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騰虎重重的一哼,再也按耐不住,怒道:“楚陽你不要太過分了”
楚陽愕然:“我過分了”突然跳了起來,大怒道:“居然是我過分了我哪裡過分了我兢兢業業的爲了家族,我鞠躬盡瘁的看病救人,我哪裡過分了”
楚騰虎氣得渾身哆嗦:“你不要以爲別人都治不了你你再敢放肆,我就教訓你”
楚陽一挺胸,一斜眼:“你來教訓我試試”說着就湊了上來。
楚騰虎氣的臉都白了。
但若是說到當真出手,在這衆目睽睽之下,他還真不敢動手。
因爲楚陽始終是老大他當弟弟的若是打了楚陽,無異於目無長上,乃是屬於忤逆之舉。這在家法之中,可是寫得明明白白要逐出家族的大罪
而且最令人生氣的是,楚陽雖然啥也做了,但卻都佔着理兒,這纔是最讓人連吐血都吐不出來的地方:他的確是兢兢業業在看病雖然看不好;他也的確沒主動招惹任何人一向都是後發制人
凡事都有因果
楚騰虎與楚騰蛟對楚陽怒目而視,卻全無辦法,一籌莫展。
正在僵持之中,突然門口又有人來。
“這裡誰是掌櫃的”有人在門口沉穩問道。
衆人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執法者衣衫的中年人負手走了進來,這人胸前的兩個字執法,赫然是銀色
竟然是銀牌執法者
在他身後,還跟着兩個普通的鐵牌執法者。三個人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
楚騰虎急忙過去,滿臉堆笑:“原來是執法者大人,請問大人前來,有何要事”
那執法者哼了一聲,道:“你是掌櫃的”
楚騰虎道:“正是在下。”
“很好。”執法者頓時沉下臉來,喝道:“瞧瞧你們這醫館,搞的什麼東西外面那些有礙風化的東西,是怎麼回事”
“有礙風化”楚騰虎傻了眼。
“那些畫圖,不堪入目分明是妖魔邪道,污染世間”執法者冷哼一聲,一揮手,道:“綁了帶回去審問看看究竟是誰派他來污染平沙嶺的,本座懷疑,這傢伙乃是三星聖族的奸細”
三星聖族的奸細這頂帽子可夠大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戴的起的。
楚騰虎頓時傻了眼,連連後退:“大人,大人,小人冤枉”突然想起來,一把將楚陽推了出去,忙不迭的道:“大人,這都是他乾的。”
“他是掌櫃”那執法者問道。
楚騰虎張大了眼睛:“我我我”
“我們要找的只有掌櫃只有負責人”這位執法者哼了一聲,道:“他就是一個幹活的,我們找他做什麼”
楚陽上前求情:“執法者大人,這位是我弟弟,年幼無知,雖然有錯,卻也是咳咳,值得原諒的”
執法者翻了翻眼皮,鐵面無私的道:“我只知道律法無情,並不知道年幼就能饒恕你們有話,去跟統領大人說吧帶走”
早有兩個執法者如狼似虎的衝上來,將楚騰虎五花大綁的捆在了地上,動作熟捻無比。
楚騰虎一邊掙扎,一邊悲憤的叫道:“爲什麼前幾日他在這裡的時候你們不來查如今我一接手,你就來查你們分明是勾搭成奸你們身爲執法者,竟然”
執法者一腳踹上去,罵道:“我們執法者想什麼時候查,就什麼時候查就憑你,也說什麼應該不應該你誣衊執法者,罪加一等污衊執法行動,罪加三等”
楚騰虎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道:“騰蛟,騰蛟快回去通知父親,讓他救我啊”
楚騰蛟撒腿就跑。
那位執法者眼睛一亮:“居然還有個漏網之魚將這個同黨一併拿下”
一伸手,就將楚騰蛟已經跑到門口的身子按住,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一截繩子就套上了脖頸,隨即又是一個五花大綁,一個耳光子甩上去,道:“還有沒有同夥”
楚騰蛟悲憤的看着他,咬着牙一句話也不說。
執法者湊上耳朵去:“什麼還有倆那倆老頭子我靠我說你們倆也沒有妨礙風化的心機,居然是兩個糟老頭,怪不得張口閉口的壯陽拿下”
葛老兩人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三位執法者押解着四人一路回去;臨行前,居然沒說什麼整改的話,那有礙風化的廣告牌,依然矗立,無比拉風
“大事不好啦”楚陽神醫拍着屁股走出來,看着遠去的人影,神情驚慌之極,回過頭利利索索的上了門板,撒開腳丫子向楚家跑去。
楚家,楚飛龍正在廣場上監督家族武士練功,一邊沉思着:楚陽這幾天消極怠工,該用什麼方法才能夠讓他不敢這樣做呢
想着想着,卻沒有好的辦法。擰着眉頭,心道:難道就這麼下去不成
正在沉思,突然間一聲響亮的大叫從大門口傳了進來:“不好啦,不好啦兩個弟弟被執法者抓走了他們犯了大罪了哇”正是楚陽的聲音。
楚家大廳之中。
楚老爺子黑着臉,坐在正上方。下面,楚家全體重要人員,盡數在座。
中間,楚陽正在焦急的訴說着事情的經過。言道如此如此,如此如此,楚騰虎和楚騰蛟就被執法者抓走了自己竭力想要保下兩人,但執法者鐵面無私,竟然沒有任何效果,無奈何之下,只好回到家族來求助
楚飛凌楊若蘭楚飛煙三人神情怪異。
楚飛龍當場就氣歪了鼻子。
楚陽好不容易訴說完畢,看了看衆人臉色,突然一個箭步到了楚飛龍面前,大聲焦急的道:“二叔,您快想想辦法,救救騰虎和騰蛟啊,執法者的手段上次我也見到了,嚇得我幾天幾夜沒有睡着覺,沒有吃下飯,若是他們兩個在裡面呆的久了,可是會受很大的折磨的啊。”
楚陽一臉的手足情深,幾乎聲淚俱下:“二叔,他們可是您的親生兒子啊,您不能撒手不管哪”
楚飛龍臉如鍋底。難看之極,恨不得將這個傢伙立斃掌下
這個混蛋,分明是你陷害了我的兒子,居然還在我面前裝模做樣,我想辦法我他媽能有啥辦法
這一看就是你的陰謀,把我兒子抓起來,然後讓我去要人我敢打賭,只要我到了執法堂,鐵定就會被當成同謀扣押起來這他娘不是送貨上門麼只要有你從中作梗,恐怕就算是你爺爺去了,也是毫無作用,我還想個屁的辦法
大廳中其他的大管事們一個個面面相覷,神情精彩無比。
有礙風化罪執法者什麼時候又鑽研出來了這麼一個新的罪名以前從來沒聽說過用這個理由悍然逮捕三大家族之一的楚家兩位公子,簡直是巨扯無比
其中一個大管事咳嗽一聲,道:“楚陽少爺,您是說執法者抓走兩位小少爺的理由,乃是有礙風化,是麼”
楚陽道:“是啊,執法者就是這麼說的。”
這位大管事冷哼了一聲,道:“那若是這樣的話,我就不解了,楚陽少爺您在這紫晶回春堂可是已經有不短的時間了,而且那上面的圖畫,也是楚陽少爺您親手所畫縱然是有礙風化,可是在此之前,執法者可也沒有說過什麼吧”
楚陽愣愣的道:“是呀,在此之前什麼都沒說過啊,這事兒真奇怪”
那位大管事臉色一黑,道:“那,在下就要問一問,爲何執法者以前不管這些,而兩位小少爺纔去了幾天,執法者就上門了這其中大有蹊蹺啊,還望楚陽少爺爲我等解惑”
這句話已經說的是咄咄逼人,眼中鋒銳的目光看着楚陽。其他的幾位管事隨聲附和,均提出異議。
頓時整個大廳的焦點,又集中在了楚陽身上。
“是啊,楚陽少爺一個多月都沒事,兩位少爺剛去了就被抓,而且楚陽少爺這位罪魁禍首都沒抓走,這裡面可是太奇怪了”
“楚陽少爺想必會有什麼說法吧”
“是啊是啊,我看這裡面有陰謀”
衆目睽睽之下,楚陽一臉的納悶,憨憨的撓了撓頭,道:“是啊是啊,你們說的太有道理了,其實之前我也在奇怪,爲什麼會發生這等事情這也太沒有理由了吧你們說的這些話,簡直是說到我的心裡去了”
衆人一時無語,看着楚陽的目光,更加得有些可笑了起來。
那位大管事冷冷說道:“難道楚陽少爺對這件事,就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執法者如此奇怪的行動,可說是從所未有啊,但是從楚陽少爺您來了,就一切都發生了這不得不讓我們想的多了一些”
楚陽一愣,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位大管事冷笑:“我的意思很簡單,是否是楚陽少爺您與執法者勾結呢陷害了兩位少爺,對你來說,可是有不少的好處啊”
楚陽愣了一會,才終於大怒起來,他氣憤的臉都紅了,委屈的七竅生煙,怒道:“這位大管事,你這句話是怎麼說的你這是啥意思我是那種人麼你不僅污衊我,居然還污衊執法者是可忍孰不可忍,你這麼說也可以,給我拿出證據來你若是拿不出證據,我這就到執法者那裡告你誹謗”
那位大管事一愣,頓時眼神閃躲,臉色蒼白,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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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在桂林,這裡山水的確是美極了,可是我累得腰疼,每天回來賓館都跟死豬似的一躺這絕對是力氣活啊
再有幾天就回家了這段時間基本不敢上網聊天,一聊就完不成每天兩章任務了,可是我想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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