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兒的手指不斷的敲擊着桌面,一下一下,彷彿是敲在洛蒼佑的心裡一般。
洛蒼佑在自己的心裡面哀嚎,怎麼自己就沒有看到這丫頭的底線是什麼呢?
現在好了吧,這丫頭不理人了,還能怎麼辦呢?
只能降低自己的身份去討好她了唄。
洛蒼佑堆了一臉的笑容湊近,“丫頭啊,你看能不能不要再生氣了啊,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
他舉起自己的三根手指,非常肯定的說道。
阮惜兒白他一眼,撐着自己的腦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表演。
“丫頭,你倒是說句話啊!”
“你想要我說什麼呢?”淡淡的,就好像迷霧一般,瞬間就會消失在眼前。
“這個,當然是原諒我啊!”洛蒼佑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如果是其他人的話,也許是沒有辦法說出這樣的話來的,可是他就可以。
“憑什麼呢?”
“額。”洛蒼佑的額頭上不斷地冒着冷汗,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可是絕對不能夠就這樣放棄。
這丫頭非常的記仇,所以一定要抓緊時間。
這麼好的一個老婆就這樣不見了,他一定會肉疼的啊!
“當然是因爲你是我最親愛的老婆大人啊,你就不要跟爲夫計較這些小事情了吧!”
那語氣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那眼神諂媚到不知什麼樣的高度。
再配上那樣狗腿的表情,那簡直就會一個活脫脫的漢奸。
躲在暗處的暗衛全身都不由的抖了一下。
這個人還是他們那個腹黑的少爺嗎?這分明就是一個妻管嚴啊!
然而,阮惜兒無比的淡定,漫不經心的看着自己的手,就好像上面無緣無故的長了一朵花一般。
洛蒼佑不得不承認,越是接近她,他就越是喜歡她。
這樣淡定的氣質,能夠有幾個人做到啊!
這就是所謂的風水輪流轉啊!
以前是自己調戲她,現在卻變成了她不斷的打壓自己啊,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不想跟你說太多的廢話,撿重點的說,到底怎麼回事。”
洛蒼佑癟了癟嘴,最後還是不得不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給了阮惜兒知道。
“昨天晚上,我手下的人抓了幾個人,從他們的嘴裡面得知,他們要將你和上官雲煥的事情告訴給其他國家的人知道。”
“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覺得如果這件事情讓其他的人知道了,你必定會有危險,所以我纔想到要來告訴你一聲。”
阮惜兒的眼睛微眯,似乎是在想着什麼事情一般。
“人呢?”
“在地下室裡面,我讓手下的人在審訊,務必知道是誰派他們去做這件事情的。”洛蒼佑說道。
“我去看看。”阮惜兒起身說道。
“好,我陪你去。”
說着,就要跟着阮惜兒一起去地下室。
阮惜兒瞥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
這人真是有些讓人討厭!
就頂着這一身的破爛衣服跟着自己走了那麼長的一段距離,他不覺得厭煩自己還煩呢?
“不用了。讓人帶我過去,至於你,就去把自己收拾一下,看着就討厭。”臉上滿是不耐煩。
“額。”洛蒼佑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一說正事,他還真的忘記了這件事情。
不過,臉上笑得像個白癡一眼,“好,我聽你的話,我去把衣服換了再來找你。”
說着,便招來了自己的暗衛帶阮惜兒去地下室裡面。
阮惜兒才進入地道便聽到了幾聲淒厲的慘叫聲,不由的冷笑。
這洛蒼佑逼供的本事也不怎麼樣嘛?
還以爲他有什麼特殊的本事呢?就這麼點,也難怪這些人不肯說實話了。
阮惜兒走到審訊室,看到十幾個上身赤裸的男人被掉在牆壁上,他們全身都已經被打爛了,那樣子看着還真的是有些噁心。
阮惜兒嘆了一口氣,皺着眉頭喊道:“都停下來,真是,就沒見過比你們還粗暴的人了。”
衆人在聽到她的這句話之後都不由的停下了自己手裡的事情,愣愣的看着她。
她的表情非常的難看,而且還一臉嫌惡的看着被掉在牆上的人。
整個洛府如果有不認識阮惜兒的人的話,那一定是天兵天將了,這裡的每一個人就沒有一個是阮惜兒沒有算計過的。
任憑你的躲藏技術再怎麼好,阮惜兒都有辦法找到你的人,而且她的要求也是五花八門,讓人非常的無語。
“哎,我說你們這羣人也真是的,除了打以外就沒有一點新鮮的玩意兒嗎?真是,洛蒼佑怎麼會養了你們這樣的蠢貨呢?”
“哎,我真是替他這個洛家的當家感到羞愧啊!居然如此的做事,真是太難看了,哎!”
阮惜兒不斷地搖頭嘆息,讓站在她對面的冷汗直流,卻是一個字也不敢說。
“玉蜀啊!過來一下,我給你說件事情。”阮惜兒懶洋洋的對着門口喊道。
不一會兒的時間,玉蜀便出現在她的面前,跪在地上,“老闆,請吩咐!”
他們平時雖然都非常的隨意,但是到了該謹慎的時候還是非常的謹慎,該有的禮儀是一樣也不會少的。
“去,給我把我們審訊組的人找來。”
“是。”
玉蜀應了之後便迅速的消失了。
阮惜兒又回頭看着怔愣的人,“愣着做什麼啊!去,把他們都給我們刮乾淨了,身上的傷口也上些藥。”
最後還是不忘嘆一口氣,“哎,你們好好地看看,你們辦的都是什麼事情啊!事情沒問出來就算了,人都快被你們給弄死了。”
“真是,一個個蠢得真是讓人受不了。”
“哎。”
再一次的淚流滿面。
他們好歹都是精英啊,卻被說得如此的不堪,而且還是一個女人說的,讓他們更加的鬱悶不已。
但是,誰讓這位是他們未來的女主人呢?
他們只好按照她的要求去做了。
只是,他們不明白的是阮惜兒到底要做什麼,而且還讓把這些人都洗乾淨,難道她有什麼獨門的審訊方法不成嗎?
阮惜兒已經坐在了正中的凳子上,有人爲她倒了一杯熱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