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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市區,本已很寂靜,卻靜不過郊外一條寬大的馬路。這條路是通往去飛雪區高速公路的必經之路。此時這條靜悄悄的馬路上橫着兩輛奧迪A8,車子的主人——天月此時帶着手下埋伏在路邊的樹林裡,等待着獵物出現。
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天氣趴在路邊的草坑裡可不是件輕鬆愉快的事。偏偏此時又颳起一陣透骨的冷風,身後黑漆漆的樹林被吹得嘩嘩直響,好像有什麼不鬼怪邪祟在裡面哭泣。天月和手下的兄弟們對視一眼,無不把領口紮緊,縮在一起哆嗦起來。
突然,天月覺得上衣口袋裡有震感,連忙掏出手機,接通電話。聽筒裡馬上傳來天涯的聲音,那聲音打着顫發狠道:“月,你那邊怎麼樣?怎麼這麼靜?”
天月冷笑道:“孫子跑了!我請示過曉龍哥,他說就是跑也得讓他們留下點紀念在食風——所以我就帶着人抄近道堵在他們返回飛雪區的必經之路上——這幫孫子還真肉,等了這麼久還沒來!”
天涯冷冷笑道:“別人我不管,但是丁磊這個人要留下他的腦袋當紀念!”他說着把丁磊如何至兄弟與不顧,間接害死王金的事兒說了一遍。聽他的口氣,他比王金的手下還要恨這個丁磊,好像王金不是剛被自己殺掉的仇敵,而是自己被丁磊奸計謀害的兄弟!
天月聽完啐了一口,冷冷說道:“交給我了!”然後掛斷電話。
天月掛斷電話,公路上又回覆了寧靜,又恢復了漫長的等待。
丁磊的車隊終於來了,天月也終於結束了痛苦的等待。這排車隊有二十輛車,頭車是一輛奔馳E系列跑車,頭車後面一色的奔馳S560,車隊最後面是三輛破舊的以威克;唯獨車隊中間一臺最新型號的黑色寶馬汽車最引人注目。
頭車在在離路障五十多米的地方緊急剎車,緊接着十來個黑衣壯漢各拿手槍走向三輛奧迪車。只聽一人喊道:“去幾個人把車開走,其他人小心戒備!”
三個人小心翼翼的走向車子。就在他們確定車裡沒人,打算開門作進去並把車開走的瞬間,兩輛奧迪車同時爆炸——震天動地的聲響伴隨着巨大的衝擊波把站在不遠處的幾名壯漢像紙片般吹飛,重重摔在地上;而那兩個離奧迪車最近的壯漢,早已粉身碎骨!
丁磊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連忙命令手下:“後隊變前隊,快撤!”但他的命令下的終究晚了。
丁磊車隊後方,最破也是最重要的三輛運兵車遭到天月手下用汽油瓶的攻擊頓時燃起熊熊大火,緊接着又是三聲巨響,三輛運兵車被乍得四分五裂,一隻輪胎被高高轟上天,落下時正好砸在一臺奔馳
車的車頂——眼見車頂塌陷,完全變形,裡面的人多半活不了了。
公路上一時間火光沖天,當真是一副光與影的羅曼!
丁磊大驚失色,就在這時,四周圍的樹林裡噴出無數條火舌——敵在暗,我在明!丁磊只能從微小的槍聲辨明對方的都武器是裝了消聲器的微衝——沒有聲響並不代表不致命!丁磊的手下有的乾脆被打死在車裡,有的乾脆一出車門就被暴怒的子彈穿成了馬蜂窩,有的雖然爬出車子,也拽出手槍,但始終不知道該衝哪開火——在身中數彈後終於無奈的倒下了。
道路兩旁各有五把衝鋒槍專門衝着那輛十分顯眼的寶馬車掃射,他們知道那是丁磊的專車——三百發子彈打光的同時,寶馬車‘砰’的一聲爆炸,巨大的氣浪把車身足足托起三米多高才落下來。車裡的人並沒有受烈火的煎熬,因爲在這之前他們就已經死了。
但丁磊卻還活着。因爲他根本沒有坐在他那輛專車裡,而是坐在前方的一輛奔馳中。就衝這點,誰也不能不承認丁磊的確是是條不折不扣地老狐狸。
他從對方交火的瞬間就低低得趴在座位下面,心中默默計算着對方子彈消耗的情況,當他估計對方打光了子彈,要換彈夾的那一瞬間,迅速從懷裡拽出一把衝鋒手槍,推開車門滾了出去——與此同時衝樹林敵人一陣掃射,緊接着踉蹌的爬起來向頭車跑去。他知道,現在唯一的活路就是用頭車撞開路障,然後逃走!
天月遠遠看見了丁磊,端槍向他掃射。一顆子彈鑽進丁磊的肩頭。丁磊痛得呻吟了下,但卻沒有半點停留。他知道,停下來就意味着死亡!天月微衝的槍口始終追隨者丁磊,在他身後的一排奔馳車上‘嘣嘣嘣嘣’留下一行長長的彈痕。
丁磊正跑着,突然拽過一名正在向樹林裡掃射的小弟,把他擋在自己身前——那名小弟胸口頓時騰起一陣陣血霧。他到死也沒能看一眼身後那個拿他當擋箭牌的卑鄙小人是誰!丁磊藉着小弟的身體作掩護,向敵人一陣掃射。不知道開了多少槍,到後來手槍只傳來撞針空撞的聲音。他這才把槍扔到一旁,並且把‘盾牌’一把推開,連滾帶爬的衝向頭車,然後拉車門進去。他連大氣都沒喘勻實就挪到駕駛室座,扣安全帶,踏離合,推排擋——這輛作爲頭車的奔馳E系列跑車像離弦之箭衝入前方正在燃燒的火海。
在和燃燒着的奧迪車相撞的一瞬間,丁磊下意識的閉上雙眼——他不敢看——衝過去,就是生存,衝不過去就只有葬身火海!他衝過去了!就在他剛剛爲自己的運氣慶幸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種聲音,‘咯噔噔’像是在碾膠皮的聲響——很快他發現了一個殘酷的現實,衝過了這片火海並不意味着能夠生存——因爲他駕駛的汽
車的車胎全部被排在奧迪車下面的釘板扎的稀爛!
原來天月料到他會狗急跳牆出此下策,所以早有準備!
此時,槍聲漸漸停止了。丁磊所帶一百多名小弟盡數斃命。
天月和幾名手下冷笑着走向奔馳車,丁磊從倒車鏡裡看見了這一切,他拼命的踩着油門。可是奔馳車已經不是逃跑的工具,它早變成了一隻被廢了手腳的鋼鐵巨獸,只能發出劇烈的怒吼,卻不能離開原地半步。這怒吼在寂靜的夜晚聽來格外恐怖。
丁磊終於絕望的從鑽出車子。天月卻並沒有開槍,而是冷笑道:“丁磊,早聽說西門無念手下有個卑鄙小人,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不過我還是會給你機會!”他說着脫下外套,連同槍交給手下,接着說道:“我和你單挑!你輸了,你死;你贏了,也得死!”他說着已經向丁磊走過去。
丁磊撣撣西裝外套上的塵土,人到了這地步,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這就是爲什麼現在的丁磊還能發出不屑的冷笑。只見他也慢慢走向天月,冷冷地說道:“左右我都是死,那我爲什麼要跟你單挑?”
此時兩人已經近在咫尺,天月淡淡一笑,輕聲說道:“不同的就是死法!一個痛苦點,一個痛快點!”
丁磊聽罷放聲大笑起來——好像是聽到了有生以來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一般。他在狂笑,但也在計算着這次單挑的勝算:自己左肩有傷,而天月的右臂也在流血——那可是他拿刀的手!想到這,不由覺得上天還是眷顧自己的。
猛然間,他笑聲突止,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脫下西裝罩向天月頭頂,與此同時從身後抽出長刀劈面一刀——耳聽着‘當兒~~’一聲清脆的響聲,與此同時天月的身子向後疾退數步,右手拽掉蓋在頭上的西裝外套,左手裡早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開山刀。
丁磊看偷襲失敗,怪叫一聲衝了上來,一刀劈向天月頭頂;天月揮刀擋開對方長刀,與此同時一刀戳向丁磊胸口;丁磊眼疾手快抓住刀背向旁邊一引,進身上前又是一刀劈向天月頭頂;天月伸手擋住丁磊手臂,緊接着飛起一腳踹中對方小腹。
丁磊痛得倒退數步,天月抓住這機會追上前猛砍三刀——頭兩刀丁磊還能勉強擋開,最後一刀卻狠狠劈在他右肩,這刀深可見骨,竟把鎖骨硬生生劈斷!丁磊肩頭劇痛,手頭一鬆,長刀落地。天月又一刀深深刺進丁磊左肩,緊接着飛起一腳把他踢翻在地,然後冷冷說道:“本來想給你個痛快……”說着他對手下小弟說道:“每人砍他八刀!”
天月手下直衝上來三十人,但已經足夠了。淒厲的慘叫不斷劃破夜空的寧靜,但這慘叫卻是越來越小,終於沒聲了——丁磊這卑鄙小人終於被砍成一攤肉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