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對沈翔的第二神海非常好奇,她很想知道沈翔這種人的真正神海的樣子,神海反應着一個人內心最深處的美好幻想,只是現在沈翔說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月兒也不能從沈翔那裡得知真正的情況。
沈翔現在又知道眼睛骨格的一個妙用,可以看見別人的神海,這不能說很有用,但卻可以看見一個人內心的想法。
“我覺得眼睛的骨格也可以用來攻擊!”沈翔說着,雙眼釋放出一陣紅光,雖然只是閃爍了一下,但確實千百萬根紅色的光匯聚而成,這是他跟白幽幽學習的透心魔眼,這招是他最少使用的,一旦使用的話,那有人就要倒黴了。
“挺厲害的嘛!只不過穿透力還是不夠強,對付普通的天神足夠,但是對付自身防禦力和擁有超強護甲的人卻不夠用,許多獸類身上的鱗甲就很堅固,你剛纔那招挺難穿透的。”月兒也看見那陣紅光的可怕,能散發出如同髮絲的紅色光線,有着極爲詭異的穿透力,瞬間穿透人的身體,可以造成很致命的傷害。
但是這光線還是太弱,對付比沈翔修爲低的就沒什麼問題,但是修爲比他高的,或者是有着很強防禦力的人,就沒有多大效果了。
“所以我打算把這方面發展,不僅僅讓我眼睛看得更遠更多東西,還能擁有攻擊的力量!目前無法轉化太多六道之力,主要是沒有骨格內部沒有神魂,我這雙眼睛裡面的雙骨格可是欠缺好的神魂。”沈翔雙眸又冒着紅光,他這一次把紅線凝聚起來,穿透力雖然增強了許多,但還是有限得狠。
沈翔走出時間陣法,月兒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月兒飛旋在沈翔的頭頂上,問道:“你要回去了嗎?”
沈翔把陣盤收起來後,看着那熱氣不斷涌來的洞口,笑道:“當然不是,我要下去看看那些地心神獸,這些傢伙應該都有不錯的神魂吧。”
“這個……他們的神魂肯定不錯,但是你現在能對付得了嗎?”月兒有些驚訝,沈翔眼部缺乏神魂,沒想到沈翔竟然打那些地心神獸的主意。
“不試試怎麼知道?”沈翔現在非常有信心,他剛剛凝出兩枚神格,而且神格內部都有很強大的神魂,省去他另外凝神魂的事情。
這一次下去,他不僅僅是要去看看那些地心神獸有多強的力量,還要去看看下面還有沒有地心神果。
沈翔跳下那個通往地心火漿的深坑,月兒則是抱着他的一條手臂,釋放出空間領域幫他阻隔熱氣。
“你自己還不能抵抗這裡的熱力吧!”月兒問道:“等一下你動手的時候,我就得跟着你了。”
“我暫時還不行,你跟着我吧,不會有危險的。”沈翔也沒試過能不能脫離月兒自己在這裡自由行走,他也不想嘗試,萬一不行,可要被燒得很難受的。
靠近底部的時候,沈翔就聽見那些地心神獸在咆哮着,這些地心神獸感應到沈翔的氣息,都紛紛怒嘯着,他們都記得,這就是取走本應屬於他們神果的人類。
“真記仇呀!”沈翔呵呵笑道。
“腦子沒病的都會記仇的,你可是奪走他們增加神格的大好機會。”月兒嬌笑道。
沈翔靠近之後,能更加看清楚這些地心神獸的樣子了,樣子都很奇怪,有蛇形、虎形、馬形的,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身體外面包裹着一層火漿,只能看見他們外面的具體形態,而眼睛則是冒着一陣火紅色的光芒。
“數量不少嘛,竟然有五隻。”沈翔拿出了青龍刀,這些地心神獸雖然還在成長的階段,但常年在這地心之中,而且還不懼怕火漿,實力肯定不弱。
“他們最終只能活下來一隻,到時候才能算是成長,只剩下一隻地心神獸之後,就可以獨自享受地心神獸果了,每隔一段時間就能增加兩枚神格,時間一長,很輕鬆就能到滿神格的巔峰。”月兒說道:“這就是地心神獸的可怕之處。”
“跳上來了。”月兒突然尖叫起來。
沈翔一直在注意着下面這些地心神獸,看見一道紅光突然閃來,他本能的躲開,這飛衝上來的竟然是一條蛇形的地心神獸,飛躥上來時就如同一道火紅色的閃電突然劈打過來。
“居然可以跑出來!月兒,抓緊我!”沈翔立即閃身過去,使用弒神劍法之中的時間奧義,讓那蛇形地心神獸的移動速度變得很慢。
轟!
沈翔的身體突然爆出一陣響聲,他神海之中的四枚火焰神格狂猛的吸收神海之中的六道之力,把這些六道之力轉化爲單一的火屬性神力,然後衝到他的左臂,撞擊到他左臂的骨格後,激發出一股很強的力量,使得他的左臂迅速膨脹,整條手臂冒着火焰,看起來如同燒得通紅的鐵臂一般,非常的駭人。
青龍劍也在甕鳴着,龍吟陣陣,迴響在這地心之中,吸收沈翔左臂強大的力量後,青龍劍散發出強大的龍氣,沸騰般從健身涌出來。
“斬!”沈翔對着那水缸般粗的蛇頭砍去,這蛇形地心神獸閃避不及,整個頭顱都被沈翔剁了下來,而身體卻狂猛的彈動着。
“進來!”沈翔拿出六道神鏡,把那地心神獸分離的頭和身體封入神境內部。
得手之後,沈翔心中十分欣喜,剛纔那一刀連他自己都感到可怕,若不是在這地心,散發出來的餘波,肯定能摧毀一大片山林的。
就在他準備返回的時候,後方傳來一陣微弱的波動,沈翔急忙閃避,但還是感覺到背部灼痛不已。
“這畜牲。”沈翔知道自己的背部剛纔被抓傷了:“好可怕的穿透力,竟然能穿透我的烈陽天象。”
他的天象神通都是瞬間就可以出現,而剛纔偷襲他的虎形神獸一爪就把他抓傷了,他後背出現了幾道抓痕!
“應該使用雲霧天象纔對。”沈翔還是頭一次使用烈陽天象時被弄傷,他剛纔已經感覺到那爪尖深深的刺入他背部的肉,還劃了一下,差點就被他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