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果然有些門道……”猛然之間,李長生的太陽內力和精神力,穿透龔如鑫的小腹丹田,步入心臟,然後在那心臟深處,發現了一樣東西。
那似乎是一團玉質顏色的氣息,形狀是寶瓶,只有米粒大小,安靜的懸浮在她的心臟深處。雖然認不出這是什麼東西,可是李長生從裡面感受到了熟悉的星辰力量!
“難道又是一個星神轉世?”
李長生絲毫沒有把龔如鑫當成女人,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手按在她隆起的胸口部位,再次打入一道太陽內力,直接沿着胸口大穴,衝入龔如鑫的心臟之中。
頓時,他預想的事情發生了,那寶瓶形狀的一縷玉質氣息,猛然接觸到李長生的太陽內力,頓時就活躍了起來。彷彿臣子見到君王,被信仰之光照拂,寶瓶居然活躍的,自主的飛出龔如鑫的胸口,開始吞噬着李長生的太陽內力,每吞噬一分,它就微微壯大一分。
李長生驚呆了,這龔如鑫,居然也是星神轉世。而龔如鑫更是驚呆了,李長生的爪子,用力的按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胸頭丘嵐,擠壓的那裡完全變形,又痛又脹又癢,感覺既奇異又羞辱,但卻似乎又有着無窮魔力,讓她心裡有些興奮起來。更離譜的是,李長生的內力灌入她的丹田,只覺得有火熱的異物被塞了進去,那裡也是脹痛麻癢。
不過讓她更震驚的是,她的天生血脈,居然可以直接吞噬李長生的太陽內力,用以壯大自身!
“這,這和莫寒姐姐說的不一樣。
莫寒姐姐說,我的寶瓶座仙女血脈,無法直接吞噬李長生的血脈力量!所以莫寒姐姐才參與我的計劃,想要在得到李長生血脈之後,經過稀釋,再分給我一些。不對!此刻情形,和莫寒說的完全不對!”
感受到每獲得一絲李長生的太陽內力,自己的血脈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成長起來,龔如鑫逐漸忘記了羞恥,而是心裡翻江倒海的起來。
她忽然眼珠凸出,心緒冰冷的想道:“看來,我是被莫寒欺騙了!她想利用我,直接吞噬李長生的太陽血脈,然後再連我的寶瓶血脈一起掠奪過去。因爲,她無法直接煉化李長生的血脈,只有我的寶瓶血脈可以!並且,她可以直接煉化我的寶瓶血脈,因爲論品質,我的血脈和李長生相比,遠遠要弱小。”
想通了莫寒的陰謀,詭計,龔如鑫忽然失神的痛哭起來,身爲一個工於心計,擅長陰謀斡旋的女人,算來算去才發現,自己一直被別人算計,那打擊簡直是太慘烈了!
而她忽然大哭出聲,着實嚇了李長生一跳。所以李長生立刻放開她,看到她那飽滿的胸膛,以爲是壓疼了她,就嘴硬心軟的冷哼道:“你嚎什麼喪!小爺又沒對你怎麼樣?剛纔只是探索你的血脈呢!並且,你也看到了,老子爲了弄明白你的血脈,現在把體內三分之一的太陽內力都給了你!偷着樂吧!”
不罵她還好,沒想到這一罵,龔如鑫就哭的更加傷心了。
畢竟,被自己的最信任的姐姐算計利用,對她的打擊簡直太大了。何況,按照她推算的那般,莫寒利用完了她之後,她就必死無疑!這說明,莫寒根本沒有把她當好姐妹對待。
這也太狠毒了!
因爲,莫寒想要的,只是李長生的太陽血脈。可是太陽血脈是獨一無二的,幾乎沒有把握被她掠奪,即便是奪取了,那得到的也不過是一絲力量而已,就如同無根之木,無源之水,起不了多大作用。
但是寶瓶座仙女血脈,似乎和太陽血脈極其同源。龔如鑫的血脈可以和李長生的血脈融合,李長生的血脈也可以和龔如鑫的血脈融合。所以只要控制了李長生,把李長生的血脈,強行融入寶瓶座血脈,然後再由莫寒掠奪過去,大事就可成了。
並且,寶瓶座血脈,和宣離的海王星血脈差不多,也是完整的血脈,並且品質也不如太陽血脈那麼高,極其容易被完整的掠奪。這也是莫寒極其重要的一步算計。說白了,她就是把龔如鑫當成掠奪李長生血脈的中間橋樑。並且還是用完即棄,過河拆橋。
不過,寶瓶座血脈,異於其他星神血脈,其屬性十分獨特,非五行,非陰陽,非四象,非……是一種獨特的屬性血脈,所以即便龔如鑫擁有完整的寶瓶座血脈,在沒有找方式強化它之時,它便依然十分弱小。
所以龔如鑫現在的修爲,也沒有宣離那麼突出,宣離爆發全部實力,可以擊殺玄靈境一重的高手,但龔如鑫不可能做到那地步。
“別哭了!”
李長生再也聽不下去,就故作肅然的吼道:“再哭的話,等下離開武館,老子找個地方就把你採補了,血脈直接掠奪過來!你這血脈,可以直接通過我的太陽血脈強化,而老子的血脈,也可以直接吞噬你的。”
可是龔如鑫對他的威脅根本視若不見,雖然沒有再哭了,可她臉色慘白,眼神黯淡,一陣陣殺氣纏繞體外,充滿怨恨的坐在地上。許久之後,她才忽然咬牙切齒的嘀咕道:“莫寒,本姑娘此生此世和沒完!不殺你,誓不爲人!”
“嗯?”猛然聽到龔如鑫居然那麼怨恨的發誓,要殺了莫寒,李長生渾身一顫,不可思議的蹲下身體,望着龔如鑫的面孔,好奇的道:“爲何要殺她?她不是你的姐姐麼?你們不是曾經聯手算計我麼?”
“我以爲你機智非凡,聰慧過人,沒想到你是如此愚笨,簡直是蠢豬一頭!”龔如鑫正在氣頭上,何況到了這個時候,她也是豁出去了,就不再懼怕李長生,而是咬牙切齒的咒罵道。
“你說什麼?”可讓她更加生氣的是,李長生的臉皮着實厚實,似乎根本不在乎她的詛咒,而是滿臉冷笑的道:“我再怎麼愚笨,也比你聰明好吧?你的血脈,如此容易就能被我強化,卻偏偏與我爲敵!”
聽到李長生的話,龔如鑫一愣,似乎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就泄氣的低着頭道:“不錯,的確我是太愚笨了!生來便攻於算計,沒想到面對莫寒,我的算計,簡直是天地間最大的笑話。”
“把話說清楚嘛。我倒想知道,那莫寒把你怎麼了。”李長生索性臉厚的在龔如鑫對面坐下,膝蓋挨着此女的膝蓋,笑意凜凜的望着她。因爲莫寒也是他的生死宿敵,關於莫寒的一切,他都十分感興趣。
關於爲何要和她的腿挨在一起,那是因爲,他喜歡看到龔如鑫蒙受羞辱,氣急敗壞的樣子。畢竟,他今天給予了龔如鑫太多,讓她成了羅生門弟子,給了她三分之一的太陽內力,這可是以德報怨的事兒,他李長生不氣她一下,簡直對不起自己。
龔如鑫挪了挪屁股,想離開李長生,可是她心機極深,心想現在只要不觸及底線的順從李長生,或許真的能夠和他修補關係,畢竟這十九年裡,她不停的尋找辦法強化血脈,可是到目前爲止,李長生是唯一能幫助她的人!
於是她屁股動了一下,腿卻沒有動,裝着沒看到李長生的行爲,就那麼近距離的坐着,神色故作怯弱的低頭把自己剛纔的推算說了出來。
“這麼說來,你對付我,全都是莫寒的唆使?”
李長生現在,不敢完全相信龔如鑫的話,所以淡然問道。
“是莫少離的唆使!”龔如鑫搖了搖頭,冷冷的道:“莫少離告訴我說,你是太陽神轉世,專門吞噬諸多星神轉世的氣運,如若不除掉你,我早晚慘遭你的毒手。還有的就是,她拿你的血脈,引誘我,說殺了你,你的血脈,或許能幫我強化寶瓶座仙女血脈。”
“你這是寶瓶座仙女血脈?”李長生仔細觀察着龔如鑫的表情,此時對她的話,也就信了幾分。因爲那的確是莫少離的作風……
“不錯,正是寶瓶座仙女血脈。並且,我的血脈傳承,本來就不比柔柔弱長老的仙女座血脈差,我們同屬十二主星座的星神轉世者。可惜的是,我的血脈很特殊,屬性不明,一直找不到強化它的方式,我見世間之人,有時候稱寶瓶座爲水瓶座,就以爲它是水屬性,然後我也專修水屬性功法,結果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說完這番話,龔如鑫攤開雙手,自嘲的笑了笑,就又低下頭去。
“跟我混吧,我幫你。”
李長生見此刻的龔如鑫,說的全部是實話,也就不再繞彎子,正色的道。
龔如鑫渾身一顫,絕美的面容佈滿疑惑,眼神閃爍的沉吟道:“你居然不計較我曾算計你?我聽說慕容月也差點因爲那事,而身死道消吧。”
“跟我混,以後幫我算計別人,不再算計我,那便怎麼都好說。你的血脈雖然對你而言難以強化,可對我而言就太簡單了,並不需要損失我的血脈氣息,直接使用我後天修煉的太陽內力即可。”
李長生點點頭,認真的道:“剛纔就是個例子,我三分之一的內力,讓你的血脈比之前強大了二十分之一。”
龔如鑫緩緩冷靜了下來,可是驀然間,她臉上的激動神色消失,而是無奈的嘆息道:“你能和莫少離化解恩怨嗎?他是我的未婚夫,如果不能,我夾在中間,如何做人?嗯,雖然他算計我,可我有自信,依然能讓他死心塌地的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