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下子!
雷大上一秒還笑得諂媚的臉色,瞬間慘白,賊鼠一樣的眼珠子狠狠凸起,好像就要爆了似的,猩紅的血色從眼睛裡蔓延出來!
下一秒---
遊輪封閉的倉庫裡,傳出了男人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哭嚎聲,
“啊啊……”
卻伴隨着冰冷的海風聲,被黑色的海水吞噬了,沒有人聽見。
……
噁心的血,從雷大的下體流出,染黑了褲**襠,在潮溼的地板上蔓延開來。
雷大雙手死死的捂住他已經廢了的命根子,渾身篩糠的狠狠顫抖痙攣,不斷往後蠕動,留下了一條拖動的血痕,就像瘋了一樣不斷的嘶吼尖叫,
“啊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啊!”
蕭錦棠微微俯身。
冷魅的輪廓在逆着光的陰影裡,嘴角微勾,就像殘嗜着的血的撒旦!猛地---
目光懾寒!
雷大流着血淚的瞳孔猙獰的一瞪!慘絕的聲音,從喉嚨裡咆哮,更加淒厲,
“不!!!”
蕭錦棠手中揮起來粗鐵鋼棍,已經冰冷的落下,狠狠的砸在那兩條蜷縮拖動的腿上!
“嘎--嘣”,兩隻膝蓋就這樣生生砸了粉碎!
雷大眼皮子翻白,喉嚨一哽,一口氣沒上來,生生疼得暈死了過去。
……
蕭錦棠站直起身,“噠--噠”的腳步聲,在密封的倉庫裡格外清晰。
早已經被嚇得眼淚鼻涕直流的任海,褲**襠都溼了,看着眼前不斷走近的男人,也不斷的往後拖挪着身體。
冰冷的鏈條發出刺耳的撞聲。
任海已經退到了角落的牆壁上,再沒有退路了。
驚恐的看了眼旁邊倒在血灘裡暈死過去的雷大,一下子爬起來,跪在地上“咚咚咚”的使勁兒磕頭,
“蕭……蕭少,我什麼都沒……沒做過,我只是在賭場玩……玩了一把!我什麼都沒……沒做過……”
任海到現在爲止,都還不知道蕭少爲什麼要抓他。
恨不得額頭都磕破了,血流下來,滲進了眼睛裡,沾染着混濁的眼淚,醜陋到了極點。
……
蕭錦棠一腳踢向任海的頭,死死的踩在了男人青筋暴起的脖子上,寒聲蝕人,
“這個女人,你還記得嗎?”
蕭錦棠揚起另一隻胳膊,手裡拿着一張照片。
任海被蕭錦棠踩得快要窒息,頭皮發麻,眩暈的視線極盡艱難的看到了照片上的女人。
鄧婉婷。
直到這一刻,任海才終於知道,蕭少爲什麼會突然把他和雷大一起抓來了。
任海已經驚恐到了極點,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蕭---”
甚至,連狡辯的聲音都沒有來得及,蕭錦棠騰起一腳,直接踢翻了任海的身體,趴在了地板上!
揮下的鐵棍,帶着殘暴的力量,硬生生的砸在了男人的脊骨上!永遠的半身不遂了。
……
看着倒在地上都已經昏死過去的任海和雷大,厲舒然勾搭在司徒澄的肩膀上,邪笑更冷,
“還沒開始就暈死了,不好玩兒了啊。”
司徒澄一勾手指,站在門口的保鏢們便提着水桶走過來了。
“嘩啦”!
兩大桶還結着冰渣兒的海水,對準任海和雷大的頭,直接淋了下去。
果然,見效快。
“咳……咳咳……”
當任海和雷大又被強迫清醒過來,便看見了那面漆黑的牆壁上,從幻燈機裡放出來的幻燈片。
兩個人齊齊的渾身一顫!
幻燈片上,就是四年前,沸騰一時的“鄧婉婷上**牀醜聞”娛樂頭條上的**照片。
看着照片裡的她,蕭錦棠雙眸血紅,已經到了殘忍的最極限!冰冷的聲音破碎,
“你們,誰先死?”
……
任海突然好像瘋了!
瘋狂的蠕動着腰,拖着已經失去知覺的下半身,死死的抱住蕭錦棠的腿,嘴裡還吐着血,甚至都快斷氣了,
“蕭少,當年是雷****我這麼做的!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我是迫不得已的,是雷大跟我要婉婷……”
猛地,蕭錦棠黑眸一戾!
“閉嘴!”
這些人,不配叫她的名字!
冷喝聲響起的時候,蕭錦棠已經拔出了手槍。
“砰砰砰砰”,四聲槍響,分別射在了任海的兩肩骨,還有腰腹兩槍。
淒厲的慘叫聲,甚至在整個黑色的海面上飄蕩。
子彈,全部都深深的嵌進了骨頭裡,不斃命,卻足以讓人活着比死還要煎熬。
痛不欲生。
……
任海渾身抽搐,就像一隻死魚一樣,黏稠的血水從身上汩汩流出,就連哭聲都喊不出來了。
雷大似乎被嚇傻了,嘴裡不停的喃喃重複着,
“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當蕭錦棠舉着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的時候,雷大才猛的驚魂過來,爆凸的眼珠子早已經眼淚渾濁!
扳機扣動,就在子彈射出的前一秒,雷大死死的閉着眼睛,慘絕的叫着,
“蕭少,這報道是假的!我什麼都沒做,我沒碰那個女人!!!”
“你說什麼!”
蕭錦棠已經扣下的手指一滯!
雷大渾身顫慄,知道自己還活着,幾乎快要被嚇破了膽,
“蕭少,那天晚上,那個女人踢了我**一腳然後跑了,我沒有碰她,這件事情任海從頭到尾都知道,他都知道……”
……
雷大又滾着肥重的身體到任海的腳邊,拼命的搖晃着任海,
“任海,你快跟蕭少說,這個報道是假的,我們什麼都沒做,任海……”
人在快要死的時候,求生意識是最強的。
快要痛死的任海幾乎是被雷大的慘哭聲叫醒的,
“是……蕭少,這報道是我故意爆出來的。
其實婉……鄧小姐沒有和雷大上……上**牀,這些都是假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一下子,蕭錦棠瞳孔驟縮!
那也就是說,仙女沒有被雷大強**暴?
可是,他太清楚的知道,她不會說謊,更不會拿這樣**難堪的事情來騙他。
只能說,這兩個人渣是爲了活下去,在撒謊!
黑色的手槍,更恨的抵上了任海的腦袋,任海嚎哭的聲音突然飆高,
“蕭少,你相信我!我家裡還有當年偷拍的錄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