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不要這個樣子,你們只是暫時不能見面而已,伯母的病總有一天會好的。”水月柔聲安慰自己懷中的東方宛如說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她,她也很想我的,爲什麼我們就是不能見面呢,老天,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母女呢,母親那樣的善良,連一直螞蟻都不敢踩死,爲什麼要活生生的拆散我們母子呢。”東方宛如說着說着,情緒也激動起來,說到動情處,豆大的淚珠不由自主的就掉了下來。
“宛如,你冷靜點,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伯母看見,你說她會多麼的心痛,她現在已經不能見到你了,如果讓她知道你現在這個讓人擔心的樣子,你認爲,她還能好好的養病嗎?”水月對上的東方宛如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東方宛如看着抓住自己的水月,連帶着鎮定沉着的語氣,東方宛如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放棄了掙扎,無力的靠着水月的懷裡。
“好了,沒事了,宛如,我們回家吧。”水月帶有磁性的聲音,感染了東方宛如的情緒,東方宛如靜靜的點了點頭。
“文醫生,伯母這邊還是有勞你了,我先帶宛如回去了,以後我們會經常來看看的。”水月摟着東方宛如,轉身對一邊,一臉心痛看着東方宛如的文醫生告別道。
“恩,我會的,你早點打宛如回去休息吧,夫人這邊我會好好的照顧的。”文醫生看着水月認真的說道。
“恩,那我們走了”水月最後看了一眼病房,就帶着東方宛如離開了。
“哎,這到底是作什麼孽呀。”文醫生看着東方宛如被水月摟着離開的背影,感嘆的說道。只是她並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的病房,正有一雙眼睛看到了剛剛的一切,那雙眼睛的主人正是西門芯惠。
西門芯惠剛剛聽到了門口的動靜,才走了過來,目睹了整個東方宛如哀求的過成,西門芯惠急忙跑到了陽臺,果然看到了不遠處,水月和東方宛如離開的身影。她一隻手緊緊的按住自己的胸,怕是一時間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這樣暈過去。
“宛
如,我的女兒。媽媽也好像見你,可是我是是不被允許相見的。”叫着宛如的名字,西門芯惠眼神一直盯着那一道背影不放,直到再也看不見那兩個人影,思念的淚水就再也剋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隨着淚水,西門芯惠整個人也早就攤在了地上。只聽到那細細的哭泣聲。
“沒有死,成爲植物人的東方復。本來正常的人,卻突然發瘋想要殺自己女兒的西門芯惠。表面上和藹,實則有點變態的東方隼泊,神秘中帶着危險氣息的陳雄,這個東方家倒真的是有趣的很。”水月品着自己手裡的酒,饒有趣味的說道。
“少爺,這是陳雄的資料,我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阿紫笑着神秘,把手中的資料遞給了水月“哦,那我還真的得瞧瞧,不知道又會給我什麼驚喜呢。”水月聽阿紫那麼一說,就一臉笑意傲然接過資料,就開始看了起來,水月匆匆看了幾眼,幾十張的資料就已經複製在了水月的腦中,看完了資料的水月,嘴角掛上了詭異的微笑。
“不錯,阿紫果然是阿紫呀,給了少爺我怎麼好的信息,說吧要什麼獎賞。”水月把資料扔到茶几上,對這阿紫,說道。
“那是水家的情報網功勞,阿紫不敢居功。”阿紫淡淡的說道,不卑不亢的態度的,平淡無波紋的神情,果然不愧是冷美人。
“呵呵,既然你都怎麼說了,少爺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阿紫,你不能老是這樣沒無表情呀,這樣容易讓人老的快呀。”水月一臉好心的提醒的樣子看向阿紫說道。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少爺不必關心。”阿紫聽了水月的話更加冷淡的迴應道。
“好吧,我也怎麼說也是爲你好呀,我可不想你以後嫁不出去呀。”水月一臉惋惜的說道。
“這個少爺更加不用擔心,阿紫生是水家的人,死是水家的鬼。”阿紫瞪了水月一眼,最後氣定神閒的說道。
“看來水家的奴化教育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成功呀”水月大大的感嘆了一番,阿紫也賴的和這個少主多說,直接就直徑消失在空氣中,所謂眼不見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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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白呀,聽謹赫說這次東方集團的危機多靠你才解決的呀,我代表東方家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你呀。”東方隼泊吸着菸斗,一臉慈祥爺爺的表情和水月閒話家常道。
“爺爺,和我還客氣什麼呀,我可是很高興能幫上謹赫大哥的。”水月說着話,眼神卻是看着一邊坐着的東方宛如,造成他真的很喜歡東方宛如的假象。
“呵呵,對了少白,今天宛如要去她的外婆家,你也跟着去吧,認識認識西門家的人,畢竟宛如的母親是西門家的大小姐,西門家和我們東方家的感情也一直很好的,看你和宛如樣子,遲早是要去見見人家的。”東方隼泊笑着說道,其實東方隼泊這樣說,也是間接的承認龍少白是東方家孫女婿的地位。水月本來就是想要得到他們的信任,現在自然不會反對,水月現在就是想要查清楚,到底有多少人蔘與了當年那場滅門慘案。看來這個西門家和東方家的關係不淺,說不定會有新的線索。
不久,水月就和東方宛如上了車,準備去向西門家。
“喲,你們這對小情侶要去哪裡呀,還真的是出雙入對呀。”陳雄正好也是開車出去,看見兩個人打趣的說道,不過他看向水月的眼神卻是冒着光的。
“陳大哥,你不要老是那宛如看玩笑啦。”東方宛如笑着挽着水月手,簡直就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的樣子。
“我可不敢,誰敢欺負你這個大小姐呀,大少爺不放過我不說,現在你身邊又多了一個那麼厲害的少白,我可不敢欺負你哦,你不要冤枉我呀。”陳雄攤開手故作一臉冤枉的看向東方宛如說道。
“陳大哥,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的厲害呀。”水月對上陳雄眼睛,咪成一條線的說道。
“少白呀,我總覺的你像我的曾經經過的一個故人呀”陳雄對上水月的眼,臉上帶着似有似無的微笑說道。
“哦,那還真是巧了,我覺的陳大哥也和我的一個故人很像呀,說不定陳大哥還認識那個故人。”水月笑着燦爛的看着陳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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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