易養蠱。
看來果真是一個小計謀。
“是奴婢蠢笨了,竟是沒有瞧清楚他們的陰謀,”鈴兒的眼中含着淚,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