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翔聽見之後,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對黃錦天道:“師父,命魂六族的情報還是很容易獲取的,並不需要盈盈在!”
這麼多年來,關盈肯定培養有相關的人,所以收集命魂六族相關情報的事情,她完全可以交給手下去做的。
“行吧!”黃錦天說道:“你們一定要小心啊!”
黃錦天說着,就從那邊把關盈送了過去。
沈翔等了一會兒,就看見前方出現空間波動,然後就出現了一個人苗條的人影!
關盈是通過空間跳躍過來的,說明黃錦天那邊掌握着很高超的空間跳躍法門!
關盈身穿白衣,美麗白皙的鵝蛋臉看起來有一絲憔悴,那時麗眸總略帶幾分期待,懸浮在空中四處望着,正在尋找沈翔的影子。
因爲她很多年都沒見過沈翔,所以她也想知道沈翔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沈翔隱身了的,關盈很難尋到沈翔!
就在她有些着急的時候,沈翔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見到這個英俊無比的青年,關盈愣了愣,因爲當初沈翔給她的印象,主要還是一個英俊小少年的樣子!
而現在,沈翔已經變成英俊高大的青年,關盈也能通過那張帥氣迷人的臉,一眼認出是沈翔來!
“盈盈!”沈翔嘻嘻笑道,也馬上將關盈擁在懷中,還親了親她的紅脣。
關盈輕輕掙扎了一下,也沒繼續抵抗,然後和沈翔親吻了下!
“沈公子……”關盈向沈翔傳音道:“我們還是先換一個地方吧!”
他們此刻都懸浮在空中,而且還擁抱着,關盈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親了一會兒之後,沈翔就放出六道神鏡,帶着關盈飛行在神域裡。
進入神域的區域,看起來依然是遼闊的宇宙,但這裡面各方面都有些不同了,比如空間會變得更加堅固,四周飄蕩的宇宙元力也顯得強了很多!
關盈靠在沈翔身上,輕輕閉着眼睛!
“盈盈,你現在的狀態不是很穩定,你到底是怎麼了?”沈翔剛纔和關盈親吻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她有些不對勁。
關盈並不是虛弱,但她此時的狀態,看起來卻像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我也不知道!”關盈依偎在沈翔的懷抱裡,輕輕撫摸着沈翔健壯的胸膛,低聲道。
“不知道?”沈翔皺眉道:“你自己的狀態,你自己會不知道?不應該啊!”
“我的修煉達到了瓶頸!”關盈輕輕咬脣,說道:“我們命魂六族的修煉法門,是需要族內一些秘法支撐的!可能我脫離命魂六族太久了,導致我的修煉出現很大的偏差吧!”
“啊?如果這樣下去,那會怎麼樣?”沈翔對命魂六族的瞭解還是不夠。
特別是現在,命魂六族似乎又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關盈是命魂六族的一員,和命魂六族依然保持着很深的關聯,是無法脫離命魂六族單獨修煉的。
“我也不知道!”關盈搖了搖頭,說道:“因爲大多數命魂六族的人,都不會像我一樣脫離命魂六族太久!就算脫離得很久,也會想辦法返回去,通過族內的秘法獲得族內最新的血脈傳承!”
“什麼,最新的血脈傳承?”沈翔疑惑道,感覺有必要問問關衍超。
“應該是這樣的……族內的長輩都是這麼說的!”關盈說道:“我體內只要還有坤族血脈,那我就需要定時返回族內,去更新我的血脈傳承,要不然我的身體就會發生衰退的跡象!”
沈翔馬上詢問關衍超!
關衍超聽完之後,也是大吃一驚。
“小主人,命魂六族曾經有過一段時間,確實需要通過這種方式去維繫族內成員的忠誠度!就是命魂六族剛剛誕生的階段!但是在之後,就沒再有過了!”關衍超說道:“現在又出現這種古法,那只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沈翔問道。
“命魂六族可能要合併了!要共同創造一個什麼玩意……”關衍超說道:“當初命魂九族還在的時候,並沒有成功完成這個計劃,但現在就說不定了……”
“爲什麼說不定?”沈翔越發覺得命魂六族,是一個極大的威脅,說不定要比命魂殿還要可怕。
“現在傲世宇宙發生了那麼多的變化,一切都說不定的!”關衍超說道:“總之,他們開啓這種古法,首先就是需要命魂六族的各族,將族內所有人聯繫團結在一起!”
關盈之前也說過這種情況了,需要族內的人,每隔一段時間就返回族內!
“這是通過什麼法門進行的?”沈翔對此很是疑惑。
“命魂六族的人,誕生方式都很古怪,都是和命魂六族內部的一個命魂有所聯繫!如果那個命魂越來越強大,那麼各族的族人,就被那個命魂聯繫得更加緊密!”關衍超說道。
沈翔想到萬宙山那羣聖賢聖主、以及上尊主尊什麼的,他們雖然都實力強大,但都被創世力掌控着。
也就是跟着沈翔離開的無邊城主等幾個人,他們體內的創世力被沈翔淨化之後,才得以解脫的。
沈翔感覺到命魂六族的套路,和萬宙山掌控衆生有點類似!
所以他不由得猜測,命魂六族各族之內的命魂,說不定也和創世力有什麼關聯呢?
沈翔看着懷中的關盈,她現在的狀態並不是很好。
“沈公子,不用擔心我的!”關盈輕柔一笑道:“我不想回去,我擔心回去之後,就永遠出不來了!”
“有我在,你不用怕他們的!”沈翔又親了親關盈,“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幫助你的!”
沈翔想到的辦法,就是幫助關盈修煉突破!
關盈之所以停滯不前,主要是她的魂魄無法成長了,被什麼力量給束縛起來!
“沈公子,你不需要幫我了!就讓我這樣安安靜靜的吧!”關盈輕輕搖頭,說道:“我也活了很多年,我知足了!”
“放心吧,幫助你對我來說,又不是什麼難事!”沈翔握着關盈的小手,笑了笑道:“你難道是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