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ers!”
“cheers!”
這一次的報道和雜誌出版,均獲得全國第一,單位上面準備了慶功宴,這一次的五個人都紛紛參加。
言一高舉着酒杯,淺淺的喝進口裡面。
領導坐在最中央,還一一的誇讚他們。
“這一次你們五個人都辛苦了,銷量和收視率都得到很好的反饋!”
“這樣就好。”
鄭斯儒雅的笑着,也不白費那一個星期的辛苦工作。
“言一,你的手臂好些了嗎?”夏依坐在言一的身旁,注意她的手臂上面有着淺淺的疤。
言一隨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笑着搖頭,“沒什麼事情,醫生說塗抹上祛疤的藥之後也會很虧顯效的。”
那天夏依可是親眼看見那刀子劃在言一的手臂上面,真的很驚嚇。
也不知道怎麼的,這一場慶功宴的感覺有些不一樣,言一總是覺得有誰在注視着她,可是在搜尋的時候也找不到盡頭。
領導可能喝得也是有些多了,他端着酒杯繞過衆人來到了言一的面前。
言一頗有些吃驚的看着領導。
“言一,你這一次很好,上面下達了,你們參與的實習生,都可以轉正!”
“謝謝領導。”
“幹了。”
“好的。”言一隻是少少的嘗一下,並不會把那酒悉數的全部灌入自己的喉嚨裡面。
領導打着酒嗝說,“下個月左右吧,有一個外派的工作!”
“什麼地方?”
衆人有些興奮,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啊,還可以公費出國。
但是下一秒,衆人就笑不起來了。
“伊坦。”領導笑嘻嘻的說着,衆人之間馬上便安靜了下來。
那個地方,在戰亂。
哪裡有記者自己主動願意去,萬一運氣不順的話,那豈不是小命不保?
領導掃了一眼衆人,“怎麼,高興不起來了嗎?”
鄭斯眼神清明的看着領導,“總要人去的。”
如果沒有人的話。
因爲氣氛有些陷入了低迷,所以這場慶功宴因爲這個消息的緣故便草草的解散了。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人散得特別的快,但偏偏要等着領導先離開。
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言一站起來給家裡面發了一個信息,正要離開,鄭斯堵住了她的路。
他比她高,所以言一要微微仰頭纔看得見他。
揹着光,依稀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臉色完好,這一場他並沒有喝什麼酒。
“前輩?有事嗎?”言一擡起眼睛見他如此,出口問。
鄭斯微微的甩頭,那眼裡面好像流露出什麼情感出來,“不晚了,我送你吧。”
他沒喝酒,所以可以開車回家。
但是言一已經打電話給了家裡面的人,所以說,不需要。
正要開口拒絕,鄭斯說,“就這一次,我只送一次。”
“那……你送我走走路好了。”
“也行。”
至少言一還是答應了這一點不就好了。
外面夜風有些涼,肩膀上突然多了一件西裝外套,是鄭斯的。
言一伸出手要拿下來還給鄭斯,但是他伸出手製止,笑的十分的暖。
“女孩子小心感冒。”
真是暖心,言一抿嘴一笑。
兩個人肩並肩一起走着,言一併找不到什麼話題可以說。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見你是什麼印象嗎?”
“什麼?”
這種場景之下,最簡單的就是吐露心聲啊。
“你來應聘,問你爲什麼拿着高學歷才這裡。”
被他說的這個把記憶給拉過去,言一想到了自己的回答,呵呵一笑,的確印象有些深吧。
半晌,他停下了腳步。
言一疑惑的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卻見鄭斯眼神有些癡迷的望着她。
夜風吹來,把她的醉意吹醒了一些。
“前輩?”
“其實,我喜歡你!”
言一驚愕,微微張口表示了自己的驚訝。
“第一次見你,就一見鍾情了。”
但是,他同時也知道,言一已經結婚了,並且對象還是言時,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言一緊閉着脣沒有說話,鄭斯慵懶的笑了笑,
“放心吧,我只是想想而已,我知道你已經結婚了。”
“前輩!”
鄭斯這樣一說,弄得以後要是在工作的時候豈不是很尷尬。
“你是不是害怕以後見着我?”
她蠕動着脣,卻什麼都沒有說。
鄭斯知道她的心裡面在擔憂着什麼,他清明的雙眼最後再看了一下言一。
“放心吧,我——”
“滴滴!”
話沒有說完,就傳來了車鳴的聲音,一束光線打過來。
言時從車裡面走出來,目光警惕的看着鄭斯,就好像在防備小三上門一樣。
準備去伊談外派這句話沒有說完,鄭斯便見言時匆匆的走向了言一。
他自認不如言時這樣的人,所以對於言一也不敢進行追求,因爲那只是自不量力罷了。
見着言一身上披着的西裝外套,再看了一眼鄭斯身上,果斷的從她身上扯下來。力道大得有些嚇人。
“你怎麼來了?”
“接你回家。”
言時只是瞄了一眼言一,他對着鄭斯就把那外套隔着幾米的地方扔了過去。
那個男人看言一的眼神心思他早就看出來了,儘管在隱藏,但是言時對那眼神很是敏感,因爲言一從前就是拿着這種眼神看着自己。
“不要做做不到的事情,免得自毀前途。”
言時冷冷的說完,拉着言一走到了他的蘭博基尼面前,打開車門讓言一坐了進去,眼神一直盯着鄭斯,以示警告。
“以後少給那個人在一起!”開車的時候,言時有些酸意的說着。
“但是他是我上司啊!”言一喝了一些酒,微醺。
他轉過臉看着言一的側臉,不由得自己伸出手抓住了她的左手,幾句近貪婪的看着她。
“好好開你的車,看着我做什麼?”
“想你了。”
“……”
才過了多久,言時現在越來越會在她的面前表達對她的想念了。
她的指尖微涼,他緊緊的捉住,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體溫傳給她。
“什麼時候,你才真正的屬於我?”
“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言一不理解言時的這句話,她看着他挺拔深邃的側臉。
“完完整整,心靈和身體。”
言一閉口不談,她看着窗外的景象。
言時知道言一也不想說關於這些事情,他扯出一抹笑容。
“對了,你要是再不開展行動,我要進行了。”
“什麼?”
他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脣邊吻了吻,眼神特別深情的看着她。
“我在想,司靈的事情,我要行動了。”
她臉色不是很好,好像又想到了以前的的場景,感覺到她的手漸漸的變得冰冷,言時緊緊的握住,絕口不提了。
回到家裡面的時候,言老爺也在家裡面。
言一回去的時候丟下寶寶,就衝了過去,甜甜的叫了聲,“爺爺!”
“哎!”言老爺伸出手撫摸着言一的秀髮,“言時對你好不好啊!”
現在言老爺最關心的就是言一呆在言時的身邊過得如此,如果不好的話,拼盡老命都要帶她離開啊。
“還過得去!”
“什麼叫還過得去!”言時換好拖鞋,走進客廳裡面,就聽見言一的這句話。
言時覺得他自己已經對言一夠好了。
隨性的坐在沙發上,把腳靠在茶几,這樣的動作讓言老爺不是很滿意,伸出柺杖就要給他打過去,害的言時立刻放了下來。
“多大的人了,還不嚴肅一點。”
“爺爺,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言時咂咂嘴,見時間也不晚了,恐怕是自己去接言一的這個時間段來的。
言老爺點點頭,“要是沒事我纔不來看你這個不孝的孫子呢。”
“爺爺,究竟什麼事情啊!”
言一瞪了言時一眼,示意他最好現在別說話。
“明天有一慈善的拍賣會,你們兩個去參加。”
“拍賣會?”
言一可從來沒有參加過這種,以前看着方惠姍和言天陽兩個人回來,身後的隨從都會拎着大包小包的東西。
言一還記得有一次,翻出了一盒,裡面裝的是一枚閃閃發光的戒指,
言老爺嚴肅的對着言時說,“你要帶着小一去結交一下朋友知道嗎?”
“何必呢,隨便叫一個代理去不就行了。”
言氏集團壓根就不需要跟別人打好關係,反倒是他們一個勁的往上扒。
“不要太狂妄了,這一點你跟誰學的?”
“你們慣的唄。”從小到大,自己要的東西什麼得不到,見言老爺的柺杖又過來了,言時馬上改口,“去去去,我一定去。”
言老爺這才把手給收了回去。
最後言老爺執意的要回去,所以就讓家裡的司機把爺爺給送了回去。
言一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言時就坐在牀上玩弄着筆記本電腦。
她擦着發走過去坐在他的身旁,剛要伸過腦袋去看的時候,言時一把便把那電腦給搬開了。
淡淡的轉移了視角,言一不屑的哼了一聲。
“怎麼,洗完澡了?”
一把撈過言一,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可能還不熟悉這樣的感覺,言一推搡着他的胸膛,卻一把被言時抓住了手,貼上了他火熱的心房。
“感受到了嗎?”
“什麼?”
“它在爲你跳動!”
他深情的目光注視着言一,仔細的看着她臉上的鬆動。
卻是感受到他胸前的跳動,這讓言一有些紅了臉。
言時靜靜的看着她,希望言一能夠徹底的感受到他的着一顆心,感受到他對她的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