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間大沙發上的矮胖中年人,舉起杯子對一個瘦瘦,但是一臉兇狠的人說:“黃老闆,怎麼樣,對楊老闆的招待可還滿意?我可沒這麼大能量找這麼多的明星,這可不只是前能辦到的,這樣的賠罪你該滿意了吧?”此時他正摟着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身子後面還有一個美女在給他做着肩部按摩,地上跪着兩個給他揉着腳,可謂意氣風發。
那個瘦瘦的一臉兇狠的人呵呵一笑:“有你戴老闆說一句話,就是滿天的雲彩也得乖乖散了。”
其他幾個人也是知道哈哈大笑,那個黑人也聽得懂中文,聽到這裡,也是舉起杯來,對那個戴老闆一低杯子:“這次還希望戴老闆多多幫忙,給我們引薦下,看看我們‘黑雷霆’能不能加入,省得每次想加入還得弄珍寶出來,你知道,要錢的話我們不缺,九千九百九十九萬的年費小意思,但是要說新奇非常的珍寶,我們‘黑雷霆’還真沒有,就是有了也不一定能過關,像上次‘黑獄’興沖沖的拿寶而來,結果人家看不上,灰溜溜的回家,這人我們可丟不起。”
胖胖的戴老闆小眼睛一眯:“這個我一定盡力,但是能不能進去,我可不敢保證。”
那黑人臉帶諂媚的說:“有你戴老闆這一句話,我就感激不進了,以後要有什麼用到我們‘黑雷霆’的地方,戴老闆只管開口。”
劉飛在底下聽的直咋舌:“這是加入什麼組織這麼牛?年費要九千九百九十九萬?聽那口氣,要是沒有人還進不去,進不去要想參加什麼活動,還得送寶物,送別人看得上的寶物,才能參加。”
這時上面又有一個人說:“這次不知道有什麼好東西,希望我帶的東西能夠讓人家看中,否則我就要呆在這裡等你們了,不過船上有這麼靚妞,呆着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完哈哈大笑。
劉飛在底下漸漸的聽明白了,這次是參見一個聚會,這個戴老闆是會員,交年費的,在裡面也有人,能進去,其它的幾個可能都是帶東西上去的,這個聚會上可能會出現好東西,否則也不會驚動這些人物上趕着參加。
劉飛心說:“這樣的好事,既然碰上了,自然是要過去開開眼,不知道自己這個珍珠或者黑石頭能不能獲得別人的認可?不過以自己的神識,進不進去都一樣看,不過大模大樣的進去看,肯定比在水裡冒着要好。”
打定主意,劉飛身子一晃,從水裡就進了船,船上那麼多人巡視,楞是沒有一個人發下他,現在他的身法比以前更快了無數倍,以前潛進來,都很難有人發覺,現在更不可能了,撿了一間沒人的房子進去,將珍珠和黑石頭往角落裡一仍,又出去找了身衣服穿上,整個過程如入無人之境。
穿戴一新,劉飛攬鏡自照,自己都覺得帥氣逼人:“不是吧,以前沒感覺自己這麼帥,現在怎麼越看越順眼,自己都忍不住愛上自己了呢?”
這倒不是劉飛自戀,而是經過龐大的水之精氣的滋潤,劉飛每個細胞都煥發生機活力,別人天天做面膜做美容,也達不到這種效果的萬一。
現在的劉飛兒臉還是那張臉,但是面容更顯靜止,眉宇間自然流露出一種氣度,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
當然誰擁有了這樣的實力都會流露這種自信,劉飛現在傳的衣服是那個黑人的,兩人身材差不多,穿在身上還挺合適,收拾利索,劉飛直接就邁步進了幾個人聚會的大廳。
從側門一進去,幾個人就是一呆,沒有反應該過來,幾個美女擡頭一看,當時就是一楞,眼裡有流露出些許愛慕,這不是說她們多花癡,娛樂界美男如雲,但是沒人擁有劉飛這般氣度。看劉飛邁步進來的表情,這種氣度,不能是船上的保鏢,肯定是跟在坐的幾位是平起平坐的角色,想想這幾個人的實力,劉飛的魅力值自然就增加了。
幾人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都沒有表示過多的吃驚,那個戴老闆,看到劉飛手插兜裡邁步進來,雖然面色訝異,但是仍然微微一笑:“難得朋友這麼賞臉,來到鄙人的船上,可否做下來一起喝一杯?”
劉飛邁步走了過去,找了個沙發,大馬金刀的一坐,馬上就有一個美女蓮步輕移,給劉飛倒了杯酒,然後坐在劉飛身邊,看到這個美女的反應這麼迅速,幾個沒撈着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嫉妒,但是轉瞬就被掩蓋了下去,做她們這一行的,對錶情的演示,比活了半輩子的都要強。
劉飛伸手接過酒杯,戴老闆看到劉飛手上帶的老土戒指,就是一愣,旁邊的黑人到也沒看出來劉飛穿的是他的衣服,他們這種人,衣服如女人,根本記不得自己有多少女人,自然也記不得自己有多少衣服。
在旁邊幾個人的好奇目光的注視之下,劉飛輕輕的抿一口酒:“我是偶爾路過,在外面聽到你們說要參加個什麼聚會,所以就上來坐坐,跟你們一塊參加參加。”
衆人一愣,心說:“墳頭燒報紙,你忽悠鬼呢,在這茫茫大海上你怎麼路過?”但是因爲劉飛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上船,讓大家一時也摸不清底細,加上劉飛的這一身氣度,着實唬人。
那個戴老闆哈哈一笑,擡手指了指劉飛:“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你們看到了沒有?這纔是少年英雄,我早說過,我們的時代過了,現在是他們的時代,你們還不信,現在信了嗎?”
其餘幾人連勝附和,劉飛擺擺手:“戴老闆太客氣了,諸位大哥太捧小弟了,江湖上誰知道幾位的大名,我們這些小字輩實在是算不得什麼,還得指望大哥們伸手拉吧拉吧小弟,多多指教些門路纔是。”
戴老闆揉了揉自己腦袋,笑了笑:“既然兄弟知道我,我們可還不知道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呢?”
劉飛向四周一抱拳:“兄弟劉飛,失禮失禮!”
戴老闆幾人一陣納悶:“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啊,難道是哪位大佬的後人?姓劉的大佬?劉青雲?不對,他沒有這麼個兒子。”
戴老闆看到幾個老兄弟都是一頭霧水,正了正身子,揮了揮手讓那幾個女明星散開,其餘幾個人也都做了同樣動作,坐在劉飛身邊的那個女人,也乖乖的起身,走了出去。
看到衆人都散了出去,戴老闆眯着眼睛盯住劉飛:“咱們名人不做暗事,不知道劉飛兄弟是哪個道上的?來找我戴某人所謂何事?”
劉飛一樂:“實不相瞞,戴老闆,我因特殊原因,落難在了這裡,一直等不到船,好不容易等來你這艘船,連這身衣服都是從這船上借得。實在是慚愧,慚愧。”
劉飛說衣服也是在這船上借得,那個黑人長身而起,啪的一拳就打了過去:“拿我的衣服,也不問問,你有沒有命穿!”
拳風撲面,拳頭直愣愣的砸向劉飛的腦袋,這黑人的拳法高明,一個彈身攻擊勢大力沉,根本沒給劉飛一點反應的機會,這根本就是廝殺慣了的江湖客,普通的拳王,處在劉飛這樣的位置,在毫無反應的情況下也要被他一拳打傷。
但劉飛不是一般拳王,一拳打到面前,劉飛只是輕輕吹了一口氣,黑人偌大個身軀,竟然像紙人被狂風吹起般,往後飄了出去,直接又做在原來的位置。
一時間衆人集體失色!黑人做在那裡,瞪大了雙眼,直直的盯着劉飛,一臉的不可思議。戴老闆的小眼睛也睜的楞大,衆人行走江湖幾十年,什麼樣的場面都見過,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可沒見過妖怪啊。
劉飛的表現實在是妖孽行徑,看到衆人的反應,劉飛心裡一陣舒服,有實力就是好啊,戴老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馬上站了起來,像劉飛一抱拳:“戴飛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恕罪!”
衆人一看戴老闆站了起來,呼啦一下全都跟着站了起來,一起拱手:“齊武,林景,葛佳,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恕罪!”劉飛看到這種情況,趕緊站了起來,一抱拳,連說不敢。唯一那個黑人還直愣愣的坐着,還沒從剛剛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衆人重新落座,一個個反而有了拘束,這時戴老闆伸出右手三個手指,比劃了一下:“您是這個?”
劉飛一愣:“什麼意思?”
戴老闆眼中疑惑更重,只是尷尬的說:“還以爲您是那裡面的朋友,原來不是。”
劉飛好奇地問道:“那裡的朋友?那裡是指哪裡?”
剛剛自己一口氣將人吹飛的手段,被戴老闆認爲是那裡的人,還伸出右手的三個指頭,劉飛還真沒聽說過哪裡有自己這樣的人,在沒有練習【大千風水輪】之前,自己根本做不到一口氣將那黑人吹飛,但是那時自己在國安,都是首屈一指的高手了,縱觀全軍也是無人能及,唯有奧秘種子班和奧秘殿堂能有人跟自己比,現在自己露了這麼一手,還被他認爲是一個地方的,那麼這個地方如果不是奧秘殿堂,那也得是一個可以和奧秘殿堂同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