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過了三天,三大家主也跪了三天沒敢起身,焚天清晨起來見三大家主依舊跪在原地,微微皺了皺眉頭,“你們怎麼還不滾?”
“這…”爲首中年人不知道焚天是誰,但他可以肯定,焚天就是光明神所說的那個男主人,因爲所有女人都是圍繞他一個人轉的!爲首中年人有些犯難,他知道,柳家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現在讓他們滾,到底是爲什麼,他們弄不清楚!但有一點他們可以肯定,絕對不能走,走了的話,下場會很慘!
“哼…你們有種,竟然欺負到我老婆的頭上來了!好的很!要麼你們就跪死在這裡,要麼就滾回家去,告訴全家老小等死!即使你們跪死在這裡,我也沒打算放過你們的家人!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焚天冷哼一聲道!
“家主,小人幾個雖然折磨了柳家之人,但並沒有開殺戒,一個也不曾殺過!”爲首中年人辯解道!
“別在我面前裝像,你們這次親自來的目的難道還需要我告訴你們麼?冠冕堂皇的話就不必在我面前說了!從你們得罪我老婆的時候一切就都已經註定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回去乖乖等死吧!”焚天說完,轉身回了冰宮!
三大家主傻眼了,到底是走是留誰也拿不定主意了!
衆女見焚天起牀,接二連三的都起來了,梳洗停當後來到了冰宮大殿,茵兒皺着眉頭看了眼三大家主,走到焚天身邊問道:“老公,怎麼處理這三個人?不能總讓他們在這裡跪着啊?我看着都礙眼!”
焚天輕聲笑了笑,“這雖然也是我的家事,但這裡最有決定權的還是你,你希望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支持到底!”
“那鄭叔的意思呢?”茵兒轉身看着鄭澤,鄭澤是柳家受到欺辱最多的人,他的意見代表了柳家大多數人的意見!
“小姐是家主,一切聽小姐安排!”鄭澤道!
“算了,這次就由你做主,我的目的很明確,一要挽回柳家的聲譽,二要爲柳家人出口惡氣!三要杜絕後患,只要能做到這三點,就可以了!你是受氣最多的人,要怎麼才能出這口惡氣你心裡最有數,交給你處理了!”茵兒對鄭澤道!
“既然小姐成全,鄭澤就不再推辭了!”鄭澤對衆人施了一禮,邁步走到三大家主跟前!
“王錕,三大家族爲你馬首是瞻,一切罪惡都出自於你,你就別指望我會放過你了!”鄭澤瞪着三大家族爲首的中年人怒道!
王錕心虛的嚥了口唾沫,“我…我…我…”
“在我面前,你更無需辯解,你對柳家的所作所爲我最清楚,你這人善於心計,擅長攻心,讓你覺得最開心的事,莫過於敵人心死!所以你纔沒有在第一時間將柳家徹底剷除,一是出於百姓的壓力,二是爲了你自己的征服欲。哀大莫過於心死,你想折磨我們,讓我們徹底死心,一點點蠶食掉柳家的家業、勢力,在我們屈服之後,你就會毫不猶豫的
殺掉我們!風水輪流轉,你對柳家所做的一切,我會十倍奉還,我要讓你眼睜睜看着你幾萬年創下的家業一點點被柳家拿走,我要你眼睜睜的看着你掌握了萬年的魂界大權一點點被分割,我要你眼睜睜的看着,你收集了幾萬年的美女,都變成我柳家的奴隸!我要讓你的子孫後代世世爲奴爲婢!”鄭澤越說越憤怒,想起王錕的所作所爲他恨不得現在就將他千刀萬剮,不過他必須忍耐,那樣對王錕就太便宜他了!
正在這時,遠方傳來陣陣馬蹄聲,不久,只聞戰馬嘶鳴,卻聽不見馬蹄聲了!焚天知道來柳府的人肯定是這三大家族的走狗,絕不能這麼便宜他們!這麼長時間沒聽到馬蹄聲,想必是戰馬感到了四大神獸的存在,不敢再往前走半步了!
“龍乖乖,去把我們的客人請來這裡,別落下一個!”龍女聽到焚天的話,頓時暴起一聲蒼勁的龍吟長嘯!百丈身軀眨眼間消失,出現在數裡外的人羣上空!
龍女不傻,焚天說是把這些三大家族的走狗請去,實際是要她把這些見風使舵的小人趕到柳家去!來的人確實不少,都是附庸三大家族的貴族們,各個帶領着兵馬!這些人來柳家有兩個目的,一是看看三大家族的家主三天時間沒回去,是否出了什麼意外!但他們可不是擔心三大家主出事,反倒更希望三大家主出現意外!原因很簡單,三大家族的家主出事,他們就有了機會!二是一旦三大家主真的出現意外,好儘早的做好奪權的準備!但他們萬萬沒想到,三大家主的確出了意外,但這意外不是普通的意外,卻是來自柳家的意外!
貴族們正鬧不清楚征戰沙場都不膽怯的戰馬爲什麼停滯不前了,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驀然聽到一聲震人心魄的龍嘯,征戰沙場多年的戰馬聽到龍吟,頓時嚇得直哆嗦,兩條前腿頓時彎了下去,跪在了地上!主人們連滾帶爬,都從戰馬上摔了下來!貴族們早被龍吟震得暈頭轉向,現在看戰馬竟然跪在了地上,頓時駭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龍女現身在貴族上空,二話不說,龍語魔法劈頭蓋臉的就像貴族罩了下去,冰霜雷電樣樣齊全,劈得貴族們抱頭鼠竄,最後,貴族們發現只有朝一個方向走才能不被劈,那就是柳家的方向!當這些狼狽的貴族被龍女趕到柳家門前時,所有貴族看着跪在柳家門內的三大家族家主都愕然發呆,柳家已經不是他們記憶中的樣子了,三大家主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風,竟然跪在了柳家門口!貴族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們都清楚,事情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權利奪不着,怕是下場也不會好!
鄭澤皺着眉頭看着門外的數十個貴族,突然冷冷的笑了笑,“都是老熟人了!你們不來我還準備去請你們呢!”
貴族們聽到鄭澤言不由衷的話,感到有些不自然,他們已經認出了這個稱呼他們爲老熟人的人是誰了,尤其那把血鐮更令他們意外!
“哼…在我看來,你們比這三大家主更該死,三大家主爲了奪權相互勾結,原本人家就有些實力,倒還說得過去!你們這幫卑鄙小人,實力實力不濟,財力財力不濟,就像一隻只寄生蟲一樣,哪裡養分多就奔哪裡去!牆頭草,走狗!跪下!”鄭澤突然怒吼一聲!
貴族們被嚇了一跳,他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三大家主跪了,他們要不要跪?他們也算是貴族,除了見三大家族的人有些卑微外,別人見到他們還得行禮呢!但現在三大家主都跪下了,他們要怎麼辦呢?
鄭澤見這些貴族竟然還弄不清形勢,頓時冷哼一聲,血鐮開始在身前不斷的跳動,驀然,血鐮劃出一道璀璨血紅光芒,電閃向貴族人羣中射去,衆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血鐮已經再次漂浮在了鄭澤的身邊,只在空氣中留下一道血紅的殘影!刀頭上
正滴答滴答的流着鮮血!
貴族人羣中突然轟的一聲如炸鍋了一般向四外閃開,站在貴族人羣最中間的一個年輕貴族已經人頭落地,鄭澤嗜血的笑了笑,“嘿嘿…白傑,你這卑鄙小人沒想到有一天會死在我手裡吧?最先投靠柳家的是你,最先背叛柳家的還是你,你不死,天都不樂意!”
貴族們早已經沒有了往日囂張的氣焰,這柳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足以令三大家族的家主跪地等死,柳家的變化他們都看到了,只現在的府邸,就夠買下他們所有人的家還綽綽有餘,不但財力達到了顛峰,連實力也似乎飛漲,原本不會武功的瞎老頭子,竟然能在動一動念頭間就取人性命!尤其那條金龍更讓貴族們心驚,他們只聽過龍的傳說,連普通的龍都沒見過!這隻龍,肯定不是普通的!這柳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數三聲,三聲過後如果還有人站着,我就砍了你們的雙腿!”鄭澤陰森森道!
“一…”鄭澤傲慢的看着數十個貴族!
“撲通…”鄭澤剛數一,只聽數聲撲通撲通的聲響,連二都還沒數,所有貴族就都跪在了地上,有的竟然還磕起頭來!
“嘿嘿…你們這幫垃圾,只懂得向主人搖尾乞憐,卻不管主人是誰!連狗都不如,最起碼,狗還是忠心的!”鄭澤道!
“趙衡、周禮,你們二人身爲三大家族中的兩大家族的家主,一個掌管商業大權,一個長官政治大權,本該爲了魂界的發展和穩定不遺餘力,但你們卻一箇中飽私囊,一個任人唯親,王錕爲惡,你們非但不制止,反而爲他馬首是瞻,與他狼狽爲奸,迫害我柳氏家族!雖然可能不是出自本意,但禍卻已經闖下!你們這些年帶給柳家的災難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如果我猜得不差,你們二人並非真心維護王家,你們這些年在柳家拿走多少東西你們最清楚,我想,王家多半沒得到什麼,都揣進了你們兩人的腰包,你們二人雖然也各懷心思,但相對於王家,你們都是弱者,爲了能夠和王家抗衡,不至於被王家吞沒,你們背地裡聯手幹了多少損害王家的事你們比我清楚!你們各自都有取代王家而代之的心思,只是時機未到罷了!如果你們能忠心耿耿,一直擁護王家,我還會認爲你們算是個忠心的奴才,對於忠心的人,我是不會太爲難的!但你們卻是三心二意,十足的小人!你們從柳家拿走的,我會悉數討還,我要你們從此以後以乞討爲生,只給你們留個破碗,別指望翻身,也別指望死,即使你們死了,我也有辦法讓你們活過來,讓你們比生生世世乞討的下場還要悽慘!不信你們可以試一試!”鄭澤看着王錕身後的兩大家主冷聲道!
“跪在後面的狗奴才,你們聽好了,作好準備,曾經拿走柳家一磚一瓦的,就等着傾家蕩產,和你們的主子一起去乞討吧!這些年我給你們每人都記了一筆黑帳,別指望銷贓!”鄭澤陰陰一笑!轉身回了冰宮!
“小姐,這樣處理是否妥當?會不會留下禍根?”鄭澤問道!
“我說過,交給你處理了,不必問我意見!”茵兒道!
焚天微微笑了笑,“走吧,我們出去亮個像!”
衆女抿嘴笑了笑,隨着焚天走到了大門前!
茵兒意念一動,招魂立刻出現在手裡,將招魂重重的點在了地上,看着跪在柳家的貴族們大聲道:“從今往後,魂界爲我柳家天下!廢除一切古老貴族的特權!魂界原來的古老貴族,見我柳家一兵一卒都要行禮讓路,敢有違抗者,抄家,殺無赦!平民除外!可聽得懂?”
所有貴族立刻連聲應是!
“鄭叔,準備囚車,遊街示衆七天!去安排吧!”茵兒道!
“是!家主!”鄭澤領命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