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兩人無話,柳霸倒是興沖沖的打開話匣子,對着兩人介紹起天城的風光,間或插一句某某的媳婦要生孩子之類的,只讓瑾瑜哭笑不得。
話休煩絮,兩人在柳霸的帶路下,不多時分,已然到了柳霸的家,瑾瑜擡頭一看,只見一座佔地將近千個平方的大城堡,正巧坐落在半山腰上,回頭一望,天城盡在目光收羅之下,景色美不勝收 。
瑾瑜心下思量,看來這柳霸家族實力不弱,否則也不能佔據如此地理位置。
思想間,三人已經踏進了柳家大廳,大廳高數十米,雕樑畫棟,青龍壓角,氣派不凡。
大廳之中,人數不少,約有百餘人,正聚在一起談論着什麼,正位之上,一位紫棠色中年男子身着玄色袍服,金絲滾邊,手端一上好紫砂茶壺,頗有威儀。
見到柳霸進來,中年人擡眼看了一眼,目光一頓,落在柳霸身後的瑾瑜和墨含身上,卻是沒有絲毫的驚訝,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柳霸。
“父親,這兩人是我新結識的好友,特地來家族看看。”對於父親,柳霸卻是一臉的尊重,一改先前的作風,嚴肅道。
“嗯。”柳千山微微點了點頭,虎目掃過瑾瑜,卻是見到瑾瑜沒有絲毫的懼色,只是朝着他輕輕頷了頷首示意了一下,不禁心下一奇,以柳千山元素師的實力,自然能夠看出瑾瑜是凝元一級,能如此淡定的直視自己的目光,倒還真沒多少人。
然而,柳千山只是有些驚異而已,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對於柳霸廣泛交友的行爲司空見慣,柳家衆人也是不以爲奇,不過,場中的少男少女們則是竊竊私語起來,瑾瑜和墨含,殺傷力實在是不小。尤其是墨含,眼眸顧盼間,柳家衆人青年都是按捺不住了,甚至有人已經起身準備開始套近乎了。
“嘿嘿,你坐着罷!”柳霸雖說大大咧咧,但是那些站起來的青年什麼心思,他自然知道,一手壓下一個站起來的青年。柳霸偏頭看了兩人一眼,道:“走,帶你們逛逛。”
聽到這話,衆多青年男女都是泛起一絲失望,旋即都是反映了過來,知道柳霸的爲人,都是開始挖空心思,討論的主題早已經被心中的幻想趕出了腦海。
柳家佔地面積不小,建築也是相當不俗,不知是這柳家喜歡玩味高雅還是怎麼,處處都是透露出一股花園的味道來。這與瑾家的建築風格大相徑庭,一邊走,一邊觀賞,瑾瑜心裡倒是頗爲開心。
“對了,柳兄,那個嚴青是什麼人?”見到柳家的實力,瑾瑜不由好奇,敢招惹柳霸,這個嚴青必然也是有着一份家底。
“嘿嘿,不瞞兄弟說,在這天城,我柳家排老大,嚴家排老二,嚴青就是嚴家大公子,只不過那廝時常精蟲上腦,一肚子壞水。”柳霸大聲道,說完,這纔想起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立時尷尬的撓了撓頭。
“原來是這樣!”瑾瑜答應了一句,心道,暫時先不管,今晚問問師傅,到底是何事,要留在這柳家!
三人逛的天昏地暗,柳霸講的唾沫橫飛,對於家族的東西倒是如數家珍,真不知道這小子對着多少人練過嘴皮子。
直到晚間,纔在柳霸的盛情招待下,吃了飯,這才往安排給自己的房間而來。進得房間,瑾瑜頓時眼前一亮,只見房間內錦緞紗帳,桌上果盤珍饈,雕花窗,臨窗一朵清新小菊,房間內還散發出淡淡的異香。這哪裡是給客人的房間,明明就是一個少女的閨房嘛!
不過,想到白天柳家搞得那般高雅勁,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這麼一想,瑾瑜心下微寬,心神轉動,龍潛早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你個臭小子,逛起來沒完沒了,還有個美女作陪,這師傅是不是都給你忘記了!”龍潛一臉佯怒,道。
“呃...”瑾瑜翻了翻白眼,道:“師傅,爲什麼要留在柳家?”
“今天那小子身上有點邪乎,那一拳本能夠將其擊殺,但是那小子只是受了一些輕傷,我觀看之下,發現這小子身上陽屬性異常的雄厚,這柳家必然有不錯的陽性東西,找機會弄出來,以後你能用得着!”龍潛正色道。
聽龍潛這麼一說,瑾瑜也是有點明白過來,想到自己當初與羅衝對戰,依仗金剛無咎也只是接下了攻擊,而柳霸卻是沒有使用戰技也是接了下來,看來,這柳家有些秘密啊,秘密麼,瑾瑜一向最有興趣知道!
翌日清晨,瑾瑜很早就起牀,修煉了一個時辰,這纔開門步入了院子,不得不說,柳家這種花園式的風格空氣倒是非常不錯,陣陣花香撲鼻,令人神清氣。院子裡種植着鮮花,爭奇鬥豔,競相綻放。
目光一斜,卻是看到墨含也是已經起牀,正凝視着眼前的花,沒有察覺到瑾瑜的到來,墨含依舊是一身皮衣,右腳微微前伸。在清晨的曖昧空氣中展露出完全的身體曲線,原始的誘惑無形的散發出來,漆黑的長髮垂落腰際,臉龐被微微掩蓋,從側面看去,更顯得膚如凝脂,素白的小手此刻正輕輕捻上一朵花,神情專注,帶着靈動的氣息。
此情此景,瑾瑜失神了,不是因爲墨含對男人百分百的殺傷力,而是那幅畫面,唯美至極,言語難以形容的美!他就這麼怔怔的看着,連打招呼也忘記了。
良久良久,墨含終於回過神來,輕輕放開手中的花朵,回過頭來,臉上竟然帶着一抹憂傷。
“嗯!早啊。”看到瑾瑜,墨含先是微微一頓,繼而笑着打了聲招呼,一雙美眸盯上了瑾瑜。
被這樣子看到,瑾瑜臉上略微一紅,笑着道:“早啊!”心下卻是犯上一絲疑惑,墨含今天的表現與昨天完全是背道而馳,再加上那身野性十足的皮衣,很容易讓人誤以爲她是一個勁爆的女子,然後,剛纔那副情形,分明證實了這只不過是表面現象。
想想自己與她相識才不過一天,說話時任何事情都是點到即止,客客氣氣。倒也是不奇怪,這個女子,姿色俱全,身上卻是並沒有一般那些俗人的詬病。
瑾瑜一向自恃自己是個淡定之人,雖然經受兩年廢脈之恥,然而目光卻是甚高,瑾川所取瑾瑜二字,乃象徵懷瑾握瑜之意,這也是他對瑾瑜的期望。故此瑾家時,在那個對自己來說內心最黑暗的時候。幾乎是父親和瑾夕支撐着自己走了下來,瑾瑜並非色慾薰心之人,跟瑾夕更是一種很深的情意。
先前墨含眼中一閃即逝的那抹憂傷,落在他的眼裡,心中沒來由升起些許憐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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