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要去?難道不參加一個人的訂婚就是在怕什麼?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想參加,我不開心參加,怎麼?哪條法律規定我必須參加小姐你的訂婚儀式?”童心惱火了,說話也順溜了。
大小姐出身,又被父親手下的人慣的無法無天,那聽過一個人這麼反駁她,一張有些肉的小臉一沉,竟然要跟童心動手。
幸好童心對眼前女人的劣根性有所瞭解,在她動作之前就有了防備,快速的閃了一下讓拓小薰的動作閃了個空,更加的惱火了。
童心比起高出半個頭,又站在高處,這會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着拓小薰,“抱歉,沒讓你教訓道,還有這是我開的班,接納你是對你客氣,但是現在我覺得我這小廟容不下小姐您,所以請您下次別來了,萬分感謝。”說完童心就大步的往外走,生怕那瘋子追上來,腳步相當的快。
“八嘎,賤人。”見童心走遠,拓小薰狠狠的罵道,轉身卻見韓東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
“東哥哥……你怎麼來了?”瞬間語氣變得小鳥依人起來,中間都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嗯,來接你下課。”韓東語氣淡然好像根本沒發現拓小薰現剛纔眼裡的陰狠。
“哥哥,什麼時候來的的?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下。”女人湊到韓東身邊不經意的撒着嬌,更多地是某種試探。
“才進來。”韓東的目光落在了另一個出口,拓小薰臉色一喜,那我們快回吧。
韓東好脾氣的被女人拉着,下樓的時候正好蘇陽來接童心,四人撞了個正着。
童心打眼就看到被拓小薰依偎着的韓東,低頭收斂下眉眼裡的情緒上去主動挽住蘇陽的胳膊,她怕自己失態,低聲對蘇陽道歉,“抱歉,就一會。”
拓小薰將腦袋揚的高高地,不屑的看向一旁的童心,韓東隨着對方的目光望過去就看到童心挽着蘇陽的手臂,極其親密的樣子,眉頭微皺,卻只是一瞬間,很快在拓小薰擡頭的瞬間恢復了過來,旁人根本看不出韓東的情緒,這個男人太過深沉。
“我們走吧。”男人淡淡的開口,整個過程目光未曾在童心身上停留一刻。
“好。”身旁的女人傲然的點頭上了韓東的限量版邁巴赫。
呼……
童心狠狠的呼了一口氣,腿卻軟的幾乎站不住,莫名的她就是害怕那個男人,下意識的摸摸小肚子,這就要三個月了,而他卻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了,以目前的情況看,韓東非常的疼那個女人,那麼更不可能留自己的孩子。
“童心……你沒事吧。”蘇陽半抱着將童心放進車裡,擔心的問。
“我沒事,我沒事。”有些自我安慰的回答,可是怎麼可能真的沒事呢?
蘇陽皺眉,知道那個男人對童心的影響不可小視,沒想到會如此之深。
在陳慧那裡住了些日子,童心便以上班爲由搬回了公司的宿舍,陳慧很擔心,最後在童心的一再保證下才算暫時放了心。
意外的是房間裡並沒有看到王萌,童心也沒有在意。
生活似乎又恢復了原來的節奏,唯一不同的是心境變了,而肚子裡孕育着一個新生命,只是偶爾想到韓東那冷漠的眼神依舊會有種莫名的刺痛感。
幫童心收拾完東西,陳慧就被方桐接走了,無聊的童心整理着東西,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小臉微顰有些好奇的走了出去,卻並沒有見到人,正要往回走,整個人突然懸空被人抱了起來,“誰?誰?放開我。”
童心被嚇得不輕,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她還真擔心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倒無所謂了,就怕傷着孩子。
“閉嘴。”霸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就讓童心愣住了,他怎麼來了?
“你先放開我。”童心掙扎的從韓東懷裡往外鑽。
“女人,我上次警告過你什麼?”韓東將放心置於牀上,小臉扳正冷厲的問。
童心一愣,還真沒明白男人說的是什麼。
韓東更加的惱火,從看到蘇陽抱着她上車之後他整個人便坐臥不寧,最後尋了個藉口將那女人支走,就匆匆趕來,眼底的火氣相當的大,不僅是爲童心跟另一個男人的親密舉動更爲自己此刻的時空。
童心猛地明白了韓東的意思,小臉帶上嘲諷,“韓東,你夠了。”
“你說什麼?”才幾天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學會了頂嘴,真是該死。
童心扭過頭不想去理會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韓東被童心的態度弄得更加不滿,伸手捏住那小巧的下巴,鼻子湊進終於聞到了那完全屬於小女人的味道,沒來由的心竟然靜了下來,“我說過不要違抗我的命令。”
“韓東,你以爲你是什麼?上帝?你的命令就是神諭?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你也有了未婚妻,麻煩你尊重一下你的未婚妻還有婚姻,不要無故招惹我,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我可不想下次被硫酸潑。”童心一口氣將自己心口堵着的話語都吐了出來。
“你在怪我?”韓東挑眉問道。
“你想多了。”她憑什麼怪他?他們什麼關係?她哪來的資格怪他呢?
“女人,別試着挑戰我。”童心下巴被捏的生疼,男人的話卻越來越過分,童心不明白他們之間都沒有什麼關係了,她怎麼就是在挑戰他?
“唔……”童心還想說什麼,韓東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向前低頭吻了住,童心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終於嚐到那久違的味道,韓東黑眸深處帶着他自己都無法控制的佔有慾。
突然童心猛地用力狠咬了一下,男人吃痛唔了一聲,瞬間鮮血在兩人脣內四溢,可是那血腥味和疼痛不但沒有讓男人放開童心,反倒被因爲鮮血的刺激更加的狂妄。
想到他們接下來的行爲可能會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童心極力的剋制住自己的理智,拼命的抵抗男人,偏偏這種無謂的抗拒讓一貫高高在上的男人的威嚴受到挑戰一般。
在童心幾乎要窒息的時候韓東才緩緩放開,嘴裡的話語讓童心又羞又怒。
“韓東,你別欺人太甚了,再碰我……再碰我……信不信我自殺給你看……”童心無法威脅男人,只能用自己的命去賭。
“是嗎?你自便。”嚐到了甜頭的男人,變得放鬆了起來,不管童心那爆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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