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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牀,大哥你倒是挺配合嗎!”
劉元沛見劉元豐打個哈欠後坐到牀上,開口向劉元豐調笑了句。
劉元豐聞言,自然仍是不說話,不作理會,面部表情與眼神也保持着傻愣愣,表示對眼前的一切都完全不明白怎麼回事,絲毫不懂。對兩個丫環脫衣服的動作,也沒偏頭多瞧。
劉元沛雖然不喜歡這傻子大哥,更不希望有這樣的兄長,但到底還是親兄弟,對劉元豐的性情也還算了解。見劉元豐不回話,知道這實屬正常,並不爲此而生氣,只是又自顧地接着說道:“你道我今天是來幹嗎,我今天是奉爹的命,專程來教你玩兒女人的。”
“啊?”
正在解衣帶的小紅聽到劉元豐這話,不禁難掩驚訝地輕呼了聲,實在是想不到作爲一家之主的劉破虜,竟然會下這種有些荒唐的命令,還管兒子的這種事。
劉元豐聞言下,雖然面上表情沒變,心裡也是忍不住吐糟原身那便宜老爹這命令的奇葩。
“你啊什麼?”劉元沛聽到小紅的輕呼聲,面帶不悅地向她數落道:“正要說你呢,身爲大少爺的通房丫環,侍寢是你的職責,這種事你早該自己教會他的,結果到頭還要我教?”
“我,二少爺,請恕小婢還是,還是處子,這種事也不懂的!”小紅聞言,不禁紅着臉委屈地道。
她說自己還是處子,這話倒不假。但女性先天就比男性早熟,這種事她雖沒親身經歷過,但其實多少還是有點兒懂的,知道是怎麼個回事。而且在劉府這麼久了,她也偶爾有聽一些丫環中的過來人講述過房中之事。但這時正遭劉元沛斥責她失職,她自然是不能承認,要裝不懂地以此爲藉口逃脫罪責。
“是嗎,還是處子?”劉元沛聞言之下,倒是不禁對小紅的身子生出些興趣,笑道:“既然不懂,那少爺我今天就一併好心教教你,先給你開個苞,讓你嚐嚐鮮。女人的第一次,最好還是要交給經驗豐富的。否則讓給這傻子,他又不懂,還不疼死你。”
小紅聞言,不禁手一抖,面上又紅又白。心裡即有些害怕忐忑,又有些微的欣喜與期望。她一直想要往上爬,想找關係調離劉元豐身邊。現在終於有機會搭上了身爲少主的二少爺,豈不正是晉身之階。
只是她雖然常自負有幾分姿色,但心裡卻也心知肚明,知道自己並不算太漂亮的。至少眼下跟二少爺身旁跟過來的那丫環比,就明顯頗有不如。而這位二少爺的眼光一向都很高,不是漂亮的哪裡看得上眼,會收入房中。而且聽他話裡的這意思,也只不過是想佔有自己的第一次,怕不會有什麼後續下文。她就算主動獻身了,估計這二少爺出門一轉身就把她給忘到腦後了,哪裡還記得她是誰。
可惜,眼下這等時刻,她就算不肯主動,不願意,又能有什麼辦法,還不是得照樣做。主僕有別,身分在這裡放着,她再是不肯不願也沒辦法。就先不說後果如何了,便是眼下她不肯,劉元沛發了脾氣強來,她也是抵抗不了。
本來她身爲女子,先天力氣就比男性小,更別說劉元沛還是練武之人,有修爲在身了。劉元沛真要用強,估計她連一根手指頭都抵抗不了。與其如此,倒還不如順從主動一點兒,或者劉元沛還有可能看在她乖巧聽話的份兒上,對她另眼相看些,破格把她收進房去。
雖然這可能性很小,但不管怎麼樣,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想到此處,她不禁下定決定地暗自一咬牙,本來是動作緩慢地想要拖延磨些時間,希望有可能會有意外發生而中止這荒唐事的,當下便立即一扯羅帶,解開了外衣,坦露出了胸口一片雪白。
劉元沛見狀,往她胸前瞧了瞧,頗有些賞識地點頭笑道:“好,我一向最後喜歡聽話的。只要你聽話,那少爺我待會兒就對你憐惜點兒,讓你體會到這陰陽和合的人間至妙之事。”
小紅聽到他誇獎,又不禁露出討好地一笑,心頭也有些竅喜。接着更加爲表現聽話地雙手一分,便把外衣脫落。
正是盛夏之際,天氣炎熱,她只穿了一層的輕薄衣衫。外衣脫落後,便直接露出了裡面的抹胸。
另一邊劉元沛所跟來的那丫環也是,本來她就早已提前知道是來做什麼的,所以早有準備,並無抗拒。脫衣服也不故意磨蹭拖延,卻是在小紅之前就已脫落了同樣只有一層的外衣。本來正打算接着解抹胸的,但聽到劉元沛跟小紅的對話後,她卻是不禁面色一變,有些着急地脫口而出道:“少爺,那我呢?”
卻是本來劉元沛之前跟她說好的,與她做現場演示,讓劉元豐及其通房丫環照着兩人學。但不想眼下劉元沛一聽那賤婢還是處子之身,卻打算先嚐鮮要這小賤婢了,那把她置於何地,總不至於反讓自己去陪那傻子大少爺吧?
劉元沛聞言一笑,勾了勾她下巴,道:“那春柔你就先陪我大哥吧,他半點兒都不懂,正好需要你這過來人引導。”
“少爺,我……”春柔聽得劉元沛還真要這麼安排,不由面色一變地立即就想要下意識拒絕。只是還不等說出口,就見劉元沛“嗯”地一聲,眼神變厲,面色略微一沉,立即就把她沒說出口的話嚇得堵了回去,帶些委屈地低頭道:“是,婢子遵命,一定好好服侍大少爺!”
“這才乖嗎!”劉元沛滿意地哈哈一笑,輕拍了下她臉頰,又轉頭向劉元豐笑道:“大哥,你看我對你多好,把春柔給你用,她可是我房裡最近最得我寵愛的。有句話說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咱們親兄弟,衣服當然可以隨便換着穿。等過些日子,爹給你娶妻進門。成親洞房的時候,你記得也先給我用用,那也不枉我今天這麼費心思教你怎麼洞房了。”
劉元豐聞言之下,面上表情與眼神仍是半點沒變,但心裡卻不禁罵開了花,暗罵劉元沛這小子真是荒淫無恥之極,竟然還打算搶自己親哥哥的新婚洞房,睡自己將要過門的嫂子。
不過他罵歸罵,卻也同時留意到了這條重要信息,那就是劉破虜打算給劉元豐娶親說媳婦了。而劉元沛今日上門的目的也是爲此,教劉元豐怎麼洞房,做好準備,免得成親當晚,連洞房都不會,傻的讓新媳婦都笑話。劉破虜可能也正是因爲想到了這點,纔會下這種荒唐的命令,讓劉元沛來教劉元豐。
劉元豐在成功奪舍原身後不久,還曾經暗自推測過,如果沒有他的附身奪舍,那按原身那傻子的未來發展下場,必定也是到適婚年紀後會被成親取個妻子,用以傳宗接代,延續子嗣,將其當種X來用。反正這傻子也就身體沒毛病,除了這個外,也沒別的用處了。
只是,他之前雖然也有猜到,卻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第二天就來了,而且劉破虜還讓劉元沛來現場教學給他做準備,簡直是荒唐之極。
但這個婚,他是一定不會結的;眼下的這場教學,他也一定不會學。他又不是真傻子,誰還不懂這個。以他前世的豐富經驗,劉元沛這小子只配給他提鞋,還用得着這小子教,自己教他兩招還差不多。
而且就眼下這兩個教學實驗對象,無論小紅還是春柔,他也哪個都看不上眼。更別說這春柔還是劉元沛用過的了,這種二手貨破鞋,他纔不想碰。
只是眼下,卻又有什麼辦法能躲開這一切,難道非逼得他提前暴露,這就出走,離開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