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氏想的有些遠,那出神的模樣看的雲拂曉更是哭笑不得。
“孃親,可是有了小弟弟便嫌我煩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將我許給別人家。哼,那我可不依,我可是想再陪孃親幾年的,孃親趕我走我也不走!”
猶如小女兒一般,雲拂曉輕哼了一聲,然後嘟着嘴撒嬌。樂氏被她給逗的哈哈大笑,然後戳着她的前額嗔罵:“你還學着初陽當上小無賴了是吧,現在說不嫁,我看到時候會比誰都着急。再說了,你願意再在家留兩年,人家世子爺會願意?依我看,那位可是恨不得現在就將你給叼回去的。”
雲拂曉被孃親給打趣的小臉通紅,想到某位世子爺感嘆的最多的就是不能現在將她給娶回家抱着。那猴急的模樣時常惹的雲拂曉陣陣無語,他的急迫,雲拂曉自是知道。
可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再被孃親當面打趣卻又是另外的一回事。
“娘,你到底是誰的孃親!”雲拂曉不依的跺腳,卻是逗的樂氏和趙嬤嬤都再次大笑不已。
雲拂曉見孃親笑的眼淚都快出來,眼神一閃,高興可是有助於身體恢復的。也不枉費她綵衣娛親的心思了吧,孃親,只要你們好好的,我受些苦淚都沒關係的。
又跟孃親逗趣了幾句,雲拂曉便回了自己的曉荷院。
站在院子中的荷塘旁,雲拂曉看着水面有些發呆,此時的荷墉枯葉被清理的乾淨了,也已經換上了活水準備重新種荷花。想來今年是有希望吃上新鮮連子的,雲拂曉站着發呆,天藍站在她的身後看着她發呆。
許久,天藍終於是忍不住了,“你如果想要自殺的話,或許上吊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那樣死才最美觀。跳水什麼的,容易形象不雅!”
雲拂曉聽的嘴角狠抽,轉過身來幽怨地瞪了天藍一眼。如果說她經常噎的戰天爵說不出話來,那麼天藍絕對就是戰天爵送來故意報復她的。
琉璃在旁聽的直捂嘴笑,剛開始對天藍並不瞭解,以爲她說這話是對小姐不尊敬,可是後來卻發現這是天藍說話的特有方式,小姐並似乎很在意,所以琉璃便也樂的看戲了。
“琉璃,你跟我進來一下。”
雲拂曉的一句話,嚇的琉璃大氣都不敢再出,直以爲是小姐聽到自己的笑聲,然後惱羞成怒了,所以纔想着要她進屋去挨訓。
在天藍“祝你好遠”的目光中,進得屋來,卻見小姐正在給兩封信裝袋。
“小姐……”琉璃期期艾艾的走近,卻見小姐連個多餘的眼光都沒有給她。
“想辦法把這兩封信分別送到桃紅和柳綠的手裡,記住要不着痕跡,不讓人發現是我們送的,懂了嗎?”
將兩封沒有寫名字的信,遞給琉璃,然後雲拂曉便又繼續埋頭奮筆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