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站在上面的額果然沒有一人是弱者,他們的修爲或許不如我們,但是戰鬥的技巧都極到好處,無論是一劍或者是身法都是極強,很有幾次就算是我也不一定有他們做得好。”一旁的楚狂天怔怔的說道。
聽到楚狂天的話,衆人都是齊齊的點點頭,深有同感。
見到這一幕李雷平靜的說道:“你們應該沒有殺過人吧?”
對於李雷的話,衆人都齊齊忘了過去,充滿了奇怪,不明白李雷爲什麼突然這樣說。
二此時言如君給了他們答案。
“小師弟說的沒錯,你們從來沒有殺過人,甚至沒有過真正的生死戰鬥,如果真的生死之戰,我與他們同級的情況,他們現在至少一件死了二三十次了,他們的攻擊看似凌厲,實則很是虛有其表,向他們這樣的躲閃和攻擊,我完全可以以傷換命,並且我還是輕傷。”
言如君的話讓李雷深有同感,望向臺上平靜的說道:“就那那名女子剛纔的那一劍,看似躲避了對方的攻擊並且第一時間攻擊了對方,實則不然,她實在將自己送入黃泉,你們仔細想一下,如果這個時候叫你的的左肩交給她,這一劍最多就是輕傷,而你在此時右手持劍橫削過去,他根本無法閃躲,他們的戰鬥經驗還是太低了。”
聽着言如君和李雷兩人的話,衆人隨着李雷的話細細的響起,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驚,背心冒出冷汗,因爲李雷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們只是看到了兩人劍,而忽略了最重要的戰。
同時幾人都也好奇的望着李雷,言如君能說出這番話他們可以理解,因爲這些年言如君幾乎都在外面戰鬥,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可是李雷卻是不然。
對於衆人的眼神李雷只是輕輕一笑:“不要這麼看着我,我和你們不一樣,我的生存是不停的戰鬥換來的,我能從一個沒有任何資源的小地方成長到這一步,並不是我的天賦真的高到哪裡去,是因爲我比別人狠,對敵人狠,對自己同樣狠。”
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雷的眼神充滿了平靜,然而就是因爲這點平靜讓他們都明白了這個平時少言寡語的師弟是如何的可怕。
“這女子要敗了。”就在此時,大家震驚之時,李雷的聲音再次響起。
聽到李雷的聲音衆人都齊齊望向了臺上,果不其然,女子的劍招開始飄渺,心有餘而力不足,明顯是因爲消耗過度,而男子雖然同樣入此,但是男子的體力必將高於女子,也就註定了女子的失敗。
見到這一幕李雷深深的一嘆:“哎.....事實上這場比鬥應該是女子勝的,只要以來便使用自己最凌厲的攻擊攻擊對方便可,奈何她卻是一味的防守,然而他只明白的是,有時候進攻纔是最好的防守;須知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在修爲相差不多的情況下,先機是這場戰鬥勝利的基本,剛一出手的時候雖然先出手,但是男子很容易便化去了對方的攻擊,接下來之後先機便一直掌握在男子的手中,可惜了。”
李雷一點一點的向他們解釋這一切,並不是因爲李雷話多,而是因爲現在他需要這麼做,他們是一個整體,這次比斗的根本,必須要讓他們明白,這並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而是真正的戰鬥。
“小雷說得沒錯,就連我也沒有小雷看得清楚,如果你們不想出現上一屆比斗的悲劇,那就記住小雷說得每一句話。”一旁的徐老聽到之後也是讚賞點點頭。
果不其然,聽到徐老的話之後,所有人都齊齊望向了天元宗的方向,每個人的眼中都充滿怒火和仇恨。
“大師兄,你看雷劍宗的模樣,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很恨我們啊?一羣不知死活的東西。”
此時坐在首位的一名白衣男子聽到自己師弟的話向着雷劍宗望來,當見到燕如煙等人的眼神時嘴角不由得泛起冷笑,然而就在此時,他的心中不由得一驚,因爲他在這些人中見到了一個人,那邊是李雷。
只見李雷此時同樣望着自己,四目相對,臉上呈現出的卻是微笑,這種微笑在別人的眼中或許很溫暖,但是看在他的眼中卻是極度的危險。
見到這一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對着旁邊的一名老者說道:“師叔,雷劍宗的那名白髮男子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一旁的老者不明白自己天元宗最出色的弟子爲什麼會對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白髮男子感興趣,於是說道:“這個人我聽說過,天賦算是不錯,是燕天闕那老東西新收的弟子,不過在前段時間纔剛剛突破地級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現在要注意的不是別人,而是海王閣,知道嗎?”
一聽到是剛剛突破了地級,他的心也落下,心中不由得想到:“看來是這段時間修煉多了,我怎麼會在一個地級初級的人身上感覺到危險;”苦笑的搖搖頭,將李雷的身影忘卻在了腦後,再次看向了臺上的戰鬥。
此時的臺上如李雷所說,片刻之後女子便是到了窮途陌路,男子的長劍直直抵在女子的咽喉處。
感受着劍尖的冰冷,女子臉色一陣蒼白,雙眼之中充滿了不甘,奈何事實就在眼前,閉上眼深深的一嘆:“我輸了。”
聽到女子的話男子纔將劍收了回來,對着女子恭敬的笑道:“在下只是僥倖而已,如果生死之戰那勝負可就難說了,多謝師妹承讓。”
雖然心中有着濃濃的不甘,但是事實就是事實,自己輸了,無力的走下了比鬥臺,下去之後女子便直接對着旁邊的老者輕輕的說道:“對不起,我輸了。”
“沒事,你先休息,好好總結一下這次戰鬥的經驗就好,輸贏不用放在心上。”面對自己宗門的失敗,作爲帶隊長老同樣心裡不好受,但是此時他只能安慰。
聽到長老的話女子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平靜的說道:“長老,比鬥之後我想我該出去歷練了。”說着便向着自己的住處走去。
望着女子離開的額背影,老者先是一呆,隨即便呈現出微笑。
“第一場........勝,第二場開始。”
就在此時,上面的裁判聲音再次響起,兩個宗門再次派去了第二波弟子。
“你們看看吧,我先回去休息了,這樣的戰鬥對我來說猶如兒戲。”說這李雷便是直接向着外面走去,對於李雷的話他們誰都沒有反駁,因爲李雷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