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辦法做到古代‘女’人的三從四德,還要‘精’心爲自己的丈夫挑選妾室、‘侍’妾什麼的,那種事情即便她再投胎個十次八次也是絕無可能的!
所以,不要說想了,就是夢都別打算夢到!
上官煜澈笑着捏了捏她‘精’致的鼻子:“放心吧,就算你允許我去找,我也絕對不會去找的!”
剛開始時,他的確是沒有辦法接受冷夜月所謂一夫一妻制的觀念,但現在他覺得能這一生能得冷夜月一人便足矣,即便來生他也定然只會娶她一人,別的‘女’人於他而言不過就是糞土罷了!
被壓在身下的冷夜月笑得‘花’枝‘亂’顫,風情萬種的道:“放心吧,日後我定然會好好補償你的。”
上官煜澈似是想到了什麼,蹙眉鄭重的道:“不過得設法不能再讓你懷有身孕,否則我又得過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
經上官煜澈提醒,冷夜月也纔想到對這個朝代‘女’子的避孕之法是一無所知。
她雖然喜歡孩子,也打算待這個兒子再長大一些,比如到五六歲的時候再生個‘女’兒什麼的。
先生個兒子,等兒子長到五六歲時再生個‘女’兒,讓兒子好好的照顧寵愛‘女’兒,這可是她一生的夢想!
有完美無可挑剔的丈夫,再有如自己期盼的一雙兒‘女’……
啊~~,她的人生就此圓滿了!
可是她也僅僅只是想生兩個而已,完全沒有一年追加一個的打算。
若是不掌握這個朝代的避孕之法的話,恐怕就得沒完沒了的像母豬一樣生下去,還得忍受身材極度走形的悲哀。
想到這個,冷夜月果斷的推開上官煜澈,坐起身鄭重的問道:“我說,你可知如何避孕?有沒有避孕‘藥’或者安全套什麼的?”
呃……那是什麼?他聽都沒有聽過。
見上官煜澈一臉茫然的模樣,冷夜月擺了擺手:“算了,就算問你,你也不會明白的!”
說着便‘欲’穿鞋下‘牀’:“我去找雨瀟,她一定有這方面相關的‘藥’物。”
但最終她的舉動被上官煜澈所阻止:“別忘了你還在月子中,不能這樣隨意‘亂’跑。”
若是影響身體恢復的話那可怎麼辦?他總不能一直這樣做禁‘欲’的可憐男人吧!
備感無奈的上官煜澈擡手‘揉’額:“讓丫鬟去將雨瀟請過來不就行了,何必自己跑過去?”
呆怔着的冷夜月許久後纔回過神來,擡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對哦,我怎麼忘了?可以讓雨瀟過來。”
難不成真的一孕傻三年,她的智商也跟着直線向下降了嗎?
不過冷夜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比找楚雨瀟更爲重要的事情:“澈,我們的兒子還沒取名字吧?”
她記得是沒有,這應該沒記錯吧?
現在的冷夜月不僅嚴重懷疑自己的智商,連自己的記憶力還自在深深的懷疑之中。
上官煜澈很肯定的回她:“的確還沒有。”
長舒了一口氣,安下心來的冷夜月問道:“打這個當親爹的不打算給自己兒子取個像樣點的名字嗎?”
她知道因爲她歷經了生死考驗導致他對兒子的排斥,可再怎麼說好歹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不可能真的會連個名字都吝嗇的不給取吧!
上官煜澈曲指輕彈了下她光潔的額頭,牢牢的將她擁入懷中:“放心吧,那可是我御王府的後人,是御王府爵位的繼承人,怎麼可以連個響亮的名字都沒有?”
“過幾日就是兒子滿月之日,我要向天下人宣佈他的名字。”
經他如此一說,冷夜月這纔想起自己要坐完月子而兒子也要滿月了,應當是要擺滿月酒的。
可是,攻佔京都的計劃不是也在這幾天嗎?
“攻佔京都怎麼辦?”冷夜月道出心中的擔憂:“我看還是先攻下京都再說吧,小孩子的滿月酒而已,不擺也沒關係。”
“不行!”上官煜澈果斷的拒絕:“那可是我兒子,我要天下人都知道,我御王府後繼有人了!”
見他一臉得意又有些不甘的模樣,冷夜月終於明白,他之所以如此堅持雖說也有爲兒子考慮的成分,但更多的還是爲了讓自己揚眉吐氣。
曾經天下人皆言他上官煜澈活不過三十歲,因身受重傷而不能人道,所以預言御王府定然會後繼無人。
他就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如今不僅內傷痊癒,而且娶妻生子,讓御王府有了繼任者。
冷夜月也不好打消他的熱情,只能笑着接受了他如此孩子氣的安排。
幾日後,如上官煜澈所言,御王府世子的滿月酒宴如期舉辦,而且身處在吳越的慕容宣、睿王冷凌天以及鍾銘哲夫‘婦’全都趕到了京都外的駐紮小城。
上官煜澈更是大開方便之‘門’,讓聖歷、楚越這些周邊國盡數派使臣前來赴宴,就連京都之中原本就傾向於御王府的朝臣貴胄們,還有那些一直以來保持中產持觀望態度的傢伙全都涌入了小城之中,一時之間好不熱鬧。
上官煜澈一臉嫌棄的看着挑釁般全無顧忌往冷夜月‘胸’口蹭的傢伙,眉宇間寫滿了不悅與嫌棄。
二話不說,將小傢伙從冷夜月懷中揪起,然後毫不客氣的丟給身旁的丫鬟,冷聲命令道:“以後不許這臭小子近王妃身半步!”
冷夜月無奈的搖頭提醒道:“他還是個孩子!”
還是個孩子就知佔他老婆的便宜,以後長大了還得了?!所以他要從現在開始就嚴格要求,這樣日後待這傢伙長大‘成’人了纔會如他一般專一疼愛老婆,成爲人人稱讚的好男人。
想到這個,上官煜澈心底的優越感一涌而出,下意識的又‘挺’了‘挺’‘胸’膛,讓冷夜月對這個男人的孩子氣有了更深的認識,亦有了更多的無奈。
這個男人,怎麼在做了父親之後反倒變得不可理喻起來了?每天和一個襁褓中的孩子鬥氣,竟還有‘精’力鬥得如此風聲水起。
不過這小傢伙雖然還連話都不會說,可是爲什麼她覺得他竟在有意無意間在向上官煜澈挑釁示威呢?
難不成是她的錯覺?
心頭的疑‘惑’尚未打消,被上官煜澈丟到秋晴懷中的小傢伙放聲大哭出來,雙手撲向冷夜月向她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