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慾的精元珠,先留着……”
想到自己在邱麗安的入夢訣裡面,吞噬一顆精元珠,所獲得的好處,李長生不捨的道:“無論是那九十顆仙道精元珠,還是九十一顆魔道精元珠,都先留着。我以後增強修爲,還得靠它們呢。”
“好。”陽點了點頭,就開始趕製法寶珠子了。
然後李長生去看了看韶華門的諸多女子,她們也正在全力的煉製靈符。使用的材料,都是從南北商行,以及慕容馨經營的商行裡面調出來的。
現在隨着李長生的修爲和地位的提高,慕容家對他,可謂是掏心置腹,慕容家的所有產業,幾乎都成了他的私人產業。
畢竟,他現在隨便花費一點兒時間,就可以幫凡人直接增強修爲!
哪怕是沒有修煉根基的,也可以被他的青木真元,給滋養的體魄強大,氣血充沛,精力飽滿,然後完美的完成養生境的修煉。之後稍微強化體魄,就可以轉化氣血爲內力了……
接下來,李長生就開始調兵!先給皓月王朝的皇帝,直接發出飛劍傳書,請求獲得了調兵的權利。
果真如苟言所說,皓月的皇帝,根本不敢違背李長生的意志。
所以幾乎是收到他的飛劍傳書,那皇帝就直接通過王朝專用的留音海螺,朝着沙城城主府傳遞消息,說是李長生可以調兵剿匪。現在沙城的城主府,已經落到慕容家的頭上了。
並且身爲旭日戰將,他現在是沙城方圓十個城池,最大的將軍。所以一聲令下,百萬大軍,都開始馬不停蹄的朝着沙城郊區趕來。
這也是皓月王朝在一年多以前的軍\/政.革新之後,而具備的一個軍方凋令特徵。
王朝爲了加強統治,就規定,軍中一切調令,都得聽從上司的意見。
也就是說,誰的身份夠大,誰就可以直接調兵。
不過,花思思的父親,花天溯卻沒有在這些大軍裡面。因爲他現在正在皓月王朝的南方,幫老百姓重建家園。
百萬大軍集結完畢之後,李長生立刻命令陸定州,寶郡主等人,親自進行簡單的操練。
當這一切都準備就緒,已經是李長生和苟言一起回到沙城的第二天夜晚了。
在這天晚上,李長生正在全力的修煉五行神通,想要出征之前,讓修爲再強大一些。
可就在他閉關的緊要關頭,李香玲和夢雨仙子,匆匆來到他的身邊。兩女雖然都不好意思叫醒他,可李長生卻是心有所感,便睜開眼睛,神色溫和的問道:“兩位夫人有什麼事情?來,坐下慢慢說。”
手一抓,沒有防備的辛夢雨就跌落他的懷裡,而李香玲卻是輕巧的閃身避開他的真元抓攝,神色略顯嚴肅的嗔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沒個正形。現在南門外面,有一大批的修士想要入城。問她們進城幹什麼,那領頭的女人又不交代,我害怕她們別有用心,就讓韶華門的姐妹把她們擋在城外。”
“哦?你做的好,現在很多人都是衝着雷帝洞府去的,我們必須要保持警惕。何況,我收納韶華門的事情,已經不是秘密了,萬一敵人害怕我也去搶奪雷帝洞府,從而提前混入沙城害我們,事情可就嚴重了。”
李長生緊緊抱着臉色嫣紅的辛夢雨,神色複雜的笑道。手接觸到那腿的肌~膚,心中是愜意無比。
“可不是嘛,那些人風塵僕僕,衣衫襤褸的,一看都不像是正經的修士,肯定是經歷過廝.殺而來到沙城的。我懷疑她們甚至想用苦肉計,混入沙城,然後忽然傷害韶華門的諸多姐妹。哪怕她們不是來害人的,可萬一把她們的敵人引入城中,也是大麻煩,來的可是有六萬多修士呢!六萬多人,混的如此狼狽,那她們的敵人又是多麼厲害?”
李香玲神色警惕,眼神明亮的望着李長生。
“六萬多人?這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啊!”
李長生卻是沒有多想,聽到那些修士的人數,第一想法就是,那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所以立刻就充滿興趣的問道:“那你可看得出她們是仙道還是魔道的?”
“是仙道的。”
這次開口說話的是夢雨仙子。
她掙扎開李長生的懷抱,站在一邊,脈脈的望着李長生。
“既然是仙道的修士,又有六萬人之多,那他們肯定不是散修,應該是一個仙道門派的勢力!這麼強大的一股勢力,卻如此落魄,落難的仙道門派?走,我們看看去!”
李長生散發出真元,捲起兩人,就朝着南門飛去。
在城門口的位置,素兒率領上千人,懸浮在空中,飛劍在身邊環繞,真元和靈力散發,輝煌的靈光,映照的暗夜燦爛無比。卻也保持着警戒的狀態。
李長生躲在素兒等幾個人身後,就看到城外的大地上,密密麻麻的站着六萬多修士。
那些修士有的散發着真元,有的散發着罡氣,或者是靈力,所以她們也被照耀的十分顯眼。
她們居然是清一色的女子!
李長生沒心情看她們長得如何。因爲正如李香玲所言,她們每一個人都衣衫襤褸,形狀落魄。甚至每個人都有傷在身!
李長生一眼看去,其中一個最爲強大的女子,哪怕是具備玄靈師的修爲,也渾身是傷。
那些傷口,明顯是因爲經常受傷,傷口疊加傷口而留下來的。哪怕是有元嬰法相的強大恢復能力,傷勢也短時間內難以復原。
而其他的女子,身上的傷也是如此情況,傷上傷,傷口疊加傷口,所以很難恢復。
最起碼需要一段時間的修煉,調理。
不過,最讓李長生感到心驚的是,這些女子,都如同從屍山血海裡面爬出來,殺人無數,見證無數生死的無敵上將一般。
一個個往那兒一戰,渾身的殺氣,和兇悍的戰鬥力,就彰顯了出來!
每個人的身體外面,都籠罩着一層淡淡的血霧!
李長生瞠目結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她們。這需要殺戮多少,經歷怎樣殘酷的陣仗,才能醞釀出來的強悍殺氣啊!
這情形,和自己帶着戰士,在西南戰線的作戰任務完成之後的情形一模一樣。
“諸位道友,對不起,既然你們不說出進城的目的,那我們就不能讓大家進城。因爲現在,要殺我家主子的人太多太多了!你們拿什麼保證不會傷害我家的主子?”
就在此時,那個曾經面對韶華門男子的折磨,誓死不降的素兒,神色嚴肅的喝道。
城外的六萬女子,立刻出現躁.動的情緒。李長生很輕易的就聽到一個女子,對那玄靈師低聲抱怨道:“師父,想來我們是看走眼了,這便是李長生的待客之道?我們辛辛苦苦的來投奔,居然被擋在門外。”
“這也不能怪她們,實則是李長生還不知道我們是來投靠的,而眼前這些女子也不知道,如果她們知道的話,肯定會讓我們進城。”
那玄靈師,神色淡然的道,眼中露出疲憊的神色。
“這麼說來,我們應該把此行的意圖告訴這些女子?我不明白師父爲何硬要見到李長生,才說出我們的目的。”
那女子嘟嘴低聲道。
“我們是從小算子手中逃出來的,他還誣陷我盜取了羅生門的先天神通,所以我們這麼明目張膽的宣佈自己投奔了李長生,豈不是要給他找麻煩?他和韶音的事情,已經很麻煩了。能少事,就少一點吧。”
那玄靈師低聲嘆息道。
“徒兒真覺得憋屈,被小算子欺負,逃出來了,還要揹負盜取功法的罪名!現在就是,小算子身爲大真傳弟子,在門內又有一大幫的擁護者,他幾乎說什麼,就是什麼。而刑罰長老又無法找到我們對質,所以也就是,將信將疑。”
那徒弟,臉色慘白,咬牙切齒的嘀咕道。
“這就是世態本形!我們除了自認倒黴,沒什麼好說的。何況,白的黑不了,黑的白不了,真~相終歸是要浮出~水面的。”
玄靈師低聲冷笑道。
“那我們還在這裡等?”
女子不耐煩的問道。
“自然是要等,只有見到李長生,我纔會直接對他傳音說出投奔的意圖。還是那句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玄靈師說完,就望着天空的素兒,不卑不亢的笑道:“無妨,我們就在這裡等着,至於來歷和意圖,只有見到李長生,才能當面奉告。”
素兒無奈的搖了搖頭,淡然笑道:“那你們就在這裡等吧。師兄正閉關了,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來。還有的就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真的不能隨便讓大家入城,請見諒。”
“無妨,我能理解。”
玄靈師淡淡的笑道。
回頭看了看身後的諸多徒子徒孫,她露出欣慰的微笑。經過這一路的苦戰,廝.殺,磨礪,青念劍宗再也不是以前青念劍宗了。
每一個弟子拉出去,和同境界的修士相比,都能以一對戰數人。
就連侄女李歡兒也不例外。
青念劍宗,沒有太高明的功法,她們沒有修煉過一道先天神通。
但卻掌握着一道殘缺的本源劍道!
因爲是殘缺的,自然是美中不足,但修劍者,說來也就是那麼回事。經歷的殺戮多了,戰鬥多了,自然能把劍道淬鍊到極其理想的境界。
所以,哪怕是她們就算是沒有殘缺的本源劍道,就算是隻修煉普普通通的劍術。但只要付出足夠的努力,好好淬鍊自己的劍道,便有所成就。