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克敵心中氣苦,這纔拿出了自己的鞭子,哪想到這把鞭子一出來,卻招來如此評論。
一時間羅二少爺氣的幾乎連鞭子也不會用了。
“噗”
那位武尊一拳打在羅克敵胸膛,羅克敵大吼一聲,退後一步,接着又是“砰砰”幾聲,上接連中腳,頓時被踢倒在地,滾起了雪球。
“嗷嗚”你們這幫混賬”羅二少爺快要氣死了,一邊在地上翻滾一邊大叫:“還不快來幫我的忙””住手”紀墨飛身而出,攔住了那位武尊,大怒道:“你太過分了”
過分了
那位武尊高手很是有些納悶,他本想將這小子直接廢掉,但人家那邊還有五位高手虎視眈眈,自己這些人本就是身份敏感,不敢太過分,對付羅克敵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沒想到居然鑽出來這麼一個傢伙說自己過分了
“你打他我不反對你就算殺了他也是他學藝不精、沒有人會說什麼,紀墨怒氣衝衝,戟指喝道:“可你爲何要踢他的”
“”那位武尊高手茫然的看了看羅克敵的臀部,一頭霧水的問道:“咋了”
“咋了你說咋了”紀墨憤怒地、悲憤欲絕的叫道:“我們兄弟們實在沒銀子吃飯的時候就靠着他去賣了你你你,你竟然踢他”你這簡直是絕人生路,實在是欺人太甚”
“紀墨”老子跟你拼了”羅克敵悲憤的尖叫一聲不要命的向着紀墨撲上和
“哈哈哈。”董無傷笑的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癱軟在地上,頓足捶胸的大笑起來。
楚陽猛的嗆了一口,頓時有不少雪花被他從鼻子裡吸了進去。
那位武尊高手臉色有些**,嘴角抽柚着,露出一個怪異的表情,深深點頭,道:“原來如此。”
“所以我要跟你決鬥”紀墨悲憤的抽出了長外:“羅克敵的在鐵雲城很多人都喜歡,你居然如此侮辱而且還不給銀子”
羅克敵崩潰的撲了上來,一把揪住紀墨臉色猙獰,呲牙咧嘴:“紀墨你這個王八和老子要活活的撕了你”
“大敵當前你居然還敢與我內鬥你你,你真是不可救藥”紀墨正氣凜然地看着他,大喝一聲:“給我滾到一邊去”
說完,紀墨一腳踢在羅克敵的上,對這個自己極力保護、別人碰一下也要拼命,的給予了高度的蹂躪之後,挺劍衝了上去。
羅克敵元寶一般被踢飛的同時,紀墨已經狂呼亂叫着與那位武尊高手打成一團,一邊打一邊狠狠的追問:“你爲何要打他的,
打一會又問:“你爲何要破壞他的”
紀墨的身手要比羅克敵靈活的多,那位武尊高手鬱悶之極,一邊手忙腳亂的招架一邊招架,一邊聽着對方喋喋不休的追問,終於忍無可忍的暴吼一聲:“我哪裡知道他那這麼值錢。”
這句話一出,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羅克敵啪嗒一聲又摔倒在地上,兩手死命地錘着雪地錐心泣血的大叫道:“紀墨”我要殺了你我要我要與你不共戴天”。
菌不通和董無傷笑的渾身都軟了
站得稍遠一些的顧獨行和楚陽也是渾身顫動,笑的。
程雲鶴看着面前這一檔子事嘴角不住的抽搐,想笑實在又笑不出來,這這幕鬧劇要鬧到啥時候
弄這幾個人,也似乎並沒有惡意的樣子啊
這井只聽蹄聲得得,兩騎白馬緩緩走近,前面的白馬上一個少年平靜地問道:“這個馬隊,誰是主事者”
“這位小兄弟有何見教”程雲鶴疑惑的打量着楚陽,急忙堆起一臉笑容。
“嗯,大雪天氣,趕路當真是辛苦,您說是不是”楚陽和藹可親的笑道。
“是啊,不過爲了生計,也不得不如此;生存本就艱難,想要在生存之中活得好一些,就更是難上加難啊。”程雲鶴長嘆一聲,滄桑的道。
“是啊難啊”楚陽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道:“尤其是這些東西,又這麼重從此前往大趙,萬里迢迢,其中的辛苦,又是難以言說啊。”
“小兄弟說的不錯。”程雲鶴唏噓道:“養家餬口,百般艱難。”
“既然如此,在下願意幫助先生一個大忙。”楚陽微笑道:“先生,帶着這麼多的金銀財寶上路,着實太沉重。在下雖然也很害怕辛苦,但一向慈悲爲懷,助人爲樂;也只好幫助先生解決一大難題。”他沉吟道:“先生將金銀等物盡數交出來,只帶着貨物上路,想必是能夠輕鬆不少的。”
程雲鶴怔住。
這個少年溫文儒雅的說了這麼一堆,居然來了一個更狠的,居然想要全部打包
把金銀全交給你,我們只帶着這貨物上路這貨物有屁用恐怕到不了大趙,就都爛了。
程雲鶴強笑一聲,道:“閣下,這太過了吧”
“過了麼”楚陽淡淡的笑了笑,道:“咱們只是討生活的,而且也只是玩玩,不當真的。只是想要找個樂子而已;不過,若是我們不高興了,諸位的消息,我們也可以通知一下楚閻王,讓他來問問諸位,相信比我們現在談話將要愉快得多”
楚陽淡淡地道:“而楚閻王耍的價錢,恐怕諸位更加不願意付出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程雲鶴心中重重的一震,目光一閃,疑惑地問道:“閣下這句話,在下很不懂”
“真的麼”楚陽臉色漸漸冷了下來,道:“老二,你馬上快馬回去,去補天閣稟報一下,就說是發現了金馬騎士堂的人的行蹤。”
“好”顧獨行一撥馬頭,兩腿一夾:“駕”
一個武尊飛身而出,喝道:“留下”
顧獨行冷冷一笑,突然從馬背上飛身射出,長劍與對方的劍啪的一聲接觸,身子飛鷹一般掠了出去,這一掠七丈,身輕巧靈活,速度快極
那位武尊高手胸口如被雷擊,臉色一陣蒼白。
程雲鶴一方的人同時色變
只是看這身,他們就知道,就算是自己的人全部一起動手,也留不下這個人
“且慢”程雲鶴心頭一陣苦笑,怪不得對方如此的有恃無恐,原來是識破了自己這些人的身份前來要挾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巨大的把柄而且,對方算準了,自己不能不接受池的要挾因爲這六個人個個都是高手,自己絕對沒有把握將他們全部留下殺死
一旦衝突起來,自己這些人,將一個也回不去大趙只要對方握有這樣的把柄,那麼,對方對自己就是予取予求
更何況,這邊的消息,第五輕柔還不知道。自己身負重任,必須要將消息帶回大趙
“你想要什麼”程雲鶴問道。既然話已經說開,也不再遮遮掩掩。
楚陽得意的笑了笑,道:“不過是想與各位交個朋友而已。”他已經感覺到,丹田中的九劫劍劍尖,靠的這個中年人越近,躁動就越大。
這個人身上,定然有着什麼天才地寶或者是奇異金屬要不然,九劫劍劍尖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程某人也很想交閣下這個朋友”程雲鶴冷哼一聲,道:“說出你的企圖。”
“在下只是想要,從這車隊之中,自己隨便尋找一些東西。”楚陽冷冷道:,恍如,一個人”
“一個人”程雲鶴心頭大大舟一鬆。
對方知道自己這些人的身份,卻並沒有想要斬盡殺絕。只是想要尋找一個人,那麼,他們想要的人不外乎就是陰無。
但現在的陰無就算是讓他們見到了,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既然小兄弟想要自己尋找,那麼儘管尋找便是”程雲鶴含笑道:“不管看上了什麼,程某都拱手相送,絕不會有半點留難”
楚陽心中一緊,凝目看着程雲鶴,心中不由得有些奇怪。
逃走每那位王座肯定就在這個馬隊之中,但這個人爲何一點也不慌張這是什麼緣故楚陽相信,自己已經說得夠明白了。
程雲鶴一揮手,命令道:“所有人讓開大車周圍”轉頭對楚陽道:“請”
這時,紀墨和那位高手也早已經停止了打鬥,圍繞了過來。
在那傢伙身上,清晰的幾道血痕,眼眶也變成了黑的。紀墨的身上卻只是多了些塵土雪末,顯然,這次較量紀墨獲勝。
程雲鶴和幾位金馬騎士堂的武尊看着楚陽等人的站位,忍不住都是皺了一下眉頭。這幾個人除了楚陽和他身邊的那個少年之外,其他人都是呈長線型分開;這樣的陣型不是自我保護,但卻能夠保證最外圍的哪一個無論遇到什麼攻擊,都能夠迅速逃走,沒人攔得住
而一旦動手得罪了對方,那麼,對方逃出去一個,自己這些人就是滅頂之災
程雲鶴皺眉不已,對方這幾個人年紀雖輕,卻是配合默契,而且對自己這一邊的顧忌拿捏得準準的,讓自己根本無處下手。
楚陽和顧獨行兩人當先,一輛馬車一輛馬車的搜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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