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寧,實在是這逆子做的事情,太過分了!青青是他的親妹妹,他怎麼可以如此的不講道理。”
“本郡主也說了戰青青,被送到了本郡主的莊子上,所以這件事情是本郡主做的主,國公爺如果有不服氣的地方,大可跟本郡主來理論,又何必跟一個孩子過不去?戰青青是你的親生女兒,難道本郡主生的兒子就不是嗎?”
德寧郡主的眉間染上幾分冷意!很顯然,對於戰慶元說的這些話很不滿意。可愛不管滿意不滿意,德寧郡主還是德琳郡主,她說話依舊輕輕柔柔的,只是話裡所含的質問,讓戰慶元有些抵抗不了。
戰慶元他根本就沒有領會到德寧郡主憤怒的源頭何在,他只是有些不解爲何德寧郡主要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
“德寧,你若對尤氏有脾氣,自可親自發落她,可青青她只是個孩子,你又如何下得去手!”
戰慶元的意思便是德寧郡主跟尤氏不和,所以便將怒氣轉移到了戰青青的頭上,因此有意苛待庶女,將她送到最遠的莊子上去。
德寧郡主聽了,看向戰慶遠的目光更加的清冷,甚至有些不想開口,不想跟戰慶元說話。
一旁的青黛,見郡主子似乎又不打算解釋,準備讓這誤會繼續下去,她便有些忍不住了,走上前來,對着站慶元俯身一禮,然後試着開口。
“國公爺此事真的不怪郡主和世子爺,實在是大小姐太過分了。豈不說雲七小姐是公主殿下設宴請來的客人,就當說如果雲七小姐只是普通的門客,大小姐也不該在慶國公府的地盤上,就無緣無故的讓人圍堵她的丫頭。
畢竟這種事情傳出去,只會對國公爺您的名聲有礙。還有,三少爺也是在大小姐慫恿下去主動搭訕雲七小姐的,當時二小姐和其他幾位小姐都可以作證,這些都是大小姐有意針對雲七小姐的。”
“郡主閉關佛堂多年,但這並不能成爲漠視郡主這個當家主母存在的理由,尤側妃掌管府中中饋多年,按理來說,對子女的教育問題更是應該跟得上,可是照目前看來,無論是大小姐還是三少爺,似乎都有些牽強人意。”
“再有,如果今日,大小姐爲了給自家哥哥拉皮條而設計雲七小姐的事情泄露了出去,外頭的人也只會說,國公爺,您教女無方,這樣的話,你還要要繼續同情大小姐被送出去嗎?”
青黛的話很長,戰慶元聽的卻有些冒冷汗,對於戰青青做下的這些事情,他並不知道,他只是聽到由側妃的一面之詞,說是長子有意針對長女,所以纔將她送出京城去受苦。
“青青她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嗎?可我並不知道這些。”
覺得自己可能在某種程度上得罪了正妻嫡子,戰慶元有些心虛。
“這些年你不知道的事情僅此一件嗎?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國公爺別時刻想着替自己找理由、辯解。”
德寧郡主的話似乎意有所指,戰慶元的臉色卻是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