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鳳,你的意思是,有了這妖凰匙,我就能夠得到西皇經了?”古辰有些急切的開口問道。這樣一部能夠徹底激發出神品傀儡的煉訣,想來在這天地間也是至尊般的寶物,若真是能就這樣得到手,那何嘗又不是一樁幸事啊。
“嘖嘖,你想的倒美,我說過了,妖凰匙只是開啓西皇經的鑰匙,而至於西皇經在哪裡,我也不知道。”
妖焰天鳳有些艱難的將目光從那鐵片上扯了出來,稍稍緩身之後,才悠悠的道。
“我去,那你這不相當於說廢話嘛。”狠狠的颳了妖焰天鳳一眼,古辰沒好氣的說道,如此說來,他現在不過是空守着一個寶藏的鑰匙,卻連寶藏在哪裡都不知道啊。
“你的傳承記憶裡面難不成就沒出現過?”
妖焰天鳳看白癡一樣看了他一眼,道:“廢話,我只是傀儡而已,真正的主體還是你這樣的傀儡師,而煉訣本來就是因爲你們傀儡師而存在的,我到哪裡知道去。你小子可別不知足啊。”
“不過想來這個東西會出現在這裡,我估計西皇經也就在這地蒼城的附近,因爲照我的傳承記憶看來,西皇經和妖鳳匙本就應該是同體相連的。”
“哦?真的?”
古辰心中一喜,若真像他所說的那樣,那麼西皇經現在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便是在他先前和大當家戰鬥過的黑風堂中。
既然妖凰匙都被他貼身保管着,想必西皇經同樣也會出現在那裡。
“這麼說來,我還得再去那裡一趟啊。”
“嗯,去看看也好,我也想知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就會出現在那羣人身上。”妖焰天鳳低聲呢喃着,眼中卻有着一種別樣的色彩,似乎回憶某些久遠的往事一般。
古辰點點頭,既然決定再探黑風堂,那現在最關鍵的還是先將身體的傷勢徹底恢復,畢竟誰也不知道在那裡還會遇到怎樣的危險。
而且如今他們都知道沈家和那黑風堂似乎有一些曖昧,那麼黑風堂被三長老連根拔起的消息必定早已傳到了沈家,而像妖凰匙這麼重要的東西,若是連沈家都知道它的存在的話,必定會先一步搜尋。
到時若真的產生了摩擦,以他現在這副身體,說不定還會吃不小的虧啊。
想清楚這些事情,他再度和妖焰天鳳商量了一些細節之後,便直接進入了修煉狀態。
翌日,天還未亮!
一夜修煉之後,緣由那強悍至極的體質,以及溼羅玉竹的輔助,古辰體內的傷勢已經基本恢復,而在這修煉過程中,他還驚喜的發現變異的妖傀力對身體的恢復似乎還有這不少促進作用。
篤篤!
古辰來到千暮雪的門前,輕輕叩響房門。
“請進!”房中,黃鶯般的清脆甜聲適時傳出。
推門而入,他一眼便見到正盤坐在木牀上的千暮雪,雙掌還保持着蓮花托天狀,這個傾城之女看來也是修煉了一夜啊。
與昨日比起來千暮雪的狀態明顯要好的太多,一頭烏黑亮麗的柔絲傾瀉而下,水般鋪疊在身後,白裡透紅的嬌嫩肌膚吹彈可破,雖然還未真正成熟,但胸前的一對飽滿已是被那緊緻的白衣勾勒的淋漓盡致。
“好美啊!”古辰狠狠的吸了口還顯稍涼的空氣,呢喃道。
“看什麼看,留着你的眼珠去看別人吧。”
雖然千暮雪臉上明顯浮出一兩朵紅暈,但她同樣是對昨天的事情耿耿於懷啊,倒也沒有給古辰一點好臉色。
“呵呵,還生氣啊。”古辰腆着臉朝前湊了湊,笑道:“別生氣了吧,我不都解釋過了嘛,我保證以後絕不再犯了還不行。不過咱們雪兒今天還真是美到了極致啊。”
“嘁,油嘴滑舌。”千暮雪丟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而後纔有些疑惑的問道:“這麼早你來是有什麼事麼?”
“嗯,有一件事比較要緊,我現在得出去一趟,師兄那裡你就多去照看下。”他點點頭,鼻間依舊那般不停的吮吸着空氣中那淡淡的飄香。
“出去?”
聞言,千暮雪柳眉微蹙,她知道古辰這次應該是第一次來到地蒼城,而他在這裡也絕對沒有熟人,而這麼一大早他就打算一個人出去,難不成是去沈家?
“你要到哪裡去?沈家?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聽從三爺爺的,最好不要和沈家鬧出一些麻煩,畢竟這個家族在地蒼城所佔的分量,可不是你我現在就能清楚的。”
古辰一愣,旋即瞭然的笑了笑,道:“放心,我還不會傻到不自量力去沈家找事,只是卻黑風堂的老巢一趟,如果他們真核沈家有貓膩的話,那麼至少會留下一些線索。我去找找看。”
他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其實這個藉口在來之前他便已經想到了,畢竟關於妖凰匙的事情實在事關重大,他也害怕一個不慎把她也拉進這個泥潭中。
“這樣啊……”千暮雪輕聲呢喃着,確如他所說,如果能找到沈家和黑風堂勾結的線索,那麼以後和沈家對峙的時候,也就有了很充足的證據:“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言罷,她就欲起身。不過就在她剛剛起身的一刻,古辰卻直接將將她再次按了下去。
湛藍色的眸子離得那雙惶恐的瞳孔此刻只得寸許距離,如此近的距離下,千暮雪甚至能夠清楚的嗅到他身上那淡淡的男子氣息。
俏臉一紅,她的呼吸都是顯得急促起來。
“聽話,你就在這裡待着,蠻山他們的傷勢都還沒有完全恢復,而且師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有你在這裡,我放心。”古辰輕聲道,呼出的氣息撲打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頓時令得千暮雪連脖子都開始泛紅起來。
“嗯。”細若蚊蠅般的鼻息聲從千暮雪的口中傳出,面對着這個此時異常強勢的男人,她心中竟是升不起一絲的反抗。
保持這般姿勢良久,兩人就這樣久久的對視着。直到古辰突然發現體內的那股邪火似乎又在蠢蠢欲動的時候,才猛的站起身來,異常尷尬的整理着衣袍,道:“那,那我就先走了,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急切的丟下這麼一句話,他轉身便出了房門,只留下面頰依舊滾燙的千暮雪,那雙含情脈脈的眼角邊,還帶着絲絲媚意。
“討厭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