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我在這裡,難道很奇怪麼?”月兒問話道,“我不過是來陪陪四哥罷了,昨日你那般無禮,直接牽着你的王妃說走就走,難道我還不能幫你給四哥陪個不是?”
“你?”鳳澈挑眼,這個女人的話語,真是將自己當做是與自己一家的了。且不說他還沒有娶了這個女人,就算是娶了,這個女人那裡來的膽量能說出這樣的話。
他鳳澈想要得罪誰,與任何人都無關。
“澈,我做這些都是爲了你好,你們兄弟二人難道要爲了一個女人而鬧得不可開交麼?”
月兒她今日來,的的確確只是幫着鳳澈賠禮道歉的,鳳澈的性子我行我素慣了,其中必定是得罪了不少人,月兒總是偷偷扮演着這樣一個爲他圓話的人。
“我爲了誰,或是與誰鬧得不可開交,這都是與你無關的事情,”鳳澈道,“你應該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能從本王這裡得到什麼。”
月兒的心重重的一沉,她沒有想到鳳澈竟是會說出這番話來。
“七弟,你今日可真不像是你往日的作風啊,”鳳弦笑笑,拍拍鳳澈的肩膀,他的手腕剛碰到鳳澈的肩,卻是被鳳澈躲了開。鳳澈擰着眉,彈了彈肩上並不存在的塵埃。
他的動作頗爲傲慢,就算是鳳弦有耐心,可仍是險些被鳳澈這個動作給激怒。
“澈,你怎能這樣對四哥?”月兒心痛的捂着胸口,眼眶微微一紅。以前,鳳澈就算再如何無禮,也不會做出這般輕蔑的動作,但是自從他從京雲回來後,他的一切都變了。
“四哥,你還未回答我的話呢?”鳳澈自動屏蔽了月兒的話,他現在可沒有心思去管月兒楚楚可憐的模樣,“你的計謀到底是想要針對誰?你的目的是什麼?”
“你今日來就是想要問我這句話?”鳳弦收斂起臉上故作姿態的笑容,對於鳳澈,他已經不需要客氣,既然鳳澈對他行爲如此輕蔑,他何必還要在於他。
“怎麼?不可以問麼?”鳳澈挑眉,回話道。
“本王若是真的要害你,本王何必要與你說出本王的目的?”鳳弦反問,“鳳澈,你如今可真是糊塗了,糊塗得無可救藥,我都快要懷疑,如今站在我跟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你,還是一個鬼魅影子。”
“你既然不肯說,那我來說好了,”鳳澈輕笑一聲,鳳弦還未請,他已經自動的坐在椅子上,目光輕蔑的瞧向一旁的管事,“給本王上一杯茶來。”
鳳弦的忍耐快要到達極致。
這個該死的鳳澈,存心過來使絆子。
“你想要做的應該很簡單,”鳳澈道,“你的目的,是想要殺死二哥,然後將罪名推脫到羽傾的身上,若是刑部的案子一日沒有着落,那羽傾一日就是犯人。你應該很有自信纔對,有自信我找不到犯人,不知曉他是誰。”
鳳弦輕蔑的笑笑,壓根卻是咬得緊緊的。月兒聽着鳳澈的話,心頭卻是難受極了。若是在平日裡,他要與鳳弦說此話時,根本就不會讓自己呆在此處,他會怕自己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