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烈,這一拳,是教訓你遇人不淑!”
她快速瞥見了男人瞬間僵住的表情,不等他做出反應便迅速抽身而退,幾下跑到女人們面前,趾高氣揚的走了一圈。
皇甫烈冷冷的看着她,那幫女人也在目瞪口帶的看着她,她剛纔做的事情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的,沒錯,她就是藉機打了這個男人!
哼!藉機揩油?那先讓他藉機嚐嚐姑奶奶的超級無敵小拳頭!
皇甫烈心中惱火,剛纔已經亮明瞭小女人的身份,他卻不能因此而發怒,只能那麼冷冷的看着她,小東西,還真是低估她了,學會藉機反擊了!
慕如一隨手拍了拍一個女人的臉蛋,嘖嘖嘆息道:“可惜呀可惜,天使的身材也就罷了,還長了一張魔鬼的臉龐……”
女人臉上現出抽筋的表情,面部表情完全扭曲了,長這麼大,養尊處優的,從沒有人這樣說過她,自尊心嚴重受挫,哇的放聲大哭……
是啊,指點她的女人是皇甫烈的小老婆,現在就是仗着有皇甫總裁撐腰,就算說她醜的像是豬八戒,她敢反駁嗎?只能哭啊,暈天暗地的哭啊……
走到下一個,慕如一還沒開口那女人已經低了頭,側過身子,擺明了不想直接和她對視。
怎麼能就這樣放過她,剛纔張牙舞爪的打她,還拽扯她的頭髮,現在頭皮還疼的不行呢……慕如一擡起膝蓋來,惡意的頂了頂女人胸前。
“姐妹兒,你餵過幾個孩子了?軟塌塌的,一點質感都沒有!”
這話要多傷人有多傷人,那女人僵了一會,再擡起頭來已經是淚流滿面,可見慕如一這小惡毒的功底有多深厚。
那女人胡亂揪扯起衣服來,一邊痛哭流涕一邊手忙腳亂的套衣服。
踉踉蹌蹌的往外衝,慕如一輕蔑的勾了一下脣,衝着那倉皇逃竄的背影小手圈成喇叭狀,很大聲的喊道:“回家喂孩子去呀,以後別再出來丟人現眼了哈!”
當她再扭轉頭來,那幫女人都已經開始七手八腳往門外的方向挪,她故作驚詫的道:“哎呀,姐妹們,你們這麼玲瓏剔透的身子,穿上衣服多浪費啊,真該捆出去遊街,然後再浸浸豬籠什麼的,那樣你們會越來越水靈的……”
沒人敢頂嘴,沒人敢吱聲,放眼望過去,這幫女人都是慌亂而無措的。
所有女人的惡毒,在慕如一面前,都顯得遜色了,不管你是哪家名媛哪家的碧玉,都被她那惡毒的小嘴巴諷刺的體無完膚。
一晃身的功夫,那幫女人逃之夭夭……
慕如一得意的拍拍小手,得意的大笑幾聲,剛纔被女人們羣毆攻擊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了,原來報復的感覺這麼爽!酷斃了!
“哈哈哈哈哈!”
狂妄的大笑幾聲,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再睜開眼來,一張冷魅的臉清晰的撞入眼底。
皇甫烈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牀,靜悄悄的走到她近前,只穿着一條平角褲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危險的氣息濃郁的籠罩了她,慕如一站立不穩,猝然後退。
照相機,不要了,包包,也不要了,她拔腿就跑……
俗語說一物降一物,慕如一可以收拾得了那幫女人,便有人可以收拾得了她,大抵就是這個意思,這是不可違抗的自然規律。
慕如一輕而易舉的將那幫醋意橫生的女人們趕走了,而當男人一臉邪魅的站在眼前,她便收斂了鋒芒,別說反詰了,只想着奪路而逃……
事實勝於雄辯,如果她沒有看到男人身體有點異樣,她還能勉強耀武揚威的蹦躂幾下,而看到那貨真價實的東西,她哪裡敢!
“慕如一,你的衣服掉了……”
她倉皇跑到門口,身後傳來男人邪魅的聲音,她慌亂的撫了一下胸口。
不對,還在啊,好好的,他怎麼說掉了呢?
這混蛋男人故意詐她!慕如一氣的一頓足,卻不敢停下腳步,飛快的伸出小手去拽金色的門把手……
手指剛剛觸碰到一點冰涼,一雙大手從腋下繞過來,向前交叉覆在她胸前……
身子猛地一僵,慕如一黑漆漆的雙瞳閃現了慌亂的瀾光,這男人下手太狠了,怎麼一下子就命中目標,讓她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小老婆,怎麼,你怕了?”
皇甫烈將伸長的手臂回縮,將慌亂的小女人拖入懷中,小女人很不想被拖回來,拼命去夠那個門把手,卻怎麼都觸碰不到。
“我,我,纔不怕……爲什麼要怕你……”
慕如一聲音明顯在發抖,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際,讓她的心一陣陣痙攣,說不出的異樣感覺迅速涌遍全身。
“慕如一,你記得出門前我們的約定麼?”
皇甫烈輕輕舔了舔小女人晶瑩剔透的耳垂,聲音低沉黯啞,透着無可比擬的蠱惑。
“什麼,什麼約定?我……不記得了……”
慕如一怎麼會不記得,她只不過想找藉口罷了,她只是不甘心明明在男人給了她機會的情況下,結果還是一團糟,費盡力氣卻什麼都沒拍到!
“你說過,如果這次你失敗了,以後要心甘情願的服侍朕……”
皇甫烈伸出一根長指,挑起她耳邊一縷秀髮,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幽的香。
“不,不對,皇甫烈,你找的這羣女人不正常,分明就是故意拆臺的!”
慕如一被男人禁錮的很不舒服,危險至極。
“慕如一,我皇甫烈的女人全部是這個樣子……你信麼?”
“呸,我就不是!”
話一出口,慕如一便深深的後悔了,趕忙伸出小手來掩在脣上。
天哪,她在說什麼呀,她這麼不是承認了她就是這個混蛋男人的女人?黑漆漆的雙瞳裡盡是慌亂,她不安的掙扎。
“慕如一,你親口說的,你是我皇甫烈的女人,這次,我可沒有強迫你。”
“不是,不是的,我是說……唔……”
慕如一正在開口辯解,男人的大手將她的小臉一扭,涼薄的脣迅速噙住她嬌嫩的脣瓣,將她所有的抗議吞噬殆盡。
狂亂的吻噬,讓她幾近窒息……而除了唔唔的發聲,她連辯解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她算是這男人調教出來的,男人自然深知她的弱點在哪裡,不一會她便氣喘噓噓,身子僵直着,瑟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