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時回到上城之後,終於感覺到原來只有自己的家鄉纔是最好過的地方。
跟着他們回來的言天陽和齊天墨,在下飛機的時候就直接分離了。
“你們兩個先去醫院,知道嗎?”離開之前,言天陽還給言時和言一兩個人交代等會兒他們要去做的事情。
“知道了,爸爸。”言一點點頭,言時在她的身旁站着,看起來有些不耐煩。
“言時,聽見了嗎?”
“是是是,你快點走吧。”
目光停在機場外面的停車場那裡,秘書已經在那裡等着言天陽回公司去處理事務了。
直到把言天陽給送了離開,言一擡起腦袋看着他,“走吧,我們先去醫院,看看你的傷再說。”
想到他的傷口,言一有些心裡面不是滋味。
言時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言一,看了一眼今天的天氣,拉起言一的手往前走。
“傷口差不多了,但是還是要注意一下,別裂開了,洗澡之後要及時的把水擦乾,儘量只是擦擦身子吧。”
“只要不裂開就可以了?”言時坐在椅子上面,模樣特別拽的看着面前的醫生。
或許是言天陽已經打了招呼,也知道面前的人會是誰,所以醫生都是很和顏悅色的。
“只要不裂開,不做劇烈運動就可以了。”
“劇烈運動,huan好算嗎?”
醫生完全愣住了,沒有想到言時還說得一點都不含蓄,直接的說了出來。
無奈的擦擦腦袋上面的汗,點點頭,“當然可以,只要你想的話,還是那一句,不要把傷口給裂開,其餘的都隨便你好了。”
言一和言時回到家裡面的時候,整個別墅裡面的傭人都顯得特別的開心。
在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文媽還故意的把她給叫到一邊。
跟她訴說了她離開之後,言時整個人的模樣和之後的行爲。
聽了之後那是滿滿的心疼,又顯得有些心酸。
自己的舉動竟然還給言時造成這樣的傷害,想到現在的言時是非她不可,言一不自覺的會笑一笑。
夜晚準備入睡的時候,言時先去浴室裡面,也不知道是進去洗澡了還是幹嘛了。
總之出來的時候,身上身着一身黑色的浴袍,樣子看起來有些帥氣。
頭髮有些溼潤,走出來的時候言一正在書桌旁邊用着電腦。
或者是聽見浴室關門的聲音,在言時出來沒一會兒,她就把電腦關上,對着他走了過來。
“洗完了?”
“嗯。”
言時點點頭,甩了甩自己的頭髮,見頭髮還在滴水,言一將吹風機給找了出來。
柔聲的說,“我給你吹頭髮。”
並且手在牀上面拍了拍,“坐到這裡來。”
言時聽話的走了過去,身上穿着黑色絲質的浴袍,只是在腰間鬆鬆的拴上了一根帶子,浴袍這模樣看起來時不時要垮下來一樣。
試了試吹風調試的溫度。
言一將自己的五指插入了言時的黑髮之中,他坐在牀上面,梳妝檯就在面前沒多遠,他看着鏡子裡面的言一。
她跪在牀上給他吹頭髮。
她的手指不斷的穿插在他的黑髮,言時有些愜意的享受這言一現在給他的服務,直接伸出手圈住言一的腰。
將腦袋放在了她的身上。
樣子有些孩子氣,幼稚。
她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
半晌,言一才淡淡的說,“你的頭髮真好,爲什麼明明用的洗髮露都是一樣的,我的就沒有你的好真不公平。”
言時身上就沒有哪一點是不好了,當然,除了脾氣,至少在外貌上面,他絕對是好的,而且好的讓人嫉妒。
她覺得上帝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怎麼給了言時這麼一副好看的皮囊,就是拿來魅惑人心的。
“嗯哼。”言時尾音上揚,看得出來他的心情是很好的,嘴邊一直帶着溫和的笑意。
“明天要去看爺爺知道嗎?”
畢竟這次的事情言老爺都知道着一些,難道說從國外回來不去看看老人家嗎?
“知道啦,你怎麼現在變得越來越像管家婆了。”
言時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言一,眼裡面含着笑。
她嘴裡面嘟囔着什麼,雖然言時沒有聽懂,但是他也是知道言一在說些什麼。
半晌,伴隨着最後一下,她離開了他的頭髮。
把吹風機收好,她纔剛剛從牀上起來,言時有些不願意鬆手,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面。
吹風機落在地上的地毯上面,發出了笨重的一聲。
跪在他的大腿上面,低着頭看着言時,他的頭髮被言一吹來有些非主流,前額的碎髮有些遮住了他的左眼,看起來有些黑色調的帥氣。
“你要做什麼?”言一微微頷首。
“沒事,就像好好的看你一眼。”
言時說着,騰出一隻手上來,撫摸着言一的臉頰。
從她的額,再到她的雙眼、鼻尖、最後到那粉嘟嘟的脣,他喉嚨不禁的變得有些乾渴。
“言一,你知道嗎?那天我究竟是多害怕。”
“你要說幾遍。”言一瞪了一眼言時,他不嫌浪費口水她都覺得自己的耳朵像是要進繭子了。
“我說的不是Jack那件事情。”
雖然,他很想提出來。
“哦?那又怎麼了?”
言時深情的看着言一,將她的右手牽起來,壓在了自己的前胸口處。
讓言一再次感受着他胸膛那顆對她熾熱的心的跳動。
“你離開的那天,我感覺我的生活都像是走到了盡頭。”
“有那麼誇張嗎?”
“別給我嘴貧,說真的,你也能感受到吧,我相信你能感受得到。”
言一垂下眼瞼,看着言時的臉,感受着他心裡面的跳動。
輕輕的點點頭,“言時,我知道。”
“所以,請你,以後千萬不要離開我了,這一次或許是吃安眠藥,下一次我或許更加的乾脆喝百草枯!”
那麼劇毒的毒藥,總救不活了吧。
言一輕聲的笑了起來,手緩緩的向下移動,落在了他的傷口處。
那個傷口看起來很是恐怖,或許說言時身上唯一的一個傷口就是在這個腹部上面。
這個男人都願意犧牲生命來爲你擋槍了,怎麼可以還離得開,若是離開了,到哪裡去找這種類型的啊。
想到這裡,她突然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
只是那眼中帶着淚光。
看着言時認真嚴肅的臉,言一說,“我不離開,無論什麼時候什麼事情我都不離開了,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再次死纏爛打着不走。”
“真的嗎?無論什麼事情嗎?”
他仰着頭,帶着不可置信。
言一點點頭。
“言一,我真的想過了,你媽媽的事情,我們兩個都不管了好不好,至少爸爸現在已經插手了,你不管,我也不管。”
因爲如果再次行動的話,說不定他懷疑他下一次就真的把百草枯給喝下去。
“爸爸?真的嗎?他會那樣做嗎?”言一看着他,不禁問道。
“嗯,真的。”言時點點頭,言天陽比方惠姍的愛,不比他們想象的少。
言一低下了頭,忍不住破功哭了起來。
“你……別哭。”
怎麼又把她給弄哭了,言時有些心疼的直接伸出手給她擦眼淚。
若是這樣,她或許可以把心放下來,全部都交給言天陽。
把言一鬨了好一會兒纔好,言時心疼的看着她,“別哭了,再哭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言一擦乾眼淚,雙眼紅彤彤的看着言時,她低下身子看着言時的傷口,好奇心突然大發。
伸出手把言時給推在牀上。
“你要做什麼?想我了嗎?”
“你管我,反正我不上你就是了,怕什麼。”
說完,拍了一下言時的胸膛,樣子看起來特別的大款。
言一低下腦袋,注視着他的傷口。
“大小姐,你別這樣了行不行。”
問題是,摸了不吃,他難受啊。
再說那麼久沒有碰言一了,感覺自己整個人很是空虛寂寞冷啊。
“閉嘴,我看看,看看怎麼樣了。”
帶着愧疚之心,言一才伸出手觸碰在那上面。
言時一咬牙,“言一,你又不負責,我可不許你摸,如果你要摸的話,等會兒就陪我睡覺,要不然我纔不給你隨便的摸,我纔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就是免費摸啊!再說,你本來就很隨便。”言一睜着大眼看着言時,模樣有些欠揍。
“我不管,反正不要。”
他耍賴的模樣讓人看起來還有些頗爲無奈的。
“我這是爲你好,醫生說讓你不要劇烈運動好不好,笨!”
她說得,好像還頭頭是道,但是言時也不願意了啊。
直接翻過身把她給壓在了身下,笑嘻嘻的看着她。
見她滿臉的笑意,言時就知道,這妮子就是故意來折磨她的。
低下身在她的耳際輕輕的吹了口氣,“其實言一,別否認,哥哥我全部都知道。”
“哪有,我們睡了吧,我困了。”
言時聽着她說的話,自己也是一點抵抗力也沒有,這小妮子,還在給他裝,明明引誘得那麼厲害了。
言一倒是臉上蠻輕鬆的看着言時,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確定不聽醫生說的話嗎? 讓你不要把傷口給撕裂,我是爲你好。”
“你都這樣了我怎麼聽!”
言時低吼一聲,直接撞上了她,今天晚上,非得把言一差自己給補回來,而且他要大補。
嗯,大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