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甘甜她們,也早就到了極限,足底更是有血泡被磨破。
特別是甘甜,行走之時,那鑽心的痛處,總讓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淚水沒有規律的落下。可不知道爲何,看到身前的李長生,她就總能鼓起勇氣,行屍走肉一般前進着。
終於,甘甜的體力透支極限,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渾身冷汗,雙腿抽筋!疼的嗚嗚嗚哭了起來。
“沒事,只是抽筋了,我來幫你。”
看到甘甜疼痛難忍,李長生也有些同情,所以就立刻脫掉她的鞋子,在她那滿是血泡的足底,輕輕的按摩起來。
看到這些血泡的時候,李長生驀然紅了眼眶,他自己遭受如此苦難,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還可以忍受下來,可是看到甘甜此等尚未長大的少女,如此痛苦,他就有些心疼呢。
將心比心,這個甘甜,和妹妹李芸芸是一般大的年紀,如果芸芸如此遭罪,他又該當如何呢?
所以在按摩的時候,他還動用了內力,那溫暖的內力,進入甘甜足底的血泡之中,頓時蒸發掉淤血,爲她活絡血肉。
以至於那些血泡,以眼睛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而裡面則有一種又痛又癢的感覺,讓甘甜停止了哭,臉色羞紅的望着李長生。
李長生也只有對外人,才捨得用內力幫她化解小小的血泡,如果是針對他自己,斷然捨不得如此浪費內力。
一來,他擁有太陽血脈,恢復能力極強,腳底的上,給他一夜時間休息,就自動結疤,何須浪費內力?
二來,這長途跋涉,天寒地凍,又缺少吃的,內力對他而言,極其彌尊珍貴。冷了可以用內力護體驅寒,餓了可以把內力和微塵靈光點融入血脈,提供力量。
然後甘甜那抽筋的腿,在李長生的幾次按摩竅穴之後,也立刻停止了抽,疼痛稍減
。
“舒服了吧?”見甘甜的表情逐漸不是那麼痛苦了,李長生就幫她穿上鞋子,柔聲笑道。
“嗯。你的手段太神奇了。”甘甜點點頭,露出一讚美的羞澀笑意。
看到李長生給她穿鞋,她整個心都醉了……
“好了,就在這裡紮營吧,雖然還差十里,纔到一百三十里的既定行程,不過十里也無所謂。因爲一百二十里,也是可喜可賀的。照此速度下去,我們再要兩天,就能抵達大良城了。”
李長生站起身來,沒有看出甘甜的感動,而是立刻拿出帳篷,開始搭建,紮營。
這一晚,尋找食物,要比昨晚簡單了很多。因爲李牧清掃叢林,斷絕新兵們的食物,卻是沒有清掃到這裡來,他們現在距離新兵大隊,已經脫離的很遙遠了。
所以幾乎沒走多遠,李長生就找到了吃的。一些冬天可以保存的堅果,正落在枯葉之中,正好被他撿起來。
一條藏在地底,有一丈長的無毒大蛇,也被他抓了出來,然後直接捏死,當作晚餐。
而在一株古樹的樹洞裡,他還找到一隻巨大的“狼鼠”。這是鼠的一種,只因體型大可比普通土狗,所以被稱之爲“狼鼠”。
有了這麼多食物,李長生就迫不及待的回營。
在這無事可幹,天寒地凍,蕭瑟荒涼的山野之中,他的心裡也難免會生出蕭條寂寥之感,所以只有回到溫暖的帳篷,才能讓他安心凝神。
再看到三個對他無所不從,千般崇敬,萬般仰慕的女兵,他更是覺得溫馨。
所以這一晚,在衆人補充了足夠的食物,爲了對得起三個女兵對他的仰慕和敬愛之情,他再次分別親了她們,給她們補充了足夠的丹氣。
三個女兵這次乖巧了很多,由郭卓然開始,然後是熊瞳,最後是甘甜,一個個的來。
特別是爲了欺騙不遠處的玄靈境督軍,李長生摟着郭卓然享受脣齒甜美之際,還在她那溼漉漉的,衣裙緊貼,飽滿妖豔的身體上好好的摸了一陣子
。
是人都有私心,是人都有慾念,李長生並非凡人,也會犯錯,所以一時動情,豈能忍受,那手就伸入過郭卓然的衣領下面,摸到了那一團溫暖嬌嫩的渾圓大物。
而郭卓然那個時候,只是下意識的抵抗,抓着李長生的手腕,但她居然沒有阻止,反而很主動的,手段生澀的揉着李長生的腰背……
郭卓然也只是個平凡的女人,在這孤苦無依,極其嚴酷的環境之下,她難免把李長生當成唯一的依靠,在加上對他敬愛有加,所以難免動情,一時就糊塗了。如果李長生要更進一步,她可能就從了。
不過李長生知道適可而止,在稍微享受了郭卓然的芬芳之後,就把還未平復的慾念,發泄與熊瞳身上。
至於甘甜,他始終以小妹對待,不敢造次。
但不管怎麼說,經過這一晚的接觸,郭卓然三人,忽然對李長生產生了一種無法剝離的情感,那便是,死也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等到第三晚接觸的時候,三個女孩兒對李長生的感情再次改變了,那便是都暗自發誓,以後一定要讓李長生開心,能得到他的垂青,此生足矣。
並且第三天晚上,因爲今天白天,衆人穿越的是危機重重的盤蛇谷沼澤,再加上身負重荷,容易陷入泥潭,所以其實比爬鐵嶺還要艱難。以至於穿越了百餘里的盤蛇谷之後,都極其疲勞。
特別是甘甜,因爲意志力最爲薄弱,再接受李長生饋贈丹氣的時候,她一時頭腦昏沉,鬼迷心竅,無法把持自己的慾念和真實思維,就居然把手伸進李長生的衣服裡面,想要觸摸李長生的肌膚。
再加上李長生爲了矇蔽督軍,故意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甘甜感覺到屁股下面,有極其滾燙火熱之物,正死死頂着自己的身體,所以好奇之餘,她就一把隔着李長生的褲子,抓住了那罪魁禍首,耀武揚威的物件兒
。
並且她從未沒有接觸過男人的身體,不知道身軀之玄奧,所以不解而茫然的用力捏了捏,並且調皮的把玩着,好奇問道:“李長生,你這如此硬朗火熱的,是什麼東西。”
“啊!”
李長生身體一顫,驚叫一聲,全都都綿軟起來,可爲他掩藏尷尬,他敷衍道:“這是我的法寶。”然後他立刻再次堵着甘甜的小嘴兒,把剩餘的丹氣,繼續輸送給她。
“什麼法寶,這麼奇怪?”甘甜的脣齒被李長生佔據,舒暢而興奮的身心俱醉,可她還是好奇,就不斷的捏着,揉着,把玩着,只覺得世間有如此法寶,也挺有意思,因爲那手感,很是特別……
於是很長時間之後,當李長生爲她輸送完畢了丹氣之後,李長生也是渾身一抖,忽然死死的把甘甜擁入懷裡。憋了許久的邪念和慾念,終於隨着甘甜無知而天真的努力付出,被李長生排泄出丹田!
甘甜卻覺得,有粘稠而滾燙的液體,出現在自己的手心,於是更加好奇,不過見郭卓然目瞪口呆,臉色羞紅的望着她,想到自己方纔被李長生堵着嘴巴,就羞澀起來,然後立刻鬆手,不再探索李長生的“法寶”。
她更是不再問自己掌心的東西是什麼,而是放在鼻端嗅了嗅,覺得沒什麼特別味道,就拿出自己的面巾,擦拭掉。
“你這是侮辱我的妹妹。”
當李長生羞愧的無地自容,立刻走到帳篷的角落之時,郭卓然來到他身邊,俏臉嫣紅的低聲道:“我和熊瞳,最疼愛甘甜了,你若喜歡她,就光明正大的娶她,若非如此,以後不要如此侮辱她了。她無知,但你懂事。”
“我這……”李長生轉過臉,不敢去看郭卓然。
然後羞愧的嘆息道:“我其實也沒有辦法,我李長生也是男人,十七歲的年紀,正值血氣旺盛,體力充沛!和你們三人如此親密接觸,一個個的飽受芳.澤,與其說那是享受少女溫香的過程,不如說是備受折磨和煎熬的三晚經歷,我能支撐到今晚,已經是奇蹟了,更是超凡常人的大毅力
!試想一下,誰能在你們三個的挑.逗下,還能如我一般,穩如磐石,恪守規矩,不動如山來着。就說方纔吧,若不是甘甜自己觸摸爺爺我的底線,小爺我也不至於如此失控。”
“我們什麼時候挑.逗你了?”郭卓然不樂意了,委屈的眼眸通紅,咬着牙齒喝道:“都是你的錯好吧!”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
李長生無奈的嘆息道:“我以後儘量剋制。”
“這還差不多。”郭卓然淡然點點頭,就離李長生而去。今晚的事情,讓他對李長生有些失望。因爲李長生的表現,不是那麼光明磊落,特別是,對如此天真可愛的甘甜,他居然忍心在心裡侮辱。
“這就是白馬河了。”
第四天,兩個時辰之後,李長生一行人,來到遠征跋涉最後的一道難以跨越的天塹面前。
白馬河,清幽的河水,奔涌怒吼,河面上無數的漩渦,連綿不止,無窮無盡!而那些漩渦之渦流形狀,如同一批批白馬躺在河面上,所以“白馬河”的名字,也正是由此而來。
千丈寬的河面,李長生之前相信憑藉自己的內力,同時攜帶四個人泅渡過去,還不是難事,可忽然看到河面上有那麼多漩渦,他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神色凝重,心亂如麻,且無計可施。
“我們過不去了。”甘甜更是失神的望着河面,又看看李長生,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錯,即便是有船,也過不去!”李長生卻不在意,而是神色凝重的點頭道。
餘曼搖了搖頭,附和着道:“我想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即便有些新兵想走捷徑,也不會如我們這般做吧?因爲他們走的上游纔有渡口,可以租船渡河。不過下游也有渡口,就我們這裡沒有。因爲沿着我們這裡的位置,長約三十里的河面上,全都是漩渦亂流。”
“無妨,我們還是過得去。”李長生神色凝重的嘆息道,他想到一個笨辦法,但就是不知道自己能否實現。
“你有辦法?”郭卓然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